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世人尊其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容色倾城,风华绝代。其兄曦风王子,素有银玥公子之称,登临北极大帝之位,威震寰宇。嫂嫂莲姬,本是西洲国第一公主,尊号金星圣母上苍,闺名金蕖,乳名金芙儿,姿容端丽,气质非凡。一日,宫中琴音袅袅,佩声轻响,莲姬信步于莲池畔,一池莲花仿若被其姿容所慑,悄然敛去盛态,唯有眉叶丹砂般的娇艳,映照着这奇幻而瑰丽的宫廷画卷,诉说着皇族的风华传奇。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琼楼玉宇间,月神嫦曦·苒苒轻拨冰弦,泠泠琴音惊起寒鸦。忽闻环佩叮当,金星圣母上苍·金蕖莲步轻移,眉间丹砂映着一池雪色莲花,似在无声争艳,北极大帝银玥公子倚栏轻笑,三尊传奇身影勾勒出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千年风雅。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冰晶宫殿内,月神嫦曦·苒苒指尖轻落冰琴,泠泠之音流转间,忽闻环佩叮当,金星圣母上苍·金蕖莲步踏过琉璃阶,眉间丹砂似火,惊得一池莲花皆敛芳华,化作眉叶般的姿态静立,倚在玉柱旁的北极大帝银玥公子望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传奇,于这瞬间凝成一幅瑰丽画卷。
宇宙纪元的星轨流转中,曜雪玥星悬浮于混沌边缘,冰雪大陆上的幻雪帝国恍若冰晶雕琢的梦境。无垠海岸翻涌着幽蓝浪涛,玫瑰森林垂落的冰棱折射出极光,梧桐树街的枝桠缠绕着千年玄冰,茉莉花田丘的雪绒花在寒风中凝成琥珀。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刺破云霄,碧雪寝宫的琉璃瓦流淌着星辉,瑀彗大殿的冰柱间游弋着银鳞鱼影,归渔居寝阁的窗棂上,霜花正勾勒出上古符文。
純玥楼珺悦府内,曦言公主赤足跪坐在寒冰琴台前,月白色鲛绡纱裙垂落满地,发间九曜星石发簪流转着冷光。她轻拢冰弦的指尖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睫毛下映着霜色光晕,宛如广寒宫跌落人间的月魄。当《寒江雪》的曲调自琴弦流淌,整座寝阁的雪钟花簌簌绽放,花瓣却悬停在空中,仿佛被琴声凝固了时间。
忽有环佩叮当穿透琴音,金星圣母上苍·金蕖款步踏入。她身着鎏金绡纱宫装,金线绣就的西洲云纹在裙裾翻涌,眉间丹砂点作九瓣莲形,腕间鲛珠镯相撞发出清越声响。这位西洲国第一公主唇角噙着浅笑,眼尾胭脂晕染如霞,举手投足间似有暖香拂过冰雪,连廊下悬挂的冰凌都渗出细密水珠。
"妹妹的琴艺越发空灵了。"金蕖指尖轻点冰柱,惊起栖息其上的雪蝶,"只是这《寒江雪》太过孤寂,倒不如弹支《金缕曲》?"她说话时,鬓边金步摇轻晃,碎金簌簌落在雪毯上,竟将附近的雪染成了琥珀色。
