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婧涵和那琛闹矛盾了,差点分手。

“都订婚了还闹矛盾,”伊婧涵嘀咕,“什么事嘛。”

他们坐在公园营地里,天幕帐篷下。伊婧涵和那琛坐一边,赖至廷和阿福坐另一边。

阿福是伊婧涵养的金毛。

小炉子上烤着红薯。泡的是一壶铁观音。柠檬黄色纸风车在风里肆意旋转。

那琛给伊婧涵剥了几颗糖炒栗子。

闹矛盾这事,主角不是那琛和伊婧涵,而是那群亲戚。

起因是有人了解到,那琛是单亲家庭。初二那年父母就已经离婚了。爸爸去了美国,娶了美国妻子,拿了美国绿卡。妈妈留在青山,开了这家秋馥园,生意维持得还不错。

这本来不是秘密,刚在一起时伊婧涵就知道了一切。

与那琛的父母也都接触过。那琛爸爸等于是美国人了,那边新家庭又生了三个小孩,和国内几乎断了联系。不过过年时还是会给那琛发红包的,伊婧涵也收到过红包,挺大。

不过实际上,伊婧涵和那琛妈妈接触要多很多,一起吃饭看电影,有次还一起美甲。

当事人觉得相处挺愉快的。亲戚们觉得这段关系有隐患。

矛盾就是这样揭开开端的。

说是单亲家庭的小孩,心理不完整,会有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等表现,这样给到伴侣的压力特别大。

又说那琛爸爸那边,还有三个小孩,以后涉及到财产的矛盾无法避免,给伴侣平白无故惹一身麻烦。

还说那琛妈妈这边,做生意的女强人,过于强势,一个人拍板说了算,未来对儿媳肯定特别苛刻。

谈论得有理有条,好像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一样。

但实际上,在一起这么多年,伊婧涵亲眼所见的那琛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什么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就那琛那个缺心眼的样子,和这些词根本沾不上边。上次聚餐,被一个很久不见的老同学阴阳,那琛根本没听出来。伊婧涵出头帮忙阴阳回去,那琛也根本没听出来。甚至评价一句,“你俩怎么一人一句的,机关枪嗦。”气得伊婧涵差点翻白眼。

至于那琛爸爸那边的财产矛盾,这个伊婧涵确实没办法预判。但看那琛那样,根本就没准备去争去抢,说是那老头一共也没几个钱。

说那琛妈妈强势,简直属于无稽之谈。那琛妈妈是做餐饮的,只对恶意竞争的同行强势,外人评价是手段强硬。但是对自家员工,可没什么架子。对待那琛,那是更没心思管束,只要求那琛平安健康天天开心。如果伊婧涵成为儿媳,她对待伊婧涵的态度,肯定也一样。

所以这些流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他们一天天找不到话说啦。”伊婧涵咬一颗糖炒栗子。气不顺,吃栗子也噎。喝一杯清茶往下压。

就为这事,女方亲戚和对面协商不到位,闹得不愉快。

伊婧涵试图阻止,反被亲戚咋舌,“我是在帮你诶!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

脑壳大。伊婧涵撒手,跑去闺蜜家躲了两天。

结果听到妈妈告诉她,男方亲戚也开始翻旧账了。

是因为伊婧涵养的这只金毛,阿福。

去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伊婧涵喜欢把阿福带到秋馥园,在草地上撒欢,心情好的时候帮忙接客,给人摸摸脑袋。

那琛妈妈喜欢带着阿福玩。特意给阿福买了飞碟,让阿福尽情奔跑。

偶然的一次,阿福玩得忘乎所以,跑到了马路上。那琛妈妈下意识跟了去。

“阿福!”

车流繁多,遇上飙车一族,马达轰鸣。

阿福蹿到了马路中央,那琛妈妈跟去了马路中央。

好像一心只顾着追阿福,忘了周遭的环境。

轿车鸣笛,急转弯,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

直至撞上那琛妈妈。

庆幸的是肇事车辆已经提前减速,撞击时候的速度并不快。那琛妈妈受伤,不算特别严重,住院疗养了一个礼拜。

这事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以为翻篇了。但现在两家正闹矛盾,男方亲戚便把这事又拿出来絮叨。

说是平白无故遭祸端,全是因为那只狗。狗是谁的?伊婧涵的。那这说明什么?说明是伊婧涵给那琛妈妈带去的祸端。进一步说明什么?说明伊婧涵和那琛不合适,这桩婚事不合适。

一次意外事件,当成走进科学那样推理。

“都是瞎推。”那琛剥红薯,“一个个跳大绳,你跟他们计较什么。”

说完,那琛把话头抛给赖至廷,“你说是吧?”

“嗯。”赖至廷揉阿福的脑袋。阿福眯眼睛。

伊婧涵捧着茶杯。已经空了,她没发现,“可是……说得我心欠欠的呀。”

那琛挑一个玫瑰花纹的金色勺子,放到剥好的红薯旁,递给伊婧涵,“你信他们还是信科学?”

一时没有回答。伊婧涵相信科学,但也有那么一点点信他们说的话。

真是有些恼气。那琛换了种问法,一脸严肃,“那你信他们还是信我?”

这次伊婧涵毫不犹豫,“信你。”

“那不就得了。”那琛细数过往,“遇见你之后,我平添了许多好运,你忘了?”

没忘的。订婚那天晚上,那琛抱着伊婧涵,在月夜下,在晚风里,恰好谈起过这些事。

一次是去买彩票,刮刮乐。是那琛妈妈办的招待,让两个年轻人先选。那琛和伊婧涵一人选了一张。至于那琛妈妈,是让阿福帮忙选的。摆了三张在阿福面前,阿福伸出爪子,摁住最左边那张。

结果是那琛和伊婧涵没中奖,阿福中了三十块。

“你这爪子沾了灵气?”那琛妈妈握了握阿福,阿福一直摇尾巴。

用中奖的那三十块,让阿福再选一次,结果中了一百块。

那琛妈妈笑得不行,“今晚不和你们吃饭了,我急着打牌。”顿了顿,补充一句,“阿福得跟我走。”

那晚的麻将,那琛妈妈赢了一千五块,分给那琛五百,伊婧涵五百,阿福五百。

“你还想把阿福的五百给贪污了。”伊婧涵想起往事就好笑,“被抓住了,反而倒贴给阿福两百。”

不仅如此,还被骂一顿,伊婧涵和阿福在一旁笑来打滚。

还有一次,是那琛考雅思,考了两次都没考过。到了第三次时,考试之前,伊婧涵请那琛吃了一碗羊肉米线。

实际上是伊婧涵自己想吃,趁着为那琛助力的这个借口,拉着那琛进了餐馆。

“没想到那次就考过了。”那琛挖了一勺红薯,喂伊婧涵,“要是没有你请的那碗米线,我肯定考不过。”

说不清为什么,伊婧涵的鼻尖有些发酸,“真的?”

“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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