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十四只柴犬
与枭谷的练习赛当天。
古森结束早训到教室的时候，柚月正在座位上捣鼓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相机。
“柚月的相机好可爱。”古森一边放书包一边说。
听见他的声音，柚月偏头看过去，笑着举起相机展示给他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保护套，很可爱吧。”
古森眼里漾出笑意，用力点了点头说：“超级可爱。”
“别动。”柚月眼神忽然严肃起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镜头，古森愣了一下，条件反射伸出两只手指头比了个耶。
咔嚓——
相机定格了这一刻，照片里的古森表情愣愣的，右手比耶，看起来呆呆憨憨的很可爱。
“哇，元也还挺上镜的嘛。”柚月眼睛亮了起来，对着新鲜出炉的照片惊叹不已。
说着，她还一边欣赏一边自夸：“我的拍照技术居然还没退步，不愧是我哈哈哈！”
古森好奇地凑到她旁边：“柚月居然偷拍我，快给我也看看。”
“呐，纠正一下，我是光明正大拍的哦。”柚月把相机往他那边移了移。
看到照片后，尽管古森对摄影一窍不通，但能看得出来这张照片拍的很不错。
他摸了摸下巴，点着头说：“表情有点傻，如果换个表情应该会更帅。”
柚月灵光一闪，抬头看他说：“元也快坐回去，让我再拍一张。”
本就离得很近的两人，这下更是快要脸贴脸了。
随着她猛然抬头，调皮的发丝擦过古森的侧脸和脖颈，不疼但痒痒的。
他慌张地后退两步，抬手摸了摸左边脸颊，熟悉的热意慢慢浮了上来。
“快快。”柚月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一瞬间的怪异，期待地望着他。
古森在心里叹了口气，乖乖坐了回去，并听话地露摆出一副完美的笑容。
还是他注意着点吧，看柚月懵懂无知的样子就能明白她不是单纯就是迟钝。
拍好后，柚月检查了一下，兴冲冲地把相机递过去给他看：“超——完美！”
“哇塞，柚月拍的好好。”古森眼睛微微睁大，下意识地鼓掌。
柚月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尖，邪魅一笑：“请叫我拍照之神柚月大人。”
古森极力克制嘴角上扬，配合地说：“拍照之神柚月大人！”
“你很好，”柚月爽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午本大人会多给你拍几张绝世美照的。”
姗姗来迟的平井看到这一幕，疑惑地退出教室，看到门上的一年级5班的牌子才又踏进教室。
什么鬼啊！他们在玩什么新奇的小游戏吗？
平井声音淡淡：“你们在干什么？”
古森说：“在看柚月拍的照片，平井要看看吗？”
平井凑过去看了一眼：“喔，确实还不错哦。”
“柚月是学过拍照吗？”古森问道。
柚月趁平井放书包的时候偷拍了好几张，一边拍一边回：“算是吧，小黄和哥哥都有拍照的需求，偶尔会找我帮忙，就熟能生巧了。”
看着她做贼似的动作，古森不禁抽了抽嘴角。
“这样啊，他们都是艺人吗？”
“我哥是，小黄算是？”柚月按快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兼职模特也算是艺人吧。”
“黄濑的脸确实没得说，虽然人很讨厌……”平井转过头来，正好看见了她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相机。
“栗原柚月！”
柚月立马立正了，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她，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看看相机有没有坏……”
平井闭上眼睛深呼吸，极力压制想要揍人的冲动。
莫生气，莫生气，生出病来无人替。
“啊？”听得古森一脸懵，眼睛都变成圈圈眼了。兼职模特，脸好看，但是人很讨厌，好特别一个人啊。
柚月想起来他不认识黄濑，就给他解释说：“黄濑也就是你知道的奇迹之一，他长得又高又帅，特别招女生喜欢，但是小静一直觉得他是轻浮男，所以他们不太对付，至于我……”
“我们关系还不错，但是他又自来熟又臭屁还很自恋，有时候还是很气人的。”
自来熟吗？
古森无语地想：超级社牛吐槽别人自来熟，好奇怪啊。
他最终只是说了一句：“柚月的朋友都挺……特别的。”
很有威慑力的赤司君，帅气“轻浮”的黄濑君等等。
下午放课后——
柚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好物品，脖子上挂着相机，站在古森座位旁边直勾勾盯着她。
至于她为什么不盯经理平井。
当然是平井不想带一个麻烦，正好古森挺喜欢的，她就早早把大麻烦交给古森，自己溜走了。
被柚月这么盯着，古森收拾东西的动作都慌乱起来，也不敢耽搁时间，默默的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并排前往体育馆时，古森低头看她，脚步轻快，嘴里好像还在哼着什么轻快的调子，双目炯炯，肉眼可见的期待。
他随口问道：“柚月以前看过排球比赛吗？”
柚月摇头：“没有，朋友们都在打篮球，因为小静简单了解了一点但是不多。”
“不过，”她仰起头凝视古森，微眯着眼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这两天有特意学习排球的规则哦。”
古森很是惊讶：“是吗？那柚月最喜欢哪个位置呢？”
柚月低下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最喜欢的话，还是自由人。那种球永远不会落地的感觉也太帅了吧，每次对手以为要得分的时候被接起来，好爽。”
“突然想起刚认识的时候柚月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古森笑得眯起了眼睛。
柚月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那次只是礼貌的客套而已，我总不能说‘自由人不就是接球的，一点都没有攻手和二传帅’吧。”
好直白，但是好有道理。
古森哽住了。
柚月啊，有时候也不用这么直接的。
“不过我现在是真的觉得自由人最帅，”柚月兴奋地蹦蹦跳跳起来，“好期待元也打自由人的样子啊。”
被她的期待感染，古森半是羞涩半是激动起来。
两人走到体育馆附近，正好遇到一位高大健硕，肌肉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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