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大陆的寒风裹挟着星辉掠过幻雪帝国的琉璃宫墙,月神嫦曦倚着冰雕玉栏,望着远处银玥公子与金星圣母并肩巡视疆域的身影。往昔与哥哥踏雪折梅的光景如残雪消融,嫂嫂莲姬眉间流转的星辉,恰似那年她初嫁时洒落的银河。细雨不知何时漫过宫阙,她垂眸轻抚袖间凝结的霜花,恍然惊觉自己早已站在他人圆满的雨季之外。

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冰棱折射着冷冽光芒,月神嫦曦(苒苒)立于冰晶回廊,看着银玥公子(曦风)与金星圣母上苍(莲姬)携手漫步于星芒铺就的云端,他们周身缠绕的光晕将漫天风雪都染成温柔模样,而她独自伫立在暗处,似是永远都站在他人爱意交织的雨季之外,唯有指尖凝结的寒霜,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孤寂。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里,月神嫦曦(苒苒)抚过冰墙上凝结的霜花,远处银玥公子(曦风)与金星圣母上苍(莲姬)的身影在星辉中交叠,他们周身流转的金芒融化了漫天飘雪,而她却独自站在这爱意交织的“雨季”之外,任由彻骨寒意渗入灵魂。

宇宙纪年的寒芒刺破虚空,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浮于星河漩涡之间。幻雪帝国的刃雪城如同一柄倒插天地的冰晶巨刃,城墙由万年玄冰浇筑,折射着幽蓝冷光。无垠海岸翻涌着凝固的雪浪,玫瑰森林的荆棘缠绕着永不凋零的冰玫瑰,梧桐树街的枝桠垂落着星屑凝成的珠帘,茉莉花田丘的冰晶花苞在暗夜里幽幽发亮。穿过层层幻境般的景致,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穹顶悬着九颗流转的寒月,归渔居寝阁的冰雕窗棂镂刻着上古战纹,純玥楼珺悦府的银铃随风轻响,惊醒了沉睡在冰砖缝隙里的千年霜灵。

月神嫦曦斜倚在玉栏旁,雪色长裙如月光流淌,裙裾缀着的鲛绡纱泛着珍珠光泽,每走一步便会在地面留下半透明的霜印。她发间九颗冰髓珠垂落流苏,映得眉眼愈发清冷疏离,睫毛上凝结的细小冰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指尖轻抚过栏杆上雕刻的独角兽冰纹,凉意顺着血脉蔓延,恍惚间又回到了年少时——那时她总爱缠着哥哥曦风去雪原深处寻找会发光的冰晶花,他白袍上的银线刺绣在阳光下流转,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将她冻红的手裹进宽大的袖中。

“公主殿下,大帝与金星圣母已至西境。”侍女的声音惊碎回忆。嫦曦抬眸望去,天穹裂开璀璨星轨,银玥公子曦风的白袍猎猎作响,周身萦绕的极光如流动的银河,额间镶嵌的冰魄珠闪烁着北极大帝的威严。他身旁的金星圣母莲姬身披缀满星辰的鎏金长裙,发间的九曜星冠洒下万千金芒,抬手拂过之处,连凛冽的寒风都化作温柔的金粉。

“哥哥如今倒是愈发威风了。”嫦曦低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栏杆凸起的冰棱。记忆里那个会背着她穿越暴风雪的少年,早已被时光雕琢成执掌星辰的君主。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交谈声,莲姬清脆的笑声混着曦风低沉的回应,如同融化千年寒冰的暖阳。

“这颗陨星若是落在西洲,怕是要掀起不小的灾祸。”莲姬的声音带着金铃般的脆响,她抬手凝聚星光,将即将坠落的陨石包裹成柔和的星芒。

曦风点头,眉眼间尽是信任:“有你在,任何危机都能化险为夷。”他伸手为莲姬拂去发间沾染的星屑,动作自然得让嫦曦呼吸一滞。

雪色裙摆被寒风掀起,嫦曦垂眸看着裙角结出的冰花。那些与哥哥在雪原上追逐的时光,终究是被这漫天风雪掩埋了。她转身踏入瑀彗大殿,殿内的冰灯次第亮起,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延伸到记忆里永远回不去的从前。

