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云琛的府邸,颜十九轻功不停,一路行至皇宫西侧,从宫女太监们出入的小门,熟门熟路地递牌子进去,避开路上三三两两巡逻的侍卫,径直进入东宫殿。
经过书房的时候,他瞧见两个宫女在刷地毯,南璃君常用来装冰糖血燕的玉碗放在一边,看样子是血燕被打翻了。
他眯起眼睛仔细瞧,不确定南璃君打掉多少,又吃进去多少。
为了以防万一,他从怀里摸出一颗备用药丸,刮下针尖大小的一块,含在舌下。
他从寝殿的后门进入,见四下无人,没有女官和宫人值守,便知南璃君已等他很久。
果然,一见他进来,正在桌边看奏疏的南璃君扔下手中御笔,不高兴道:
“你那么急急地去哪里了?我等了快一个时辰!”
他笑嘻嘻地走过去,并不说话,只从身后拥住南璃君,一边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将舌下的药粉融化在她皮肤,一边将手从她衣襟伸进去,轻揉慢拢地放肆起来。
南璃君闻着熟悉的依兰香味,眼神逐渐迷离,呼吸很快变得粗重。
感觉到南璃君的反应,颜十九微微勾唇。
玉家的“销魂一笑”永远有用。
不管是下在燕窝里,与他身上的依兰香粉配合,还是单独融化进皮肤,都是那么好用。
只一点点,便可令人浑身燥热,情动难耐。
南璃君的衣裙很快落在地上,那朱红色的御笔掉落在衣服上,氲开如血的深红。
颜十九将她摁在书桌上,正倒在成堆的奏疏上面。
南璃君赶忙直起身子,“不可不可,太大逆不道,于礼不合……唔……”
她后面的话全部被吞进颜十九的口中。
他不容拒绝地再次将她摁下,一边身下动作,一边贴在她耳边,声音魅惑又温柔:
“这算什么。你又忘了吗,你是楠国的女皇,这天下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大逆不道’?你就是‘法’,你就是‘道’。我尊贵的女皇陛下,别想那么多,请享受我,好吗?”
不知是药效过猛,还是颜十九的话语太蛊惑,南璃君彻底失去神智,不再反抗,开始任由他摆布。
到最深处时,她用带着忍耐和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地问:
“颜十九,你真的爱我吗?”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面色剧变却又瞬间平复,狠狠一下冲击,惹得她发出一声高亢叫喊。
他随之捂住她的嘴,又缓缓抚摸向上,将手指**她浓密的发中,轻轻抓住,微微提起,迫使她仰起头。
他从后贴近她耳边,声音愈发妖魅:
“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爱到恨不得将你一口一口咬碎了吞进去,怕不怕?”
“不怕……”
“嗯?不怕我?”
“啊……怕……我错了……颜十九……你别……啊……”
春宵半夜,暖水溢如洪。
最后,南璃君累得精疲力尽,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颜十九则重新穿起衣袍,推门走出寝殿。
和过去几个月一样,殿外只有知罗一人值守。
他与南璃君的秘密,只有知罗知道,这也是知罗能那么快与菘蓝平起平坐的一大原因。
见颜十九衣冠不整,脸颊有一挑未褪的绯红,知罗微微皱眉,后退两步,拉开与颜十九的距离。
颜十九并不在意,他潇洒地摸摸头发,笑看着知罗,“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知罗目光戒备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撇撇嘴,“行,白瞎我一番好心。那你便安心做女官,一直做到云琛婚娶为止,你都还是个小小女官,到时候吃喜酒,咱俩可以一起去。”
这几句话显然刺痛了知罗,她面色一白,心中异动不止。
颜十九看得分明,故作叹息:
“你是希望云琛永远记得一个害死那么多固英城老百姓的蠢货,还是见到一个在女皇身边呼风唤雨、可以助丈夫青云直上的你?我说过,只要你能做到殿下身边的大女官,为女官之首——
殿下一定会为笼络武将而给你赐婚,到时候我便建议将你许配给云琛,殿下必然应允。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法子嫁给云琛呢?你在京都,云琛在战场,你们一年到头连面都见不到的。”
对于颜十九这话,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知罗也很清楚,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
崧蓝家世高贵,又与南璃君有一起长大的情分。
若不是知罗乖觉地保守着南璃君与颜十九的秘密,从心理上得到南璃君一种隐秘的信任,只怕她根本没有与崧蓝平起平坐的机会。
而这还要得益于颜十九的推荐,南璃君才允许每次密会时,只让知罗值守。
“崧蓝与殿下感情深厚,又有父兄掌管两万禁军,身居要职相护,地位难以撼动,我不信你有什么法子。”
知罗这话一出,颜十九便知有戏。
他朝知罗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些说话。
知罗下意识看了眼寝殿南璃君的方向,走近两步,却不肯离颜十九太近。
颜十九目光灼灼,笑容意味不明,“‘感情深厚’如何,‘自小一起长大’又如何?想要两个女人破裂,一个男人就足够。”
知罗瞪大眼睛,显然已猜到颜十九的计划,不禁压低声音惊问:
“你疯了?你不怕殿下降罪菘蓝之前先杀你?”
颜十九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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