曦言垂眸不语,余光瞥见莲姬腕间的双鱼玉佩——那是西洲王室象征永恒的圣物。她想起三日前兄长曦风将玉佩赠予嫂嫂时,银玥公子白袍上的霜花簌簌而落,北极大帝眼底流转的温柔,竟比冰雪大陆的极光更灼人。琴音突然转急,冰弦震颤间,一粒星石发簪的碎钻坠入莲池。
池底沉睡的千年雪莲突然苏醒,青玉色莲叶托着胭脂红的花瓣缓缓舒展,却在金蕖靠近时,蓦地蜷缩成婴孩手掌大小。这位金星圣母轻笑出声,指尖划过水面,池水竟泛起金红涟漪:"原来连花精都怕我夺了风头?"她弯腰时,鬓发垂落如瀑,眉间丹砂倒映在水中,惊得池底游鱼纷纷吐出金圈。
远处传来踏雪声,曦风披着月光踏入庭院。银玥公子的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银龙玉佩吞吐寒芒,眉间霜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他目光扫过瑟缩的莲花,忽而抬手轻叩冰柱,凛冽寒气顿时凝成万千冰晶蝴蝶,扑棱棱落在金蕖发间:"夫人的美貌,连冰雪都要自惭形秽。"
金蕖转身时,裙摆扫落满树冰花,她指尖拈起一只冰晶蝴蝶,朱唇轻启:"陛下这是在夸臣妾,还是在嗔怪臣妾惊了公主雅兴?"两人相视一笑,星辉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竟在雪地上映出灼灼桃花。
曦言默默收紧鲛绡裙摆,指腹抚过琴弦上的霜痕。她望着兄长眼底从未有过的暖意,忽觉冰琴的凉意渗入骨髓,连琴音都染上了雪莲花的苦涩。莲池深处,被惊到的雪莲正缓缓沉入水底,只留下眉叶般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血色朱砂的光泽。
曜雪玥星悬浮于宇宙漩涡中心,冰雪大陆终年流转着银河倒影。幻雪帝国的琼楼玉宇自冰川中拔地而起,碧雪寝宫的穹顶垂落万千冰棱,折射出星河流转的轨迹。归渔居純玥楼外,一池寒莲沉睡在玄冰之下,唯有当月光浸透冰晶时,才会浮现出胭脂色的花影。
此刻,月神嫦曦·苒苒跪坐在寝阁中央的冰纹蒲团上,十二幅月华绡织就的白裙铺展如霜,裙裾处银丝绣就的鲛人尾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垂眸拨动冰弦,额间镶嵌的月光石随着琴音明灭,苍白指尖抚过琴弦时,竟在空气中留下淡蓝色的光痕。琴音掠过冰墙,惊起檐角寒鸦,漆黑羽翼划过冰晶,竟坠下细小的雪粒。
"公主,金星圣母来了。"贴身丫鬟朴水闵的声音带着熹黄色绸缎的暖意,她踮脚掀开缀满雪绒花的门帘,琉璃珠串相撞发出清泠声响。苒苒指尖微顿,瞥见丫鬟发间新换的琥珀簪——那是前日兄长赏赐的西洲贡品。
环佩声由远及近,金蕖莲步轻移,鎏金绡纱宫装在冰面上拖曳出瑰丽光影。她眉间丹砂已换成并蒂莲纹,腕间鲛珠镯随着步伐叮咚作响,每一粒珠子里都封印着西洲海域的潮汐。"听闻妹妹新谱了《星陨调》?"金蕖倚着冰柱轻笑,眼尾胭脂晕染得越发浓烈,"只是这曲子......"她指尖划过冰面,被琴声冻结的雪钟花竟瞬间绽放出金红色花蕊,"太过冷清了些。"
冰琴发出一声刺耳的铮鸣。苒苒抬头时,正撞见兄长倚在雕花冰栏上的身影。银玥公子的白袍绣着北斗七星暗纹,霜色长发束着玄铁发冠,眉间那道与生俱来的银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望着金蕖指尖绽放的花朵,唇角勾起熟悉的弧度:"夫人总能化寒为暖。"