曜雪玥星悬浮在宇宙裂隙之间,冰雪大陆终年流转着幽蓝极光。幻雪帝国的刃雪城宛如冰晶雕琢的巨兽,城墙高耸入云,每一块冰砖都封印着远古星辰的低语。碧雪寝宫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冰棱垂落的珠帘在寒风中轻颤,将月神嫦曦(苒苒)的身影切割成破碎的光斑。她雪色长裙上绣着的鲛人泪纹泛着微光,发间九颗冰髓珠凝结着千年寒霜,随着她的呼吸簌簌坠落。

"公主殿下,该用晨露酿了。"朴水闵捧着冰晶盏走近,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地面,惊起一片细小的霜雾。嫦曦却恍若未闻,指尖抚过冰墙上蜿蜒的星轨图腾——那是幼年时与哥哥曦风一同刻下的印记。彼时他白袍上还绣着稚嫩的雪莲花纹,会将她抱上最高的冰塔,指着银河说要为她摘下最亮的星辰。

天穹突然炸开万千金芒,嫦曦睫毛轻颤。银玥公子曦风的白袍在极光中翻涌,额间冰魄珠与北极大帝的权杖共鸣,每走一步都在虚空中踏出璀璨星芒。金星圣母莲姬的鎏金长裙拖曳着星河尾迹,发间九曜星冠流淌的光晕将漫天风雪熔成细碎的金箔。两人并肩而立,连宇宙裂隙处肆虐的暗物质风暴都自动退散。

"当年父王将王位传给母后时,哥哥也这般站在她身侧。"嫦曦忽然开口,声音比脚下的玄冰更冷。朴水闵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曦风正为莲姬披上星屑织就的披风,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记忆如潮水涌来——登基那日,母亲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发间镶嵌的千年玄冰冠照亮整个刃雪城,而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安静地站在阶下,白色素袍在风中纹丝不动。那时嫦曦躲在哥哥身后,攥着他白袍的下摆,听着臣民高呼"雪之女王"的声音穿透云霄。

冰棱突然发出细微的脆响,嫦曦这才惊觉掌心已被指甲掐出血痕。那些藏在归渔居純玥楼角落里的童年记忆,那些她以为能永恒的、与哥哥在冰雕迷宫追逐的时光,此刻都被莲姬发间流淌的金芒灼得粉碎。她转身时,雪色裙摆扫落冰墙上的星轨图腾,碎屑如泪,坠入深不见底的宇宙深渊。

寒雾在冰晶回廊间翻涌,嫦曦腕间的冰镯突然发出细微嗡鸣。她垂眸凝视镯身镌刻的双鱼图腾——那是八岁生辰时,哥哥用北极星屑与千年玄冰为她炼制的礼物。此刻图腾纹路里凝结的霜花正在簌簌剥落,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公主,陛下召见。"朴水闵的声音带着忐忑,熹黄色裙裾扫过冰面时,惊起一群通体透明的雪蝶。嫦曦转身时,发间冰髓珠相互碰撞,发出清越如泣的声响。穿过缀满星尘的长廊,碧雪寝宫的鎏冰大门缓缓开启,母亲雪皇雪曦端坐在冰晶王座上,湛蓝色冕服流淌着银河般的光晕,额间的冰凤图腾随着呼吸明灭。

"西境暗物质风暴加剧,你明日随曦风前去。"雪皇的声音如同冰川断裂,冰冷而不容置疑。嫦曦注意到父亲廉贞王子安静地立在王座阴影处,白色素袍上落满雪尘,仿佛一尊被遗忘的冰雕。记忆突然闪回童年,那时父亲常带着她与曦风在茉莉花田丘堆雪兽,他的掌心永远带着温玉般的暖意。

