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你也给我听好了,我绝不会委身-与你。”说完抓着男人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滚~~”
裴颂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还将自己气的不轻,抽身后朝着殿外走直接对着宫人说:“将她给我看着,不许离开这里半步,否则拿你们是问。”脚步声渐远。
沈清然站起身趔趄摇晃,随手拿起案上的茶壶摔在地上,骂他:“裴颂你不是人。”
苏柒和铃兰走进来奔着她而来,一个劝着她一个安慰着她,沈清然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然后被拉着到梳妆台前理着微微凌乱的衣裙和发髻。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两个眼睛瞪着。
突然铃兰笑出声。
“笑什么?”
为她整理发髻的苏柒也看过去不明所以,铃兰直接对着沈清然道:“生气会长皱纹的,而且姑娘干嘛瞪着自己,像个生气的小猫,同白雪就很像。”
沈清然又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气笑了。
铃兰:“对嘛,姑娘笑起来多好看,我要是有姑娘一张脸天天笑。”
沈清然无语的摇摇头。
一时间,殿内满是欢声笑语。
裴骁使计将裴颂支离东宫,这件事能支的动他让他亲自处理,武卫营发生动乱,有人带头挑事。酉时裴颂果然离京带着人马朝着武卫营而去,而玄一先去探查了情况。
这时裴骁在东宫安插的人手便开始行动。
寝殿中沈清然一人独坐,她内心一点也不平静。
门外传来说话的人声,外面那人吵着闹着要进来说是得了侧妃的令送东西来的。
沈清然连忙走到殿门口拍了拍门,对着外面喊:“放他进来,的确是前几日侧妃说派人送东西来的。”
苏柒觉得奇怪,从前她和春泽殿那位关系就好,要送怎么选了个脸生的,应该是侧妃身边的贴身之人送来,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便将人放进来了。
来人是个女子。
殿门被关上,女子端着托盘掀开下面藏着的那套宫婢的衣裙给她,高扬声:“姑娘快试试合不合身,侧妃亲自为您做的,尺寸应是刚好的。”
沈清然点了点头走到屏风后面换衣,瞬间宽敞舒服多了。
沈清然出来后望着殿门发愁:“这附近人不少,我们怎么出去?”
女子说:“姑娘不必着急,三皇子安排了万全之策。”
沈清然只好在殿中等着。
苏柒和铃兰觉得奇怪,这人进去好一会儿怎还没出来,还没容她们细想,随着一声动乱的喧嚷声一并看见西北方火势绵延,卷出浓烟在这月夜格外的亮眼。
“着火了~~”
就在众人相看时沈清然打开了殿门溜了出去,即使她换了衣裳还是很快被人认出,里面的女子一掌劈晕苏柒和铃兰,三皇子和那女子一路护着沈清然离开,因为怕伤到有所顾忌让对方钻了空子。
若是太子殿下回来见人丢了,必会问责他们,所以一咬牙斗将上去。
沈清然顺手拾起地上的大刀反砍上去,青锋交错,擦出火星。
“沈姑娘还请你回去,不然属下等都要受到责罚。”与她交手的暗卫说。
沈清然冷眼:“如若你们太子殿下真的爱惜你们便不会因此处罚你们,如若他们真因此处罚你们便说明他不是一个好主子。”
几招下来又因众人的拼搏,最后将沈清然带出了东宫外。
外面的马车早早的就停着,沈清然硬着头皮上了马车,看到端坐着的裴骁,一身藏蓝色锦袍,墨发束发冠定住,蹀躞带坠玉佩与香囊。香囊的做功极其精致,图案是对鸳鸯缠枝。
想是他哪个爱妾做的。
裴骁起身朝着她挪过去,直接握着她的手。
她一把抽出背在身后。
“沈姑娘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不是。”
沈清然侧目柔荑搭上他的脸颊摸了摸,裴骁像只乖顺的小狗享受着主人的爱抚,正沉溺于此脸颊却被重重拍了几下。
“原来三皇子这么厉害,小女甘拜下风。”
“当然,你莫要小瞧了本王。”
裴骁搭上手想要揽她腰肢,沈清然起身朝着一侧带有车窗的位置支开一个口,往外看:“这是回你府上的路吗?”
裴骁手空落落的,看着她的窈窕身形气得牙痒痒。
“是。”
沈清然:“你可想好了万全之策,裴颂肯定会知道是你将我带走了。”
裴骁:“他应该没有那么快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敢硬闯我府上。”
“三皇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你信我!”
.......
半路上裴颂隐隐不安觉得不大对劲,直到先行一步的玄一禀报回来情况,他猜到几分骑上马往东宫的方向赶,路上遇到东宫前来寻他的暗卫,对方面如死灰:
“殿下,沈姑娘被人带走了。”
裴颂翻身下马揪着他的衣领怒火中烧,面容拧着:“你说什么?”
