来??监狱的第一周,今天是诸伏景光第一次获得放风的机会。其他囚犯都知道他得罪了狱警,躲避他躲得像躲瘟神一样。

中午放风的50分钟是他们唯一一次机会互相聊天交流的时间,他们可以打球,也可以弹琴唱歌,也可以打牌。

诸伏景光本打算找人聊天打听情报,但其他人看见他过来都扭头就走,他无奈只好先去拿了贝斯,弹弹琴缓解一下心情。他选择了《涙そうそう》这首怀念亲人的歌曲。

“古(ふる)いアルバムめくり ,ありがとうってつぶやいた ……”

“才进来就想亲人了?”等待诸伏景光唱完,曾第一个和他说话的监友松岛悠问道。

诸伏景光放下贝斯说道:“我的父母23年前就去世了。”

“抱歉,”松岛悠说的毫无歉意,“什么罪名?”

“杀人,防火,以公谋私。”诸伏景光反问 “你呢?”

“…不记得了。”松岛悠说道。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诸伏景光问道。

“八年前吧。”

“你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诸伏景光表明了自己知道这个监狱猫腻的态度。

“或许吧。”松岛悠说道,“一看你就是被冤枉进来的,你和我们这群人格格不入。”

诸伏景光抬眸:“这样呢?”他露出了苏格兰的气势。

“哟,不是小绵羊啊。”松岛悠吹了一声口哨,“青木警官看上你也是正常。”

“看上?!”诸伏景光的脸都要裂了。

“这里稍微有点好皮相的都被青木警官调戏过。”松岛悠说道,“不过都落到这种境地了,以一点姿色换取不去…地狱,也是值得的。”

“你倒是很有经验啊。”诸伏景光反问道,“难不成你也是青木看上的禁脔?”

松岛悠抛着手里的乒乓球说道:“这里和外面又不是一个价值观,毕竟——”他看向诸伏景光,“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这半年倒是缓和很多,但你还是不要和青木警官作对的好,对我们而言,他不是好人。”

“他们还有好人?!”诸伏景光冷笑道,“我被他们冤枉送到这里就知道警察都不是好东西了。”抱歉了松田,拿你人设用一用。

听到这句话,松岛悠似乎产生了共鸣,说道:“听老哥的劝,不要太特立独行了,学会忍耐,不然你就像当年那个…那个zero一样,哪怕活着出去了,也是一辈子阴影。”

“zero?是名字?”诸伏景光想起松田阵平当时对安室透外号zero来源的猜测。

“我猜是编号,”松导悠说道,“他进来时还是傲气十足,没多久,眼神都是麻木的,衣服上永远都有未干涸的血迹,但他也是唯一一个作为…,最终还能挨过刑期出狱的。”松岛悠眼里闪过不明意味的光芒。

虽然诸伏景光还未曾有记忆,但哥哥已经告诉他那个叫“zero”的安室透原名降谷零,是他的幼驯染。他忍不住按住胸口心脏处,感觉那里一抽一抽地疼痛,说道:“若是青木警官要碰我,我宁愿拉一个做垫背!”

松岛悠摇摇头:“天真!过一段时间你就认命了。比起青木警官,地下…”他突然闭嘴,左右看了一下,才含糊说道,“那里才是地狱。”然后他起身离开了。

地下?诸伏景光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检查,这个监狱都没有任何问题,要不是因为囚犯生病死亡率太高,这个监狱都能评上最舒适监狱。

不过他是一定要找理由进入地下的,他和风见约定是他从监舍失踪三天后,风见的人就联系风见,组织公安强行搜查。他正好也揍那个青木一顿,先给zero收个利息。

“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贝尔摩德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警棍,虽然天天能吃到苏格兰的美食,也能让苏格兰吃瘪,但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

“快了。上次我看到斋藤(监狱长)接电话时满脸烦躁的表情了。”安室透将手上的竹筷撇断说道,“要不是我怀疑地下需要另一套口令,我都想直接替换了斋藤下去了。”

“怎么?这么想故地重游?”贝尔摩德转头看向安室透。

“我想彻底毁了这班人!”安室透露出了波本的表情,却被贝尔摩德用力敲了一下头。

“别学苏格兰的表情,恶心!”

安室透只得笑了笑:“姐,你恨他们吗?”

“恨又怎么样,”贝尔摩德讥笑了一声,“哪怕组织毁了,那群罪魁祸首不还是高高在上地选择新的木偶来继续这种恶魔的实验。”

安室透却没法回答,上次他就知道了,大多数的实验员都躲过了审判:“姐,会越来越好的,你就算不信苏格兰,你还可以信新一他们啊。”

贝尔摩德想到新一和angel,那股沉郁的气息才慢慢消散,上次新一和兰订婚因为意外案件被搅和了,不知道下一次订婚是什么时候,贝尔摩德看了边上的安室透一眼,还是抓紧时间搞定苏格兰这边吧,不然等她出去一看,新一和兰都结婚了怎么办。

hiro:揍青木,为zero报仇!

zero(懵懵懂懂):我和贝尔摩德有仇?也对,以前一起互坑,也算有仇。hiro你狠狠揍,我不心疼…

挨揍贝:就知道除了angel和新一,没人是好人!安室透,我和苏格兰不共戴天!

hagi:新一真棒,看在你兢兢业业按着我的计划做工具人的份上,hagi下次努力撮合你和兰小姐了。

松田田:hagi,别忘了,你也是单身,能给别的小情侣提什么意见…(hagi:我单身还不是因为身边有个情商巨婴

松田田:hagi,你是不是觉得皮肤痒痒了,我来帮你!)

工藤新一对降谷零是事情非常好奇,他连和毛利兰坦白的事都忘了,天天追问伊藤健降谷零的信息有没有查到,但伊藤健只是冷冷地说:“这是公安机密。”

“但我也是当事人啊,签了保密协议的。”工藤新一不知道这个伊藤为什么这么看不惯他。

萩原研二有一次好奇地问:“伊藤警部补,工藤君挺聪明的,为何你对他态度这么严苛?”

“工藤君有个好习惯,”伊藤健想起工藤新一以前是柯南的时候,在风见长官身上装了几次窃听器,害得风见长官被上司骂过多次,他们也受连累写检讨,“萩原巡查部长,你可要小心身上是否多了什么东西,要是导致公安机密泄露,你只怕连巡查都当不了。”

萩原研二了然的点头。不过现在还是需要工藤新一这个工具人的。

“工藤君,”萩原研二微笑道,“风见长官喊你过来。”

风见裕也站在窗户边前一直没有说话。

萩原研二把桌上查到关于“降谷零”的文件递给工藤新一。

萩原研二说道:“因为以前公安会对卧底警察的以往身份进行过清扫,所以关于降谷零的只有这些单薄的信息,但特征非常明显。”

工藤新一看到文件中描述的“金发深肤”就想到了之前遇到的神秘人士——安室透。

“我见过他,他的身手极好,”工藤新一说道,“以我的观察,应该不差于诸伏先生或者赤井先生。”

风见裕也背对着他们吐槽,降谷先生绝对不想和FBI相提并论的。

“当时他说他是诸伏先生的协助人。”工藤新一看向风见裕也。他和赤井秀一交流过,安室透应该是公安的人,所以是降谷零的可能性很大。

“不,他是我的协助人。”风见裕也反驳,“到现在为止,诸伏警视都未见过他。”

“那请问安室先生现在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工藤新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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