"母亲,金星圣母..."嫦曦话音未落,王座上方的穹顶突然裂开璀璨的星缝。曦风携着莲姬踏光而来,北极大帝的权杖触地时,整座宫殿都泛起银河涟漪。莲姬的鎏金裙摆扫过之处,冰晶地面竟开出金色曼陀罗,她盈盈行礼,九曜星冠洒落的光芒映得嫦曦的雪色长裙都黯然失色。

"母后放心,我会护好妹妹。"曦风的声音低沉如古老的冰钟,却让嫦曦心口微颤。她记得十二岁那年,两人在归渔居純玥楼捉迷藏,他也是这般将她护在冰雕屏风后,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别怕,有哥哥在。"

莲姬忽然轻笑出声,金粉般的光芒从她指尖溢出,在嫦曦发间凝成细小的冰晶蝴蝶:"嫦曦妹妹的冰系灵力越发精纯了,只是这双眼睛..."她指尖轻轻划过嫦曦眼尾,"像极了雪皇陛下年轻时的模样,却总带着化不开的霜雪。"

夜风突然卷着星屑灌进宫殿,嫦曦后退半步,冰镯与栏杆相撞发出脆响。曦风下意识伸手,却被莲姬挽住手臂。那一瞬间,嫦曦仿佛又回到初见莲姬的那日——西洲国的鎏金马车碾碎雪原,莲姬赤足踏雪而来,发间星冠比银河更耀眼。她听见自己说"嫂嫂安好",声音却像是从遥远的冰渊传来。

雪皇抬手间,穹顶的星缝闭合。嫦曦垂眸望着地面莲姬留下的金色曼陀罗,花瓣正被寒霜侵蚀,渐渐化作灰烬。朴水闵担忧地扯了扯她的衣袖,而她只是静静攥紧那枚剥落霜花的冰镯,任由寒意顺着血脉漫过心脏。

夜幕垂落时,归渔居純玥楼的冰灯次第亮起,宛如坠落人间的寒星。嫦曦赤足踩在结霜的地面上,冰凉的触感从足底蔓延至心间。朴水闵捧着裘衣追上来,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冰砖,惊起一串细碎的霜花:"公主殿下,西境的暗物质风暴阴冷刺骨,您这样会受寒的。"

"闵儿,你说...哥哥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嫦曦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要融入呼啸的风声。她凝视着窗棂上凝结的冰花,那些六角形的结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恍惚间竟化作了儿时曦风为她编的冰花发冠。那时他们常在珺悦府的冰湖上追逐,他白袍翻飞如鹤,笑着说要带她去宇宙尽头看最瑰丽的星云。

话音未落,一阵星芒闪过,曦风的身影出现在寝宫门口。北极大帝的白袍上还沾着银河的碎屑,额间冰魄珠流转着神秘的幽蓝光芒。他身后,莲姬的鎏金裙摆拖曳着璀璨的光痕,九曜星冠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寝殿。

"苒苒,明日随我前往西境。"曦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嫦曦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记忆中那个会将她举过头顶、在星空下讲故事的哥哥,此刻仿佛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星河。

莲姬轻笑一声,金粉般的光芒从她指尖溢出,落在嫦曦的雪色裙摆上,转瞬凝成金色的曼陀罗花纹:"妹妹莫要担心,有我和曦风在,定能护你周全。"她发间的星冠熠熠生辉,映得嫦曦发间的冰髓珠都黯淡无光。

嫦曦垂眸看着裙摆上突然出现的花纹,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那些金色的曼陀罗正在吞噬她裙摆原有的鲛绡纱纹,就像莲姬的出现,渐渐抹去了她与曦风之间的所有回忆。

"多谢嫂嫂。"她轻声说道,抬头时脸上已恢复了月神嫦曦的清冷与疏离。冰镯在腕间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在为她无声的叹息。窗外,暴风雪骤然加剧,冰晶敲打窗棂的声音,恰似她破碎的心在低语。