这句话像根冰锥刺进苒苒心口。她想起幼时与兄长在归渔居堆雪人的场景,那时曦风的白袍总会为她拂去肩头落雪,冰蓝色的眼睛里盛着整片雪原的温柔。而如今那双眼睛,却只映得出金蕖眉间的丹砂。
朴水闵悄悄将热可可捧到苒苒手边,瓷杯外壁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冰纹地毯上,瞬间结成冰晶。金蕖忽然靠近,鎏金裙摆扫过苒苒的雪色裙裾,带着暖意的香风里,她轻声道:"妹妹可知,西洲有一种鲛人泪,能让寒冰开出永不凋零的花。"话音未落,池底沉睡的寒莲突然剧烈震颤,胭脂色花瓣冲破冰层,却在触及金蕖裙角的刹那,尽数化作眉间丹砂般的血珠。
冰琴轰然崩断一根琴弦。苒苒望着兄长骤然冷凝的神色,忽然想起母亲雪皇常说的话:"曜雪玥星的雪,看似纯净无暇,实则每一片都藏着锋利的刃。"她垂眸拾起断裂的冰弦,指腹被划出细小血痕,而金蕖腕间的双鱼玉佩,正与兄长腰间的银龙玉佩碰撞出清越声响。
远处传来玉衡仙君的咳声,白色素袍的身影隐在冰雾中。而雪皇的湛蓝色冕服掠过琉璃瓦时,檐角悬挂的冰铃同时震颤,发出海啸般的呜咽。苒苒突然意识到,这场关于寒莲与丹砂的较量,或许从金蕖踏入幻雪城堡的那日起,就早已注定。
当苒苒的冰琴第七次走调时,碧雪寝宫穹顶垂落的星芒突然剧烈震颤。玄冰浇筑的梁柱渗出细密霜花,归渔居純玥楼外的梧桐树竟簌簌抖落千年冰壳,露出内里殷红如血的木质纹理。她慌乱低头调整琴弦,月白色裙摆扫过冰面,惊起一群被困在冰层里的萤蓝蝴蝶。
"公主的心思,怕是比这琴弦还乱。"金蕖的声音裹着蜜意自身后传来。西洲公主指尖绕着一缕金红长发,腕间鲛人泪珠在烛光下流转出潮汐的光影,眉间新换的九曜丹砂与苒苒发间星石遥相呼应,"听说幻雪帝国的冰晶镜能照见人心?"她忽然抬手抚上冰墙,鎏金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与曦风同款的银龙刺青。
苒苒浑身发冷,冰弦在掌心寸寸碎裂。记忆如潮水翻涌——八岁那年,她与兄长在純玥楼的冰晶镜前玩闹,曦风将额头贴在冰凉的镜面上,郑重说要永远守护她。那时他眉间还没有银纹,白袍上绣的是并蒂雪莲,而非如今象征北极大帝的北斗图腾。
"妹妹在想什么?"低沉的嗓音惊得苒苒猛然回头。曦风不知何时已立在三步之外,白袍上的七星纹泛着冷冽银光,腰间玉佩与金蕖的双鱼佩相撞,发出清越鸣响。他冰蓝色的眼眸掠过苒苒掌心的血痕,却只是侧身让开,任由金蕖亲昵地挽住他手臂。
朴水闵突然捧着鎏金托盘闯入,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冰屑:"陛下,雪皇传召。"她将托盘放在案上,露出里面三颗鲛人泪——正是金蕖方才提及能融化寒冰的圣物。丫鬟偷偷瞥了眼苒苒苍白的脸色,又迅速低下头,发间琥珀簪子轻轻摇晃。
金蕖笑着拿起鲛人泪,指腹摩挲着珠子里沉浮的星光:"听闻雪皇最近在研究时空裂隙?"她忽然将珠子抛向莲池,池水瞬间沸腾,沉睡的雪色莲花破土而出,却在触及金蕖裙摆的刹那,化作眉间丹砂般的殷红粉末,"这等宝物,或许能解开某些......被时光冰封的秘密?"
