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郎幸好中毒不深,被镖局的师兄弟们及时发现救了回来。
看他呼吸已经平稳,也得了大夫确认没有生命危险,众人才松了口气。
樊锦往大夫手里塞了些碎银:“大夫,他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了,对吗?”
“放心,毒素只在体表,还未进入体内,清创了体表触及部位,没有生命危险。”
“辛苦大夫了。”
“你让个伙计跟我去抓了药来,按照配方煎服,清创部位要及时换药,不足十天,也就能彻底康复。”
樊锦点头:“好。”
派了黄添跟着大夫回医馆抓药,樊锦走近,奚小澈正在给陈九郎调整被刮了一层腐烂肉的手臂位置。
在手下给他垫了层棉花枕,让他舒服一些。
“师姐,你说,那毒真这么厉害,就碰了碰,一层皮肉都得剜了去。”
樊锦也很意外,只是心里也挺生气,已经嘱咐下去,却依旧不听话,这不是拿了自己的性命去搏?
“下回我看他还敢不敢乱摸这些。”
“他这回铁定不敢了,”奚小澈突然转移话头,“师姐,你方才可有听太夫提及一个问题。”
“什么?”
“说这毒非常离奇,会影响其心智。”
樊锦看着此刻呼吸已经平稳的陈九郎:“影响心智,这是会变傻的意思?”
奚小澈摇头:“这我就不知了,至少眼下没什么影响,且看着了。”
待黄添取了药回来,给他煎药两人才离开。
黄添与陈九郎都是亲情缘薄。
一个无父无母,一个记事时被父母遗弃,如今也不知他们在何处,等同于孤儿。
镖局的镖师们大多都住在镖局。
陈九郎与黄添一开始也是,上个月才刚搬出来,在距樊锦居住的青曲小筑并不远。
有时樊锦还会邀请二人到小筑一起吃饭。
只是樊锦没想到,毒性强烈得可怕。
辰时不到,大门就被敲响。
她披上外衣出去一瞧,黄添满脸汗,气喘吁吁,见到樊锦,犹如见了救兵:“老大,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身后奚小澈也跟了过来。
“九郎,他……”黄添话到嘴边突然有些难以启齿,“他……”
“他怎么了?”
黄添还是说不出口:“你们去瞧瞧就知道了。”
樊锦和奚小澈相视一眼,总觉得,心中隐隐不安。
隐隐不安持续到见到陈九郎后,二人不安直接扩大化。
坐在铜镜前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长发披散,脸上还涂着红脂,嘴唇更是涂得惨不忍睹。
樊锦:“……”
奚小澈:“……”
黄添见着这架势,再看到陈九郎身上穿着的红衣,直接炸毛了。
“把这衣裳脱下来,我给我未来媳妇准备的。”
樊锦:“……”
奚小澈:“……黄添你这么快有媳妇了?”
他的话令陈九郎浑身一震,他蓦地起身,面部突然变得狰狞,一手掐住黄添的脖子:“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黄添挣扎,“这衣裳,你不能穿,脱下……额……”
掐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黄添脸色渐渐变成猪肝色。
“我为何不能穿,我为何不能穿……”陈九郎面目骤然狰狞,“为何不能穿……”
“因为,你不是姑娘,这是姑娘成亲穿的……”樊锦刚过去脖子一下子就又被陈九郎另一只手擒住了,“额……”
“陈,九郎……你清醒一些……你,你不是姑娘……”
被人掐着脖子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樊锦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
奚小澈一个白眼翻上天,拎起一个瓶子对着陈九郎后脑勺就是一敲。
碎片落地,血顺着缓缓流下。
掐着的力度瞬间消失。
“我不是姑娘?”
陈九郎一脸惊恐,随着质疑着自己不是姑娘这问题而砰地一声直挺挺倒下。
樊锦揉着自己差点断掉的脖子,问脸被掐成猪肝色的黄添:“你怎么样,没事吧?”
黄添摇头。
“你们不关心他有没有事儿啊?”奚小澈蹲在陈九郎旁边,打量着在他脑后渐渐流多的血,“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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