那暗卫将今日那婢女送东西来的事情说出,然后提及有人看到在东宫南门停了一辆马车,然后那马车一路去了三皇子府。
裴颂挑眼:“带上人马去三皇子府~”
裴骁将沈清然带到自己府上。
将她拽进正屋坐于床榻前,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热切的双眼望着她迸发出异常亮眼的光辉好似要将她吞噬一般,甜言蜜语:
“你长的真好看,比我府上的任何一个侍妾都要好看,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吸引了。”
“你还是清白之身吧?......太子没碰过你吧?”
沈清然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皱眉,却是想起了那个屈辱的夜晚,那晚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却也被醉酒的裴颂占了便宜。裴骁看她这副神情试探性的问询:“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裴颂不举。”
裴骁却幸灾乐祸的不行,笑得眼泪险些下来了:“太子真的不举,所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
“对。”
两人正说着话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哐哐砸门:“殿下——殿下——”
裴骁恼火的打开门劈头盖脸给他一顿骂。
“太子带着人马上门了,向殿下要人。”
“知道了。”
裴骁面色凝重的看向沈清然,女子挑了挑眉在打脸他之前说的话,裴骁瞬间心领神会对她言:“等我,我去去就回。”
沈清然笑笑:“真的去去就回?”
裴骁没有笑容了转身离去,不忘叫人看住她守在门口。
一路到了府门外看到太子裴颂,他笑语晏晏:“太子这是做什么?”
裴颂上前来连个多余的神色都懒得给他,眼底漆黑:“裴骁把她给孤交出来,话我只说一遍。”
“交什么人?”
“裴骁你真要同孤装糊涂?”
“我真不知。”
两人一番交谈后以裴骁惹恼了裴颂结束,一番天人交战裴骁吃了个大亏,霎时间府内火光冲天,是府上的布料库房被引燃了,里面满是刺耳的惊叫声音。裴骁迅速折返回正屋。
裴颂紧随其后。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问侍卫:“她人呢?”
侍卫弱弱的说:“跑了。”
裴骁气得在原地跺脚吩咐人找。
裴颂的人也在府中搜寻着,翻了个底朝天。
**
沈清然一路逃出去不敢骑马,靠着两只脚步行先找了个落脚点。
城门严防死守不易出。
沈清然做了一番装扮混进乞丐队,在未时三刻出了城。
她出了城后思虑片刻然后去往上山的路。
山上住着一户猎户,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女儿在此,她冲着里面喊了一声,紧接着出来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
她就站在门口没有冒失的进去,扬言:“我是一路从江南走来的,家乡闹了灾情才无奈上京寻亲的,却不想在山里迷了路。”
“婶婶,可否讨碗水喝?”
“那你进来吧!”
女人将她迎进小院打了一碗水给她喝,他们院中的井水是源自山上的泉水,从他们这经过然后到山下的村庄。
沈清然小脸晒得通红,一进院中沾到藤椅就软了腿脚,仰着头咕噜噜的灌水,碗中的水顺着下巴流入脖颈里。
“婶婶麻烦再来一碗。”
“好的。”
又是一碗下肚两人一番交谈,院外走进来女人的丈夫,女人将她的凄苦遭遇说与丈夫。
女人叫林娘,男人叫长生,女儿叫小宝。
男人眼光毒辣上下打量起她:“姑娘虽衣衫褴褛,但气质不凡、样貌端庄,想必不是寻常人家。”
沈清然低下了头,抬头满是伤心:“我家在江南也是富庶人家,但因对家在生意场上的暗害倾家荡产,一家子被仇家谋害,我是九死一生才逃脱生天,一路上怕遇到歹人才乔庄乞丐模样,要不然上京之路怎会如此平安。”
男人点了点头,相信她更多了份怜惜之情。
林娘看天色已晚,山路也不好走开口留她,沈清然看了眼猎户和小家伙。
小宝拽着她的衣袖才到她腹部那里,仰着一张小脸甜甜的喊:“姐姐留下来吧,你就留下来吧。”
“好吧!”
沈清然从破旧的衣袖里掏出一锭银递交给林娘,温声:“实在麻烦了,我看你家也不是很富足,将钱收下给小宝买些好吃的补一补营养,正是长个的时候。”
她温柔的摸摸小宝的头:“小宝想吃什么就让爹爹给你买。”
“姑娘这不行,你一个人上京本就......”
“一点点心意,对我无损的,放心。”
这一家子瞧着便是敦厚老实之人,沈清然露了钱财所以也不怕有意外。
猎户下了山去往镇上的集市。
他心中想着家中小女爱吃的东西,想着今晚的食材买了不少,最后停在一处小摊上挑选东西。
老板与他结交数年,双方都很熟悉:“长生啊,今日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猎户也是个老实的,傻笑一下压低声音说:“家中来了一位南方的贵客,多搞点菜。”
老板:“你家都是这里的,哪来的南方的贵客?”
猎户:“是林娘的远方亲戚,不说了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天黑了。”
老板望着猎户的背影出神。
到家时已是薄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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