苒苒望着兄长眼底转瞬即逝的怔忪,突然想起母亲雪皇常说的话。银岚公主的湛蓝色冕服总是带着北极星的冷冽,她曾在某个雪夜抚着女儿的长发叹息:"我们幻雪皇族的血脉,是祝福也是诅咒。"此刻远处传来玉衡仙君的咳嗽声,白色素袍的身影在冰雾中若隐若现,他望着池中消散的莲花,浑浊的眼底泛起涟漪。
冰琴残余的琴弦突然无风自动,发出呜咽般的嗡鸣。苒苒垂眸掩去眼中水光,弯腰拾起鲛人泪时,指尖传来灼痛——这号称能融化万物的圣物,竟在她掌心结出细小冰晶。而金蕖倚在曦风肩头轻笑的模样,映在冰晶镜里,与记忆中兄长为她系紧斗篷的画面渐渐重叠。
瑀彗大殿穹顶垂落的星链突然剧烈摇晃,亿万冰晶簌簌坠落,在地面汇成流动的银河。苒苒僵坐在冰琴前,破碎的琴弦扎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她望着金蕖腕间与兄长同纹的银龙刺青,喉间泛起雪莲花般的苦涩——那本是幻雪皇族独有的血脉印记,如今却在西洲公主的肌肤上绽放。
"陛下,雪皇有请。"朴水闵的声音带着颤意。熹黄色裙摆掠过满地冰碴,丫鬟偷偷将止血的雪绒花塞到苒苒手中,发间琥珀簪子折射的光,正巧映在金蕖眉间流转的九曜丹砂上。北极大帝闻言转身,白袍上的北斗七星纹泛着冷光,经过苒苒身侧时,带起的寒风掀动她单薄的裙裾,却未停留半步。
"等等。"金蕖莲步轻移,鎏金裙摆扫过冰面,绽开一朵朵转瞬即逝的火焰。她指尖捏着一枚鲛人泪,在苒苒面前轻轻晃动,珠子里囚禁的星光映亮公主苍白的脸,"月神殿下的冰琴,似乎缺个配得上的琴弦?"西洲公主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腕间鲛人泪珠突然迸裂,猩红液体滴在冰面上,竟凝结成泛着幽光的琴弦。
苒苒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冰柱。记忆如潮水翻涌——十二岁那年,曦风亲手为她采来千年玄冰,说要打造最完美的琴弦。那时他的白袍上还绣着她最爱的雪绒花,眼睛里盛满比银河更璀璨的笑意。而此刻,兄长正倚在雕花木栏上,望着金蕖的眼神,与当年看她时别无二致。
"这等宝物,自然该献给雪皇。"曦风抬手接过染血琴弦,冰蓝色眼眸掠过苒苒惊恐的神色,却只是淡淡开口。他转身时,银龙玉佩与金蕖的双鱼佩相撞,发出清越鸣响,惊得檐角寒鸦纷纷振翅,漆黑羽翼划过冰晶,坠落的不再是雪粒,而是细小的血珠。
归渔居外的梧桐树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千年冰封的树皮寸寸龟裂,渗出暗红汁液。苒苒望着兄长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明白金蕖方才的话——那些被时光冰封的秘密,或许从来都不是用来守护的。她弯腰拾起雪绒花,却发现花瓣早已化作眉间丹砂般的殷红,而朴水闵发间的琥珀簪,不知何时已换成了西洲特有的珊瑚坠子。
冰琴突然发出一声悲鸣,断裂的琴弦无风自动,在空中勾勒出北斗七星的形状。远处传来雪皇冕服上星坠相撞的声响,混着玉衡仙君压抑的咳嗽,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苒苒闭上眼,任由掌心的血滴落在冰面上,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红莲。
曜雪玥星悬浮于星河裂隙之间,冰雪大陆的冰晶宫殿在暗物质流中若隐若现。归渔居純玥楼的穹顶垂落万千星屑,每一粒都凝结着上古咒语,当苒苒的指尖触上冰琴,那些星屑便化作银鱼,在半空中游出《寒月调》的曲谱。她月白色的鲛绡裙摆铺展如霜,发间九曜星石随着琴音明灭,苍白的侧脸映着冰墙,宛如一尊即将融化的雪雕。
"公主的琴音,倒像是在招魂。"娇笑声刺破泠泠琴音。金蕖踏着琉璃阶款步而来,璀璨金衣上绣满西洲太阳图腾,金线织就的云纹在裙裾翻涌,眉间丹砂随步伐化作流动的火焰。她身后,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簌簌颤动,紫罗裙上缀满的千灵族秘纹泛着微光;白璇凤披着的雪裘下,狼族特有的银灰色皮毛隐约可见,二人如同两尊护法神将,将金蕖衬得愈发耀眼。
