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杏眸潋滟,樱唇娇笑,不妨一抬头撞上陆长野戏谑的眼神,轻轻抿住唇角,温声笑道:“夫君回来了?”

她仔细打量陆长野,见他额头浸着薄汗,脖颈处的衣裳也有些湿润,定是热的。遂提议道:“夫君不如先去换身衣裳?正赶上晚膳,我再让人送一份湃过井水的西瓜来。”

陆长野挑了挑眉,见妻子笑吟吟的转话题,颔首听着,脚步往里间走去,右手牵住宁清纤细白软的柔夷,嗓音清亮,“吃食不着急,夫人先来帮我换衣。”

陆长野视线不离盯着宁清,不等人应答,就拉着她进屋。宁清只好随着他走,眼神示意陈嬷嬷去看晚膳。

夏日闷热,厚重的黑檀木架子屏风早被撤下去,换上了纱绢缠枝葡萄镂空屏风,疏风透气。

陆长野的常服就搁在架子上,宁清走过去取,转过身的空当,陆长野已将外衣脱下,贴身的白布里衣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

宁清见状,又将常服放好,取过帕子,放入银盆打湿,才递过去,轻声道:“擦擦吧。”

汗水黏在身上不舒服。

陆长野上前几步到宁清跟前,却没有接,解开里衣之后,只张开双臂,凤眸弯弯,意有所指地望着宁清。

宁清一愣,陆长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宁清不可避免地看到陆长野宽阔的胸膛,鼓起的线条轮廓分明,触感结实,是常年练武之人才会有的虬结腹肌。

宁清面颊发烫,直觉要是自己动手恐怕就要错过晚膳了,她随手将帕子搭在陆长野的肩膀,边绕过男人边快速道:“夫君自己来。”

刚走出两步,手腕便被男人握住,力道不大,堪堪拉住她离开的步伐。宁清目光微凝,轻声道:“夫君?”

陆长野手下用力,揽腰把人拉近,俯身在宁清额头轻轻一吻,低低地道:“去吧。”

说完,陆长野松手,顺势在宁清纤腰微微用力往前推,宁清双眸一眨,嗯一声,红着脸出去了。

等宁清一走,陆长野含笑的凤眸瞬间消散,眸色暗沉,扯下凉湿的帕子从脖颈往下擦。

没一会儿,陈嬷嬷进来询问陆长野是否换洗完,催他出去用膳。陆长野才回神,迈步出去,只深深看了陈嬷嬷一眼,犹豫片刻,还是什么也没说,抬脚就走。

陈嬷嬷忽的心下一抖,国公爷方才的眼神令人心惊,陈嬷嬷只对上一眼,其中探究和警告意味就让她紧张地捏紧手心。

陈嬷嬷不解又害怕,在国公府这么久,陆长野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陈嬷嬷马上就联想到宁清,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陆长野进屋的时候没有什么异样啊。

宁清不知里间的情形,见陆长野出来,浅笑着唤他,亲手为两个人盛汤。

陆长野麻利坐下,一顿晚膳用得温馨平和。

一旁的陈嬷嬷悄悄松口气,暗道自己太紧张。

饭毕,宁清便和陆长野说了行李单子,陆长野这次去的是西南,主要巡查川陕地区。宁清特意查过图志,柔声开口:“听说西南山高瘴气多,又喜好麻辣饮食,多备了些肠胃丸子。”

闻言,陆长野笑着点头,他前两年就奉军令去西南待过半年,这些他早有了解,可宁清温言软语地诉说,为他打点东西,陆长野粗糙的手掌摆弄她柔软的指节,安静听着。

宁清说了半晌,陆长野什么意见都没提,她好奇抬眸,陆长野低低一笑,“我信你,明日周侍卫来接行李,你交给他。”

宁清有分寸,不会出现大包小包几辆马车运不完的情况。再则,西南虽不如江南富庶,也不差,缺了什么买就是。陆长野很放心。

“哦。”宁清却失了兴致,嗓音低柔应一声,便略过行李之事。软榻上,两人隔着茶几相对而坐,宁清收回搁在茶几的手,陆长野手上一空,立即去抓逃离的柔夷。

陆长野眉宇一拧,见宁清眉目清寒,不似方才的软和,忙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放低声音,“夫人?”

宁清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转头看他,没有说话。

杏眸含水,潋滟生光,瞧得陆长野心间一跳,大掌撩起烟粉色的裙摆,悄然触碰细滑的肌肤,俯身靠近宁清,声线低哑,甚至透出一丝委屈,“夫人就这么想我离京吗?”

宁清惊诧,双眸不可思议地回望身后的男人,“我何曾有这意思了?你怎么能倒打一耙?”

“你句句不离西南,还不是盼着我早走?”

热乎乎的掌心愈发向里,掀起宁清轻薄的贴身衣裳,陆长野胸膛闷哼出声,“今夜我就和夫人好好嘱咐,如何思念夫君。”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温热的呼吸侵占宁清身心,男人的动作迅速无声,宁清已衣衫半解,香肩半露,陆长野却依然衣冠楚楚,宁清片刻清醒的眼神流露出不满。

陆长野闷笑一声,大掌覆上宁清的细指,指引着软白的柔夷在自己腰间动作,解开腰带,褪去衣袍,宁清被带着迷迷糊糊动作,直到触碰滚烫的胸膛才猛地缩回手。

宁清抬眸瞪一眼陆长野,嗓音放软,“我不要。你自己来。”

陆长野却哑声道:“那就在这里。”条件一换一,若要他自己动手,就要在软榻上来一回。

宁清面色涨红,浑身发热,抬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双眸忽染上湿意,直勾勾望着陆长野,希望他妥协。

陆长野灼热的吻从上至下,落到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宁清不觉从喉间溢出几声嘤咛,陆长野似乎很喜欢咬弄她的耳朵,宁清的心神仿佛随着耳垂被男人灵巧的舌尖翻转上下,不得自主。

“要求真多。”陆长野忽然起身,似是抱怨,可细听又有笑意。

骤然腾空,宁清下意识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一步一步往床幔而去,墨蓝的外袍长而宽,彻底遮掩住底下的粉色。

喘息交缠,轻重相随,鸳鸯交颈,旖旎一室。

许久后,床幔摇曳风姿终歇,两人不着一缕,陆长野侧身搂着娇弱的人儿,等着她平复。宁清颤意连连,香汗淋漓,还枕着陆长野的胳膊,这和靠着一个小火炉无甚区别。

宁清稍稍往外挪,想和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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