冰晶回廊的穹顶垂落星砂织就的帘幕,在幻雪帝国永夜的天空下泛着幽蓝微光。嫦曦指尖抚过冰墙凸起的纹路,那些曾与曦风共同雕刻的雪鹿图腾,如今已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她雪色裙摆扫过地面,惊起无数蛰伏的霜蝶,翅膀上的磷粉簌簌落在她发间的冰髓珠上,转瞬凝结成细小的冰棱。

远处传来细碎的金铃声,嫦曦抬眸望去,只见莲姬的鎏金长裙拖曳着星河尾迹,每走一步,地面便绽放出璀璨的金色曼陀罗。她发间的九曜星冠流淌着永恒不灭的光芒,将漫天风雪熔成细碎的金箔。白璇凤披着雪裘衣静静跟随在后,狼耳在星芒中若隐若现;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轻轻晃动,发间飘落的蝶翼鳞片与莲姬周身的金芒交相辉映。

"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莲姬的声音如同融化的蜜糖,带着令人沉溺的温柔。她抬手时,指尖溢出的金粉将嫦曦发间的霜花染成金色,"明日就要启程去西境,可别着了寒。"

嫦曦后退半步,冰镯与栏杆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她看着莲姬眉眼间流转的星辉,突然想起儿时在珺悦府的夜晚,曦风也是这样用温暖的掌心为她焐热冻僵的手指。而此刻,哥哥正站在莲姬身侧,白袍上的北极星纹与莲姬的金芒缠绕交织,他额间的冰魄珠映出的,全是莲姬明媚的笑颜。

"有嫂嫂关心,自是不会。"嫦曦垂眸,藏起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的雪色裙摆不知何时已缠上了莲姬散落的金芒,那些细碎的光粒如同活物般,贪婪地吞噬着裙摆上的鲛绡银纹。

樱芸蝶梦突然轻笑出声,五彩斑斓的蝴蝶落雪簪随动作轻颤:"公主殿下这双手生得真美,若是弹奏天琴座的九霄环佩,定能引得星河倒转。"她紫色罗衣上的蝶形刺绣泛着神秘的幽光,与莲姬周身的璀璨形成诡异的呼应。

嫦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冰墙上的雪鹿图腾突然发出细微的龟裂声。她想起曦风曾说过,她的琴声是这冰雪大陆上最纯净的天籁。可如今,莲姬发间流淌的星辉,早已盖过了她所有的光芒。

暴风雪在这一刻骤然加剧,冰晶裹挟着星砂拍打在众人身上。莲姬自然地挽住曦风的手臂,金芒瞬间在两人周身筑起一道温暖的屏障。而嫦曦独自伫立在风雪中,任由彻骨寒意渗入灵魂,看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在金芒中渐渐模糊,仿佛自己从未属于过这片被爱笼罩的天地。

冰晶回廊的檐角垂落万千冰棱,在永夜的幽蓝极光中折射出冷冽的碎芒。嫦曦赤足踩过冰面,每一步都凝结出半透明的霜莲,她发间的冰髓珠随着颤抖的睫毛轻晃,将月光切割成细碎的银箔。远处传来细碎的金铃与环佩相撞声,宛如银河倾泻时的低语。

“公主殿下,这风...”朴水闵攥着貂裘的指尖发白,熹黄色裙摆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却在触及嫦曦身侧时骤然凝结成冰。嫦曦抬手止住侍女的劝阻,望着星辉铺就的云阶——莲姬的鎏金裙摆正如同燃烧的银河,每片金线绣就的牡丹都吞吐着流动的光晕,白璇凤披着雪裘立于半步之后,狼瞳在暗处泛起幽绿的光,而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五彩鳞粉簌簌落在嫦曦的雪色裙裾。

“好个清冷的美人儿。”莲姬的声音裹挟着金粉掠过耳畔,她抬手时,九曜星冠的光芒将嫦曦笼罩其中。鎏金护甲划过嫦曦苍白的脸颊,“只是这般单薄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西境暗物质风暴?”话音未落,金芒突然化作锁链缠住嫦曦的手腕,冰镯应声碎裂,双鱼图腾在金光中扭曲消散。