苒苒的指尖在琴弦上顿住,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她看见金蕖腕间的双鱼玉佩与兄长腰间的银龙佩相撞,发出清越声响——那本该是她幼时与曦风共佩的信物。北极大帝斜倚玉柱,白袍上的北斗七星纹泛着冷光,冰蓝色眼眸掠过苒苒紧握成拳的手,却只是对金蕖勾起唇角:"夫人今日的丹砂,倒是比冰晶宫的极光更夺目。"
樱芸蝶梦忽然轻挥广袖,五彩蝴蝶顿时漫天飞舞,有几只竟落在苒苒的冰琴上,翅膀扇动间,琴弦渗出细密的血珠。"月神殿下的琴艺虽好,"蝴蝶仙子朱唇轻启,发间落雪簪折射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可总透着股怨气,莫不是在思念什么人?"她话音未落,白璇凤已发出低沉的冷笑,狼耳在雪裘下若隐若现。
苒苒望着金蕖眉间流转的九曜丹砂,忽然想起幼时与兄长在純玥楼堆雪人的场景。那时曦风的白袍上绣着并蒂雪莲,会用带着暖意的手掌为她焐热冻僵的手指。而如今,那双眼睛里映着的,只有金蕖张扬的笑靥。冰琴突然发出刺耳的铮鸣,惊得檐角冰铃纷纷坠落,在地面碎成万千锋利的冰晶。
"妹妹这是恼了?"金蕖指尖划过冰面,被琴声冻结的雪钟花瞬间绽放出金红色花蕊。她凑近时,鎏金裙摆扫过苒苒的雪色裙裾,带着西洲烈日气息的香风里,压低声音道:"北极大帝的心思,可不像这冰雪般单纯。"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雪皇冕服上星坠相撞的声响,混着玉衡仙君压抑的咳嗽,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摆的手微微发抖,发间琥珀簪子折射的光,正巧映在金蕖身后樱芸蝶梦勾起的唇角上。苒苒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在触到掌心的鲛人泪时猛地一颤——那枚本该献给雪皇的圣物,此刻竟在她手中化作了血色冰晶。
曜雪玥星的冰晶宫殿在暗物质流的裹挟下缓缓旋转,穹顶的星轨图突然扭曲成狰狞的漩涡,千万道极光如利刃般劈落,却在触及归渔居純玥楼的玄冰结界时碎成齑粉。苒苒跪坐在冰纹蒲团上,十二幅月华绡织就的白裙被寒风掀起,露出脚踝处淡蓝色的鲛人鳞片纹路——那是她半人半鱼血脉的证明。当她颤抖着指尖抚过冰琴,琴弦竟渗出冰晶泪珠,在琴身汇成细小的冰溪。
环佩声混着异域香料的气息漫过琉璃阶,金蕖的璀璨金衣在极光中流淌出液态的金光,太阳图腾随着步伐吞吐火焰。她身后,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泛起千灵族特有的虹彩,五彩蝴蝶金步摇每颤动一次,便有细小的星光坠落;白璇凤披着的雪裘下,银灰色皮毛在暗处泛着幽光,狼尾不经意扫过地面,竟将玄冰腐蚀出焦黑的痕迹。
"月神殿下这琴音,"金蕖抬手轻触眉间流转的九曜丹砂,鎏金指甲划过冰面,瞬间绽放出西洲特有的红莲,"倒像是被困在冰层里的怨魂在哭嚎。"她话音未落,樱芸蝶梦广袖轻扬,数百只蝶群扑向冰琴,翅膀扇动间,琴弦上的冰晶泪珠骤然沸腾,化作刺目的血雾。
苒苒猛地咳嗽起来,掌心咳出的却不是血,而是带着咸腥气的冰碴。她望着兄长倚在玉柱上的身影,白袍上的北斗七星纹与金蕖金衣上的太阳图腾遥相辉映,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儿时曦风为她暖手的温度,此刻竟比幻雪帝国最深处的玄冰还要冷。
"夫人谬赞。"曦风的声音裹着冰棱,却在看向金蕖时柔成春水,"倒是西洲秘术能让冰雪开花,本帝近日正想......"他的话语被白璇凤突然的低吼声打断。狼族公主琥珀色的竖瞳锁定苒苒,雪裘下的利爪刺破玄冰:"殿下小心!这妖女的琴声会摄人心魄!"
