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衣人发现这镜子上面出现了自己的身影时,似乎有些疑惑,他们向后看了看秦苑所在的方向,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如此一来二去之后,终于确认了身后没人,一位黑衣人开口道:“这镜子是不是坏了,我们明明要找的是那个新任山海师,怎么先是照出了那猴子,现在又照出我们了?”

从他的话来看,这两个黑衣人并没有在镜子上看到秦苑。也许是隐身符不对自己生效的缘故,秦苑才在那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才能打消这两人的疑心?

另一个黑衣人一只手拖着下巴,对着那镜中照了许久,随后得出了结论,“那猴子大概是把她的尸体都给撕碎了,连尸首都没有这镜子也就不好定位她了吧。也许是她的某根头发丝飘到这了也说不一定。”

另一个黑衣人闻言深以为然,“啧”了几声便道:“那赶紧走吧,不知道穷舜那边好没好。”

秦苑几乎可以肯定其中没有诈,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因为这两个神仙不费吹飞之力就能将杀死她,完全没有多此一举演给她看,他们确实已经相信自己被那猴子给撕碎了。心中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秦苑的胆量又提上不少,悄悄地跟在那两个黑衣人身后。

黑衣人对这片地形可以说是十分熟悉了,他们基本就没有走过什么正常的路,选的全都是难走的偏僻小径,大概是这些小道没有凶险的妖兽出没。秦苑险些差点追下悬崖摔得个随身碎骨。

就这么跟在他们身后披荆斩棘了一会,两个黑衣人又来到一块大石头面前,这块石头是蓝绿色的,隐约还有流光浮动,就算是不懂石头机密的人,看到了这块石头,也不可能无视它。

这应该是真的追忆之镜了,就在秦苑想要跟上去看看他们要搞什么鬼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出声。

“你们两个过来。”

这貌似是穷舜的声音,想不到他早早进到了追忆之镜,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为贺良唤醒记忆,莫非是他不知道如何使用这石头?不过她现在不好露面,他的法力虽不如螭离,但是差的不多,秦苑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无疑是会被看见的。

她不好直接靠近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努力去听他们讲话。

“大人,这么久他还没醒吗?”

这么久都没醒,应该指的是贺良。恐怕并不是因为不会使用追忆之镜,而是因为贺良神志还未清醒的缘故。

那几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似乎是将贺良弄醒了,接下来秦苑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那声音充满惊恐地问道:“你们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穷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强行让贺良站了起来,让他正对着那镜子,随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秦苑只觉得脑袋昏昏欲睡,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昏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看不到追忆之镜和穷舜他们了,她眼前出现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这少年正在埋头写东西,秦苑想要凑近看看他写了什么,却发现自己不能移动,并且视角只能锁定在那少年身上。

过了一会,少年纸条给收好,兴高采烈地出门了,秦苑的视角也随着那少年的位置变化而变化。

只是那少年还未出门,便被一个女子给拦住了,这女子身上的珠宝首饰繁复,这身打扮必然意味着她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不凡,不过身材单薄,面色很差,身体状况看着不太好。

“贺良,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女子柳眉倒竖,看上去有些生气,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有几分咳嗽。

眼前这少年居然是贺良,不是说他出身贫寒吗?这一身打扮分明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到底和贫寒哪个字沾边了?

看来这就是追忆之镜的效果了,只是她没想到就连在场的人都能看到别人的回忆。

要是这样的话,当着别人的面在这镜子上照上一次,自己的什么隐私不都没了?不过这回忆断断续续的,很明显并不完整,不清楚这追忆之镜到底是专门挑什么样的内容让别人追忆。

况且秦苑一直以为贺良的家乡是在雪方镇,毕竟他当时在那座云中庙里提过字。此地没有下雪,看样子根本就不是在雪方镇,这追忆之镜的记忆真的靠谱吗?

“娘,娘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去休息……”被抓包的贺良讲话有些支支吾吾,不知是惧怕他娘亲,还是因为他是个孝顺的孩子。

“你爹向来不管事情,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的下。你现在就给我回去,以后晚上都不准出门。”贺良母亲一边说,一边咳。贺良低着头,不敢说话,但是见母亲咳嗽,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为母亲披上。

不过这份恭谨态度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就高声喊道:“莺儿燕儿,太太跑来我这了,夜里风寒,你们快来呀!”

这么一喊,两个丫鬟很快就急匆匆跑了过来,一看到贺良母亲,便一左一右将她扶了回去。贺良轻轻笑了笑,随后和自己的仆从合作,将自己装在一个大桶里蒙混出去了。

离开贺府之后,贺良与一个瘦弱的老头在一个桥上会了面。秦苑仔细听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贺大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的。那张言派了一伙人,抢了我的女儿,我女婿为了保护她,被那群畜生给杀死了,我上告官府,他们却仗势欺人,将此案草草了结,我冤啊,求您,求您使使神通,用那精怪将张”说罢,那七旬老儿竟然要给这还未弱冠的少年跪下。

贺良在他跪下前将人扶了起来,宽慰道,“您放心,我明天派人去核实一下情况,若你所言属实,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谢谢,谢谢您。”

传闻要让贺良杀人,那可是要交上一大笔财务的,这样的老头一看就身无分文,贺良居然也会答应他的请求。不知是传闻虚假,还是后来的贺良变了。

老头说完话,场景就变换了,贺府的大门两侧都贴上了白色的挽联,她在一群白色孝服中很快辨认出了贺良。看上去已经过了几年的时间了,贺良长大了不少,束发戴冠,眼中噙着泪水,秦苑隐隐感觉到,死的人正是贺良的母亲。

贺良站在莺儿燕儿的旁边,虽然自己也留着泪水,却还是在安危那两个丫鬟。

晚上,贺良已经换了一身黑衣,他带了一个小包裹,翻墙越出了贺府。

临走前,他回望了三次贺府,眼中含着泪,一言不发。这是任性少爷离家出走?

正这么想着,贺良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一身华贵的珠宝饰之,贺良也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在他面前却顿时黯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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