“嫂嫂!”嫦曦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刺骨的冰墙。记忆如破碎的冰镜——儿时曦风用北极星屑为她修补冰镯的温度,此刻却化作莲姬掌心灼人的金焰。

“妹妹莫怕。”曦风的声音穿透金芒传来,他白袍上的银线图腾与莲姬的光芒缠绕交融,冰魄珠的幽蓝竟也染上金边,“莲姬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他伸手的瞬间,莲姬已如金色藤蔓般缠上他的手臂,发间星辉漫过嫦曦的视线。

樱芸蝶梦掩唇轻笑,紫色罗衣上的蝶纹突然活过来般扑向嫦曦。“月神殿下的冰系灵力,在西境怕是派不上用场呢。”她五彩斑斓的发簪扫落霜花,“倒不如让我们公主的星芒...”话音被呼啸的暴风雪吞没,嫦曦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那些凝结的寒霜正被金光蚕食,如同她在哥哥眼中渐渐淡去的倒影。

暴风雪突然转为金色,莲姬与曦风交叠的身影在光华中愈发朦胧。嫦曦蜷起被金芒灼伤的手腕,冰墙上的雪鹿图腾彻底崩裂,碎冰混着星砂刺入掌心。她终于明白,这场永不停歇的“雨季”,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幻雪帝国的琉璃穹顶渗出细碎极光,如银河倒悬时坠落的星泪。嫦曦蜷缩在瑀彗大殿的冰柱阴影里,雪色裙摆被冰棱勾出细密裂痕,恰似她千疮百孔的心。远处传来莲姬的笑声,金铃般清脆的声响撞碎在冰晶墙壁上,惊得檐角冰雕的凤凰都微微颤动。

"公主殿下,该用膳了。"朴水闵捧着冰晶餐盘的手在发抖,熹黄色袖口沾着零星金粉——那是方才在回廊撞见莲姬时,对方周身漫溢的星辉无意沾染的。嫦曦却恍若未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墙上模糊的刻痕,那是十二岁那年,她与曦风偷偷用冰刃刻下的"兄妹同心",如今已被岁月凝成的霜花填满。

忽然,整座大殿金光大作。莲姬身披鎏金织就的云纹长袍,九曜星冠垂落的珠串扫过地面,瞬间开出成片燃烧的曼陀罗。白璇凤如影随形,雪裘下露出的狼尾不耐烦地轻甩;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发出细碎嗡鸣,紫色罗衣上的蝶翼刺绣仿佛随时要破布而出。

"妹妹躲在这里做什么?"莲姬的指尖划过嫦曦苍白的脸颊,金粉所及之处,霜花都化作袅袅青烟,"明日就要启程西境,哥哥可是特意吩咐我来照看你。"她身后,曦风的白袍在金光中若隐若现,冰魄珠的幽蓝光芒竟敌不过莲姬发间流转的璀璨。

嫦曦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刺骨的冰柱。记忆如潮水翻涌:幼时雪夜,曦风将冻僵的她裹进温暖的白袍,说要永远做她的护盾;而如今,那双曾为她拂去雪粒的手,正虚虚悬在莲姬腰间。"不敢劳烦嫂嫂。"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却见莲姬裙摆垂下的金丝悄然缠住她的脚踝,在雪色绸缎上烙下灼人的金痕。

樱芸蝶梦突然轻笑出声,五彩鳞粉簌簌飘落:"月神殿下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像冰原上迷途的小鹿。"她指尖轻弹,一只紫蝶振翅飞向嫦曦,触到她发间冰髓珠的刹那,竟将冰晶啃噬出细密裂痕,"可惜呀,小鹿总归要学会自己面对风雪。"

暴风雪在殿外肆虐,冰晶敲打穹顶的声响宛如心碎。嫦曦望着曦风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白袍与莲姬的金衣纠缠成光的漩涡,而自己仿佛是被这场风暴遗忘的残雪,永远只能站在这绚烂"雨季"的边缘,看他人在爱意中熠熠生辉。