朴水闵突然扑到苒苒身前,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血雾:"住口!公主是幻雪帝国的月神!"丫鬟发间的琥珀簪剧烈摇晃,却在与樱芸蝶梦对视的刹那,折射出诡异的紫光。苒苒垂眸看着掌心凝结的冰晶,那些泪珠般的形状突然化作双鱼玉佩的模样,而远处金蕖腕间的圣物,正与兄长的银龙佩共鸣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冰琴突然发出裂帛般的铮鸣,琴弦尽数绷断。苒苒望着金蕖眉间肆意流淌的丹砂,终于明白为何一池莲花会敛去芳华——它们不是畏惧,而是在这炽烈的光芒下,自惭形秽。而她身为幻雪帝国的月神,却像被困在冰层里的鲛人,连悲鸣都只能化作无人听见的冰碴。
曜雪玥星的夜幕垂落时,冰雪大陆泛起幽蓝的磷光。幻雪帝国冰晶宫殿的穹顶如倒置的银河,亿万星屑凝结成的冰棱垂落,将归渔居純玥楼笼罩在冷冽的光晕中。苒苒跪坐在冰纹琴台前,十二幅月华绡织就的白裙铺满玄冰地面,发间九曜星石发簪随着指尖颤动,在冰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轻拨冰弦,泠泠之音如泣如诉,惊起檐角栖息的寒鸦,漆黑羽翼掠过冰面,竟留下一串血珠般的冰晶。
环佩叮当声自长廊尽头传来,裹挟着西洲特有的龙涎香。金蕖身着鎏金绡纱广袖长裙,裙裾上的太阳图腾随着步伐吞吐火焰,眉间丹砂流转如活物,在幽蓝的光影中化作九瓣红莲。她身后,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泛着虹彩,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每颤动一次,便有细小的星光坠落,发间蝴蝶落雪簪折射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白璇凤身披银灰色雪裘,狼耳在皮毛下若隐若现,行走间雪裘下摆扫过地面,玄冰竟发出细微的腐蚀声响。
“月神殿下的琴声越发凄凉了。”金蕖的声音裹着蜜意,鎏金指甲划过冰面,瞬间绽放出西洲特有的红莲,“莫不是在思念谁?”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腕间双鱼玉佩与曦风腰间的银龙佩相撞,发出清越鸣响。
苒苒指尖一颤,一根冰弦应声而断。她抬眼望去,兄长倚在玉柱旁,白袍上的北斗七星纹泛着冷光,冰蓝色的眼眸却只凝视着金蕖眉间的丹砂。儿时那些与兄长在純玥楼堆雪人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时曦风的白袍上绣着并蒂雪莲,会用带着暖意的手掌为她焐热冻僵的手指,而如今……
“夫人谬赞。”曦风的声音带着寒冰的冷冽,却在看向金蕖时化作绕指柔,“倒是西洲秘术能让冰雪开花,本帝近日正想……”
“公主的琴声,是在召唤深海的魂灵吧?”樱芸蝶梦突然开口,她广袖轻扬,数百只蝶群扑向冰琴,翅膀扇动间,琴弦上渗出细密的血珠。白璇凤琥珀色的竖瞳锁定苒苒,狼尾在雪裘下微微摆动,发出低沉的growl:“这妖女的琴声透着邪气!”
