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的时候颠簸的厉害,解闻靠在椅背上轻轻皱了皱眉,被颠醒了。
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伸手拉起了遮光板。
这会枫城的天还是黑的,不过黑的不太完全,估计再过个十来分钟就天亮了。
跑道上湿漉漉反着一大片水光,空中还飘着小雨。
上了车后解闻靠着车窗,不自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头异常的痛。
要命。
才刚开到一半路程,雨又大了起来。
司机师傅可能是上早班怨气有点大,换雨刷挡位的时候还骂了句脏。
解闻撑着下巴看着雨景发呆,司机师傅在车里一直放着DJ,车里还有股诡异的香薰味,加上雨天路滑他还开的快,颠的解闻反胃感快逼到喉咙了。
强忍着反胃感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车缓缓停在小区门口。
不等司机师傅说话,解闻先一步打开门冲了下去,再不透透气他估计得死车里。
得亏这雨是阵雨,这会处在小雨阶段,不至于淋湿。
解闻缓过劲后就撑开伞拿了行李,径直往林栩生住的单元楼走去。
叮咚叮咚。
解闻第三次按下门铃没人开门才恍恍惚惚地想起这个点林栩生估计没醒。
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不够的原因,解闻这会头不仅痛,还晕。
他撑着门晃了晃,从大衣里摸出手机给林栩生打了电话。
铃声才响了三下电话就接通了,林栩生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显然是刚被他的电话吵醒。
“喂……?”
解闻喉咙紧了紧:“哥。”
“怎么了……”林栩生困得不行,“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能不能给我开个门。”解闻顿了两秒才回答。
林栩生瞬间清醒了:“你怎么现在就到了?”
解闻笑了笑,声音有点哑:“想你,所以改签了。”
林栩生愣了愣,随即又接话:“我马上来,等我一分钟。”
解闻闷闷地“嗯”了声,没再说话。
咔哒一声,门被从里边打开。
林栩生还维持着抓着电话的姿势,估计是怕他要说什么,头发还有些炸,身上还穿着睡衣。
解闻微微垂下眸子看他的眼睛,喉结滚了滚:“早。”
林栩生愣了愣,抓着手机的手放了下来:“早。”
俩傻子似的。
“先进来吧。”林栩生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把行李箱拉了进来。
解闻低低的“嗯”了声,跟着走进去,顺手关了门。
客厅小桌上很干净,就只有盒抽纸。
解闻在沙发前站了会,挨不住头疼的太强烈,撑了会儿还是坐了下去。
林栩生洗漱完出来看见解闻倒沙发靠背上,没忍住问:“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有吗?”解闻睁了睁眼,“可能没睡够吧。”
“几点到的啊?”林栩生问,走到了他边上坐下。
解闻回忆了一下:“七点吧。”
“那你还挺赶趟的,”林栩生笑了笑,“早点晚点估计飞机一时半会都得卡天上。”
解闻也跟着笑了笑,顿了两秒后伸手拉了拉林栩生:“哥,让我抱会。”
林栩生愣了愣,往解闻这边靠了点:“抱吧。”
粘人精似的。
其实并排坐着根本不能怎么抱,但是林栩生总不能坐他腿上。
那个姿势……有点怪了。
解闻话意外的很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没睡够,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
林栩生偏头埋在解闻颈窝里,莫名觉得有点热。
……热?
林栩生顿了顿,伸手摸了摸解闻额头。
然后解闻低头亲了亲他。
“……”
他沉默一瞬,拉开了点距离:“解闻。”
“嗯?”解闻睁开眼。
“你发烧了你知道吗?”林栩生说。
“啊?”解闻跟着他的话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有吗?”
“……你是不是傻,”林栩生站起来,“我给你拿个布洛芬。”
解闻笑了笑,这会听起来就是有点虚了:“怪不得我头疼还晕呢。”
林栩生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有点无语,但本着不欺负病人的原则就没说话。
解闻靠在沙发上看着林栩生在一边翻找,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
药都被整整齐齐地码在了一个药箱里,还有些消毒水什么的,胃药占了大多数。
林栩生从第二层找出了盒开过的布洛芬,翻到生产日期上确认了一眼没过期。
……虽然他才回国三个月而已,还不至于有东西被放到过期。
林栩生去倒了点热水,又往里边兑了点矿泉水让它不至于那么烫嘴。
“吃吧。”
解闻看着同时伸过来的两只手愣了愣,一只手是水,另一只手向上摊开,中间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
他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做选择。
就在林栩生都打算直接塞他嘴里的时候解闻忽然动了动,就这他的手直接把药丸吃了进去。
林栩生把水往他面前递了递。
解闻喉结一滚:“不用水。”
“……?”林栩生看他一眼,“直接吞啊?”
解闻慢悠悠的点了点头:“已经吞下去了。”
“管你的,”林栩生不由分说地把玻璃杯塞到了他手里,“喝了。”
解闻“哦”了声,仰头喝光了。
林栩生有点无语。
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无语。
感觉这个对象可能谈的不太值当,像是谈了个弱智。
……但是又不能欺负病人。
林栩生盯着解闻又看了两秒,接过了空的玻璃杯放到小桌上:“去睡会吗。”
解闻刚张嘴准备说话,林栩生就马上接了句:“我陪着,行吧?”
解闻张开的嘴又闭上了,顿了顿后点了点头。
慢悠悠的像树懒,叫什么来着,闪电。
客房没收拾过,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木板的样子。
所以最后解闻还是进了林栩生房间。
可能是因为早上突然被解闻电话call醒,林栩生没收拾,床上被子团成了一团。
除开这个来看还是很整齐的。
解闻躺在床上,对着林栩生又眨眨眼:“哥。”
林栩生看了他一眼,意思是有话快说。
“我头晕。”解闻说。
“废话。”林栩生说。
说完他又忽然意识到解闻可能就是单纯的像撒个娇,虽然这个词似乎不太合适。
所以他想了想,还是补了句:“睡醒就不晕了。”
解闻实在不能理解这么会有林栩生这么直的人,不是说性取向的意思。
“你陪我睡。”解闻伸手拉住了林栩生。
林栩生显然愣了愣:“传染给我怎么办。”
解闻低笑:“那我刚才亲你那一下已经传染成功了。”
最后林栩生还是上了床,不过和解闻保持了点距离,美名其曰防止进一步传染。
只不过最后还是被解闻很蛮狠不讲理的揽进了怀里。
睡一觉起来之后烧是退了,主要是头不疼了。
但是喉咙开始不要命的痛了起来。
解闻瞪着天花板发了两秒呆,咽了口口水,像刀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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