冰棱垂落的瑀彗大殿穹顶突然震颤,万千星屑自银河裂隙倾泻而下,在地面汇聚成流动的光河。嫦曦蜷缩在冰雕长椅的阴影里,雪色裙摆垂入光河,竟被灼出缕缕青烟——那是莲姬金芒残留的余威。她颤抖着抚摸腕间破碎的冰镯,裂纹里渗出的不再是星屑,而是带着刺痛的金粉。

"公主殿下!"朴水闵踉跄着撞开殿门,熹黄色裙裾沾满冰晶,"金星圣母...不,莲姬公主带着侍女往这边来了!"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金铃与雪裘摩擦的声响,樱芸蝶梦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率先探入殿内,蝶翼鳞片在黑暗中诡异地泛着紫光。

莲姬踏着燃烧的曼陀罗虚影现身,鎏金长袍翻涌如炽热的星河,九曜星冠垂落的珠串扫过冰墙,瞬间将霜花熔成金色溪流。"原来妹妹在这儿躲清闲?"她指尖挑起嫦曦的下颌,金粉顺着皮肤渗入肌理,"西境暗物质风暴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躲在冰壳里。"

白璇凤披着雪裘倚在门框,狼瞳扫过嫦曦破碎的冰镯,突然嗤笑出声:"堂堂月神,连件护身法器都护不住?"她雪白的狼尾不耐烦地拍打地面,震得冰砖簌簌作响。樱芸蝶梦则轻巧地转着蝴蝶落雪簪,紫色罗衣上的蝶纹突然集体振翅,扑向嫦曦发间黯淡的冰髓珠。

嫦曦猛地挥开莲姬的手,后背重重撞上冰雕椅背。记忆如锋利的冰刃割开心脏:三年前的雪夜,曦风也是在这里,用自己的灵力为她重铸冰镯,说"只要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而此刻,那个温柔的声音却从莲姬身后传来。

"苒苒,莫任性。"曦风的白袍裹挟着北极寒意踏入殿内,冰魄珠的幽蓝光芒却被莲姬周身的金芒压制得微弱不堪,"莲姬精通星轨推演,明日随她学习应对风暴的术法。"他的目光扫过嫦曦腕间的伤口,却在触及莲姬含笑的眼眸时,不着痕迹地移开。

殿外暴风雪突然转为金色,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发出刺耳嗡鸣。嫦曦望着哥哥与莲姬交叠的身影,听着白璇凤轻蔑的嗤笑,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冰墙上一道即将被金芒抹去的旧痕。她攥紧掌心的冰镯碎片,任由金粉灼伤皮肤,在心底无声地说:原来所谓永恒,不过是他人雨季里转瞬即逝的残雪。

归渔居寝阁的冰窗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将嫦曦苍白的倒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她跪坐在结霜的地面,用碎冰拼凑着残缺的冰镯,指腹被寒芒划出细密血痕,却不及心口传来的钝痛万分之一。殿外传来莲姬侍女们嬉笑的声音,樱芸蝶梦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率先晃入视线,紫色罗衣上的蝶纹随着步伐诡异地翕动。

“哟,这不是月神殿下?”白璇凤披着雪裘倚在门框,狼瞳扫过满地冰屑,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竟学起凡人修补器物,倒显得寒酸。”她雪白的狼尾不耐烦地甩动,扫落门框上凝结的霜花。

莲姬踏着金色曼陀罗虚影款款而入,鎏金长袍翻涌如流动的星河,九曜星冠垂落的珠串在冰面上拖曳出灼人的光痕。“妹妹何必执着?”她指尖划过嫦曦颤抖的手腕,金粉所及之处,伤口瞬间愈合却烙下金色印记,“北极大帝新得的星核法器,可比这残次品强上百倍。”

嫦曦猛地抽回手,后背撞上冰凉的冰柱。记忆如潮水涌来——幼时在珺悦府,曦风用北极星屑为她炼制冰镯时,眼眸比银河更温柔;而此刻,那双眼眸正倒映着莲姬璀璨的金衣。“不劳嫂嫂费心。”她声音发颤,却强撑着拾起最后一块冰镯碎片,“这是哥哥亲手...”