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摆挡在苒苒身前,声音发颤:“住口!公主是幻雪帝国的月神!”她发间的琥珀簪突然黯淡,在与樱芸蝶梦对视的刹那,折射出诡异的紫光。
苒苒垂眸看着掌心凝结的冰晶,那些泪珠般的形状突然化作双鱼玉佩的模样。而金蕖正抬手轻抚眉间丹砂,鎏金衣袖滑落,露出与曦风同款的银龙刺青。一池莲花在金蕖的注视下彻底褪去雪色,化作眉间丹砂般的殷红,宛如在无声诉说着,这场华丽对峙中谁才是胜者。
曜雪玥星的天穹裂开蛛网状的极光,暗紫色的电流在云层间游走,将冰晶宫殿的琉璃瓦染成血色。归渔居純玥楼的冰墙渗出寒气,凝结的霜花在墙面上勾勒出狰狞的面孔。苒苒的指尖抚过冰琴,琴弦突然发出呜咽般的震颤,溅起的冰屑在空中凝成细小的鲛人轮廓,转瞬又碎成齑粉。她月白色的裙摆扫过地面,惊起一群被困在冰层里的幽蓝萤火虫,它们撞向冰墙,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磷火般的痕迹。
环佩声如骤雨突至,金蕖的璀璨金衣裹挟着灼热的气流破开寒气。她眉间的丹砂正化作流动的火焰图腾,每走一步,鎏金裙摆下便绽放出转瞬即逝的金莲。樱芸蝶梦跟在其后,紫色罗衣上的千灵族符文泛着诡谲的虹光,五彩蝴蝶金步摇剧烈颤动,抖落的鳞粉在空气中聚成无数微型镜面,将苒苒苍白的脸色重复映照;白璇凤身披的雪裘渗出缕缕黑雾,狼族特有的银灰色皮毛下,隐约可见跳动的暗红色血管,她琥珀色竖瞳死死盯着苒苒,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鸣。
“月神殿下这琴音,莫不是在为谁招魂?”金蕖抬手轻弹冰柱,红莲顺着她的指尖攀上玄冰,“听说鲛人落泪成珠,公主的琴弦……”她突然凑近,鎏金指甲挑起苒苒一缕发丝,“也会滴血吗?”
苒苒浑身僵硬,兄长的目光像寒冰般落在她肩头。记忆突然翻涌——幼时曦风用冰雕为她做的八音盒,他说“我的妹妹要做最快乐的月神”。而此刻银玥公子白袍上的北斗七星纹泛着冷光,他倚着玉柱轻笑的模样,竟与金蕖眉间的丹砂如出一辙。
“夫人说笑了。”曦风的声音像冰川断裂,却在看向金蕖时泛起涟漪,“倒是西洲的秘术,能让这万年不化的冰层……”他话音未落,白璇凤突然暴起,雪裘下的利爪撕裂空气。
朴水闵尖叫着扑向苒苒,熹黄色裙摆被劲风掀起。“公主小心!”丫鬟发间的琥珀簪迸出裂纹,折射的光斑正巧落在樱芸蝶梦勾起的唇角。蝴蝶仙子轻轻挥袖,万千蝶群组成屏障挡在金蕖身前,翅膀扇动间,冰琴的琴弦寸寸崩裂,迸溅的冰刃却在触及金蕖的瞬间,化作眉间丹砂般的殷红粉末。
苒苒望着兄长眼底转瞬即逝的冷意,终于明白那些被冰封的莲花为何战栗。她弯腰拾起断裂的琴弦,指腹触到的不是寒冰,而是滚烫的血泪。金蕖腕间的双鱼玉佩与曦风的银龙佩共鸣出刺耳的声响,在这声响中,一池雪色莲花彻底褪成血色,花瓣如眉叶般舒展,倒映着金蕖张扬的笑靥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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