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窗外迷蒙的月色,霍知枝隐隐看清了床上的轮廓。

那人斜躺在她原本睡的位置旁边,臂展很长,一只胳膊懒懒地横过床铺,搭在她的枕头上。

谁?是谁?!

她赶忙跑到插座边上,“吧嗒”一声按亮房间的灯。

明烛半眯着眼,仰躺在床上,一条胳膊半曲着撑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霍知枝:...糟糕,他怎么回来了?!

那刻,霍知枝感觉明烛就像A片里提前下班的丈夫,而她就是那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妻子,面面相觑,面露尴尬。

快快快说点什么!

霍知枝脱口而出,“我...我不知道你会回来!”

明烛偏头,盯着她的表情越发不解。霍知枝浑身局促,坑坑巴巴地道,“你...你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明烛越听脸越黑,盯着她风凉道,“怎么,你还在家里藏了其他野男人,我来的不是时候?”

霍知枝:??事情怎么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她连忙道,“不不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不对,这怎么也听着怪怪的。

可明烛只是黑沉沉地看着她,松软的被子虚虚地覆在他身上,露出光裸的脖子和锁骨。

霍知枝一眼就发现,明烛睡觉不穿衣服。

所以,刚刚她身边睡了个裸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穿裤子...内裤呢...

停停停,别再想了!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庆幸自己睡觉还穿着衣服。

“那个...既然你来了,那我先走...”

太尴尬了,她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呆!明明嘴上说着“不要你的钱”,却被他发现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什么个事儿?!

霍知枝把头发拢在脸侧,想去拿自己的外衣,明烛却靠在床头,淡淡道,“很晚了,就在这儿睡吧。”

他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她,黑眸沉沉,藏着某种隐秘的欲望,见她犹豫,又补充一句,“放心,我不会碰你。”

这个霍知枝是信的。她当初被下了药丢在他身边,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挺过来,的确是个正人君子。

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和他同床共枕啊。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黝黑,一点放亮的前兆都没有,估计才三四点钟,正是万籁俱寂,安静入眠的时候。

霍知枝也有点犹豫,最后折衷道,“你家还有别的被子吗?我去沙发上睡。”

反正他家沙发也挺大的,睡她一个绰绰有余。

明烛直起身子,“我帮你找找。”

眼见着被子从男人光裸的胸口滑落,霍知枝心里一紧,眼睛瞪得老圆,视线牢牢锁定他即将出被的双腿。

啊...他穿裤子了...

霍知枝庆幸之余有点失望。只不过...哎?!那是什么?!!

霍知枝揉了揉眼睛,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明烛赤裸的胸口前怎么有几道红痕?

她半眯着眼,像是抓住了男人的把柄,气势汹汹地堵在他身前,手指戳着他的胸,语气不善。

“明烛,这是什么?”

男人低头一看,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眼神玩味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霍知枝义正言辞,“这肯定是某个女人留下的吧!你可别拿蚊子咬的蒙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明烛幽幽道,“那你懂的还真不少。”

那是,她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霍知枝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些红痕看上去已经有几天了,正在缓缓痊愈,可见他们当时“玩”得有多激烈。

甚至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

她的话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溜。

“报纸上还说你少情禁欲,看看,咱们明总明明心里有个白月光,名义上有个未婚妻,私底下还跟其他女人玩得这么野呢。”

明烛低头笑了笑,像在回味似的,讳莫如深道,“她的确挺野的。”

他还承认了!

这下形势即刻逆转,霍知枝理直气壮道,“今晚你去外面睡沙发!”

明烛却懒洋洋地靠在床边,眉眼盛着笑意,悠然地问她,“哦,为什么是我去?”

霍知枝:“因为你在外面偷吃!”

明烛耸耸肩,“我没有。”

霍知枝:“你就有!看,这就是证据!”

不管了,为了睡床,她拼了!!

明烛松弛地抱着双臂,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他虚虚地低着头,修长的下颌抵着锁骨,若有所思地看着霍知枝作乱的小手。

霍知枝见他不出声也不反驳,肯定是心虚了,这才露出得逞的笑容,“我可以当作不知道这事儿,只要你去沙发上睡——啊!!明烛,你干什么?!”

男人猛地抱住她的腰,用力将她向后一推,她失去重心,天旋地转,仰面摔在床上。

明烛顺势摔在她身上,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压着她。

男人的体温高得有点不正常,灼热的鼻息扑在她颈间,霍知枝觉得自己像被一座喷发的火山环绕着,炙热、跳动、压抑得令人窒息。

“明烛,明烛!起来!”

她用力地反抗,双手不断推搡着男人的身体,可男人却像听不见似的,甚至过分地掐着她的手腕,将她乱动的双臂举过头顶,仅用一只手就牢牢地锁住了她两只胳膊。

她像条被吊起来的鱼似的,又羞又恼。

明烛要干嘛?她可刚夸完他是正人君子啊!别...别...

可老天爷似乎听不见她内心的咆哮,因为明烛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那眼神危险又迷人,像荼蘼的罂粟,艳艳地开在她的身侧,散发着下流的诱惑。

那刻,他似乎不再是那个清冷孤高的豪门总裁,他成了狐狸、成了猫,成了夜色里最危险的豹。

他精瘦的腰肢悬在她颤抖的腰侧,随着呼吸深深起伏,荡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

恶魔在人间的化身大抵如此,他用眼神蛊惑世人,让人心甘情愿地坠向地狱。

他也坠向地狱。

明烛无视她的挣扎,狠狠低头吮上她的侧颈。他叼着那块软肉轻轻地啃咬,浅浅地厮磨,像胸有成竹的猎人玩弄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要她放纵、要她投降。

霍知枝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她的小身板根本拧不过明烛的禁锢,颈侧湿漉漉的,时不时划过一条柔软的肌肉。

明烛他他他...他在舔她?!

霍知枝一阵寒颤,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浑身像个泥鳅似的,用力向下一窜,手腕从明烛的禁锢中滑脱,霍知枝钻进被窝里,对着面前男人健硕的身体一顿蹂躏。

就你会啃!就你会啊!她也会!

霍知枝气极了,毫无章法地乱挠着男人的后背,嘴上毫不留情地咬住男人突起的胸肌。

她像刚出生的幼狮,只凭着一股本能啃食猎物,恨不得把那块肌肉从明烛的胸上撕下来!

啊啊啊啊!该死的明烛!

她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啃挠,像在发泄什么怒气,一排排鲜红的牙印如同印章一般,盖满了他的整篇胸膛。

霍知枝正玩得不亦乐乎,冷不丁听见明烛沉声道,“怎么样,这口感,熟悉吗?”

霍知枝:啊?

下一刻,她被人提着衣领提溜起来,唇边还残留着没蹭干净的口水,被迫与男人四目相对。

明烛垂着眼皮看向她,哑着嗓子,“怎么,我的胸是牙纹解锁的?”

霍知枝脑袋一懵,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浮上心头。

那天...她被虞文心下药之后,迷迷糊糊好像啃了些什么东西...

不会就是...不会吧??

霍知枝猛地凑到男人胸前,像变态似的仔细观摩那排牙印。鲜红的是她刚咬的,暗红泛白的是陈年牙印。

两种牙印除了颜色不同,牙齿排布的方式一模一样,就连牙缝之间的宽度都绝望的相同。

霍知枝:完了,野女人竟是我自己。

她讪讪地缩着脖子,刚刚指认他的那股气焰全消了。

她扯着袖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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