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渟还想继续一尝芳泽,可看着她偏头,不由得闷哼一声,问:“怎么?觉得自己不香了?”
“鱼饵?”沈镜漪莫名反问道,“我现在不想撒了。”
沈渊渟看到她眼中的戏谑和暗中的不安,轻笑一声:“那我希望你能心情愉悦。”
他松开沈镜漪,走至门处,回望沈镜漪而后,将门拉开一条缝,看着门口一直抱着包袱守门的小水,神色愉快地离开。
沈镜漪身子一松,接过小水递来的大袍外衫,冷哼一声:“吃人鱼。”
“小姐在说什么?”小水瞧着沈镜漪那被不知何动作蹭的唇边尽是的口脂,有些怯懦道。
沈渊渟刚到祠堂没多久,沈镜漪便也后脚到达,路过他时还小声提醒道:“兄长擦擦嘴吧,吃得满嘴都是!”
说完,沈镜漪便缓缓走向谢泠月处,随意搭话起来。
“哼”沈渊渟轻轻擦过自己的唇角,心中泛着丝丝甜意。
“你怎么换了一外衫?”谢泠月瞧着笑眯眯询问自己日常的沈镜漪,视线落到那微肿的唇瓣,小声疑问道。
沈镜漪神色微变,示意谢泠月凑至嘴边,轻声道:“我方才去玩水了,谁知道来了一个登徒子。”
谢泠月听后,拉开距离,脸色惊讶,刚想出声,视线落至四周,只好压低声音,安慰道:“不曾发生其他事情吧?要不要让兄长帮你出口恶气,若是严重……”
“无碍,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我功夫还是了得的。”沈镜漪咬牙切齿道,目光落到远处沈渊渟身上,语气愈发气愤,“不需要兄长帮助,我一人便可。”
几日后,原要交到沈镜漪手的铺子终究还是落到她手中,铺子里的伙计统统换上沈镜漪精心挑选的人。
一番整顿后,店铺重新开业,一切事务都有沈镜漪一人精心策划。
再次来到铺子时,里面的女眷们兴奋不已地挑选着自己心仪的胭脂水粉小东西。二楼不起眼的地方,王猛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搬离铺子。
沈镜漪视线扫过,没有出声,一旁的侥幸留下的伙计见此,提议着王掌柜也是为了铺子操心劳累有些时日,如今虽是要离开,沈镜漪还是尽着东家风度。
听此,沈镜漪笑道:“有人这般说,王公子应该很欣慰吧!也是,我该尽些东家的风度,不如进屋喝些茶水,搬东西也挺费力的。”
王猛脸色难堪如鲠在喉,嘴角抽动许久,最是跟着进了房间。
“王公子之后打算高就哪里啊?”沈镜漪漫不经心地说着,手上斟茶的动作依旧赏心悦目。
其实第一次见面时,王猛就对沈镜漪这张脸还有那斟茶的动作满是欣赏,甚至隐约生出一丝歹意,可如今这般情况,他早已没有其他心思。
“沈大小姐说笑了。”王猛卖笑连忙道。
沈镜漪将茶递向王猛,就在王猛马山就要拿到之际,茶杯被人重重放至案上,剧烈颠簸出的茶水好巧不巧落到王猛手背上,让他猛吸一口气。
“哎呀!让王公子见丑了。”沈镜漪说罢,眼神示意一旁小水拿来帕子。
王猛强忍痛意,咬牙切齿道:“无妨,无妨。既然茶水太烫了,那我就先不打扰沈大小姐了,祝愿沈大小姐生意兴隆,贵人相助。”
沈镜漪瞧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细细品茶。
早在去铺子前,沈渊渟就特意将沈镜漪唤至书房,告诉她不必容忍,王猛这人王家彻底抛弃了。
沈镜漪对此娇嗔道:“鱼饵原来这般有用啊!看来以后可有的是机会。”
“你尽管洒,我照收。”
不等沈镜漪开心片刻,就见一伙计神情慌张地来到门处,焦急万分。
让人进来交代后,沈镜漪脸色难堪,将手中的茶杯扔至一旁,起身就要向牡丹楼走去。
“小姐,可要同大少爷说一声,晚膳。”小水连忙开口询问道。
沈镜漪脚步一顿,沉思许久,缓声道:“你去告知一声,具体事情他若是问你便说就是。”
小水听此忙是应好,便瞧着沈镜漪带人离去。
马车刚到牡丹楼的后门不久。
沈镜漪一下车,便见自家兄长早就等候多时,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听着一旁东阳的话。