“亲手又如何?”樱芸蝶梦娇笑着凑近,五彩鳞粉簌簌落在嫦曦发间,蝴蝶落雪簪在她耳畔轻晃,“如今殿下的哥哥,眼里可只有我们公主殿下的星芒。”紫色罗衣上的蝶纹突然活过来般扑向嫦曦的冰髓珠,发出细碎的啃噬声。

殿外风雪骤然加剧,万千冰晶在金光中扭曲成利刃。曦风的白袍裹挟着北极寒意破开风雪,冰魄珠的幽蓝光芒却在触及莲姬的瞬间黯淡。“苒苒,准备启程。”他目光掠过嫦曦手中的碎片,喉结动了动,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西境暗物质风暴凶险,莫要任性。”

莲姬顺势挽住曦风的手臂,金芒瞬间缠绕住两人身影。嫦曦看着他们交叠的剪影在金光中渐行渐远,冰镯碎片从指间滑落,摔在地面碎成无数星芒。她蜷缩在逐渐被金芒吞噬的阴影里,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这片冰雪大陆上,永远融不进他人温暖雨季的寒霜。

幻雪帝国的永夜突然泛起血色涟漪,归渔居寝阁的冰砖缝隙渗出丝丝缕缕的金芒,如同无数只贪婪的手,要将嫦曦的雪色裙摆拽入深渊。她蜷缩在冰榻角落,看着自己用冰丝勉强缝合的裙摆,那些歪斜的针脚像极了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公主殿下,该去星轨祭坛了。”朴水闵的声音带着哭腔,熹黄色衣袖被风雪撕裂,露出冻得发紫的手腕。话音未落,整座寝阁突然被刺目的金光笼罩,莲姬的鎏金长袍裹挟着热浪撞开冰门,九曜星冠垂落的珠串如同锁链,在地面拖曳出焦黑的痕迹。

“我的好妹妹,让嫂嫂好找。”莲姬指尖缠绕着金色流光,轻轻划过嫦曦的脸颊,所到之处皮肤泛起细密的灼痛,“今日西境使团来访,哥哥特意让我来为你梳妆。”她身后,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发出诡异的嗡鸣,紫色罗衣上的蝶纹正朝着嫦曦缓缓蠕动。

白璇凤披着雪裘倚在门边,狼耳突然竖起,嗤笑道:“就这身破烂也想见外宾?月神的颜面都要丢尽了。”她雪白的狼爪不经意间划过冰柱,留下五道深深的抓痕。

嫦曦猛地拍开莲姬的手,却被对方反手握住手腕。金芒顺着血脉灼烧,她强忍着痛意抬头,正对上莲姬眼底翻涌的星芒:“放开!”

“放开?”莲姬突然凑近,发间流淌的金光将嫦曦整个人包裹,“你可知哥哥为了这次结盟,耗费了多少星核?你这副寒酸模样,若是惹恼西境...”话音未落,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曦风的白袍裹挟着北极的寒气踏入寝阁,冰魄珠的幽蓝光芒却在触及莲姬的刹那,如同遇见烈日的残雪般消融。他看着嫦曦被金芒缠绕的手腕,张了张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苒苒,莫要任性。”

樱芸蝶梦娇笑着甩动蝴蝶落雪簪,五彩鳞粉簌簌落在嫦曦发间:“北极大帝说得对,公主殿下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她紫色罗衣上的蝶纹突然暴起,狠狠咬住嫦曦的冰髓珠,发出令人牙酸的啃噬声。

风雪在寝阁外肆虐,嫦曦望着哥哥转身离去的背影,他的白袍与莲姬的金衣渐渐交织成一道光墙。她垂眸看着腕间的金色印记,终于明白,在这爱意交织的“雨季”里,自己不过是一粒被阳光蒸发的冰晶,永远无法融入他人的温暖。

星轨祭坛的冰阶泛着幽蓝冷光,嫦曦赤足踩上的瞬间,冰面骤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她垂眸望着自己映在冰面上的倒影,雪色长裙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发间歪斜的冰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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