“来了啊,那就一同走吧!”沈镜漪道。
他们刚进入牡丹楼,便见大厅空空,虽是白日客少,但也不至于门可罗雀。
刚要踏上二楼,便有伙计上前请道:“姑娘,闹事的在后院的里屋呢!牡丹姐说事情太晦气所以今日休整一天。”
沈镜漪皱眉,像是明白了什么。
一旁的沈渊渟有些不知所以然,道:“那就去里屋看看。”
牡丹楼自是装横气派,就连大厅都是熏着价格不菲的香料,用来掩盖那酒水气,缓和楼内的空气。后院也是规规矩矩的庭院,可越是往里,树木便愈发得多得让人只觉阴冷。
沈渊渟踱步跟在沈镜漪身后,几次看去,只见沈镜漪一脸坦然地走着,一副对周遭十分熟悉的样子。
“我早就说过,”沈镜漪像是知道沈渊渟想要说些什么,轻叹一声,“我是老鸨,自然对这里十分熟悉,至于你送来的那个丫头,我也是知道的。”
沈渊渟沉默,没想到满口谎话的家伙,真的对自己吐露过真言,走到尽头之时,身后的伙计快步上前,几番动作,一个地窖入口便显现在他面前。
“小心脚下。”沈渊渟瞧着墙上豆大的火苗,连忙将身前大步向前的沈镜漪拉住,提醒道。
沈镜漪笑道:“我都说了,我很熟悉,不会出事的。”
沈渊渟不闻,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低声道:“你不是说怕黑吗?”
“哦,是嘛?”沈镜漪皱眉思考,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过,索性就当自己说过,“那就麻烦兄长了。”
温热宽大的手掌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身旁规律的呼吸声,时不时提醒着沈镜漪,这次她身边并不是空无一人。
走了不知多久,几人总算是来到一处明亮的地方,几张桌椅,周围黑漆漆的,但时不时传来压低的喘/息声。
没过多久,许久不见的牡丹便从黑暗中走出,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做到桌前示意其坐下。
“这般麻烦?”沈镜漪抽出自己的手掌,“还要休整一天?”
“怎么沈大公子还来了?”牡丹目光从沈镜漪身上划落至一旁的沈渊渟身上,娇笑道,“我可没带令妹做什么违背王法的事情。“
话音刚落,不等沈渊渟开口,黑暗中便传来少女的痛呼声还有铁链碰撞的哗啦声。
“沈公子救我啊,救我,这里简直是阴曹地府,他们都想弄死我,逼我做娼//妓,沈公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唔,救我!救”
“啪”的一声过后,周遭恢复安静。
三人神色各异,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沈镜漪打破平静,轻声道:“这是我兄长带来的那个丫头?就是她干的?”
沈渊渟皱眉道:“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沈镜漪视线落到那黑暗的角落,语气调侃道:“她说有人逼迫她为妓,你就当真?你觉得我是那么不善解人意的老鸨吗?哪怕我要找人坐招牌,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你觉得她这般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死活不放的样子,会腰板笔直?兄长应该没有这般愚蠢吧?”
话语太过尖酸,沈渊渟有些不适,蹙眉:“你怎会这般去想的?”
沈镜漪终于将视线收回,语气严肃道:“你觉得呢?你不是很清楚吗?假惺惺也好过虚伪。”
沈渊渟再次沉默。
沈镜漪瞧着在一旁努嘴的牡丹,摆摆手示意无所谓道:“我的一切你现在不是都很清楚吗?怎么,你难道会觉得一个原本可以做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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