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没有?!◎

66在房间里绕了半天,停在谢枢肩头:“不对,宿主,我觉得不太对。”

谢枢手指安抚的碰了碰它:“所以?”

66:“所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需要回任务大厅确认。”

谢枢所在的修仙界是上限极高的世界之一,修士们可移星换斗、划陆成江,所谓“飞升上界”“破碎虚空”不是妄言,若是有心,顶尖修士是有可能撕开两界壁垒,影响到这边的。

而如果真的影响到这边……

66:“QAQ。”

那属于重大任务事故,它的高分就要泡汤了!

谢枢颔首:“好。”

66戳了戳宿主的肩膀算作再见,抖了抖身体,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于是病房内只剩下了谢枢一个人。

陪护在门口,谢枢不叫他不会进来。

此时正值黄昏,是日夜交替之时,太阳即将消失在地平线。

他没有开灯,病房里光线昏暗,谢枢目送着最后一点暖黄色坠落,化成漆黑的长夜。

隔壁病房是个小孩子,挤了一家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陪护,爸爸妈妈忙完后也赶了过来,正小声聊着天,爸爸给孩子买了新款四驱车玩具,妈妈带了牛奶和蛋糕。

谢枢独自坐在桌边,一口一口的吃完晚饭,然后将饭盒放进水槽。

他是个病人,餐食寡淡,口中泛苦,鼻腔里满是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

谢枢翻开了笔记本。

他漫无目的的浏览起工作文件,消磨过分漫长的光阴,但病了这么久,公司各司其职,虽然不至于将他架空,但事情少了很多,不到半个小时,他便看完了。

谢枢便开始翻往日的文件。

等往日的文件也翻完了,谢枢点开游戏图标,进入了游戏。

谢枢是01号玩家,ID谢春山。

游戏公测后公司保留了内测的账号。

账号还在,曾经做过的剧情成就却是已经清空了的,谢枢一身白板装备,点开地图,寻到了终南山。

在剧情时间线中,萧芜应该在那里,守着满是鲜花的小院,等每一位玩家造访。

谢枢

点击前往。

终南山路径飘渺难寻地图策划设计了一条七拐八绕的迷宫谢枢轻而易举的解开谜题站在了小院之前。

他推门而入建模精心设计的场景铺陈开来游戏开始自动播放画面CG。

谢枢静静注视着屏幕。

画面上的道人俊美无俦唇角的每一个像素都经过仔细雕琢可是细细看来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不是他的那个萧芜。

游戏里的萧芜是一堆冷冰冰的数据他会对每一个前来的玩家念出设计好的台词

但是活生生的那个萧芜会窝在他的躺椅上睡觉会要他点松鼠鱼会在庙会上拉他的袖子他远比游戏的建模更加生动也更加俊美是文案无法描述的模样。

谢枢关上了电脑。

他**在床头等到月上中天时系统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66从窗台扑进病房扒拉到谢枢的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宿主我有一个坏消息!”

“什么?”

“修仙界的你还没有死干净。”

“……”

谢枢:“。”

66挠头:“总之就是……啦。”

它大概描述了一下吴不可的操作:“当时萧芜用手握了一下剑心脏没贯穿毒医又救的及时强行吊住了命那身体现在还没死然后萧芜……”

66小小声:“他好像在尝试救你。”

谢枢指尖微动。

梦中扑到他怀里的小仙君大抵不是个臆想。

病中人总是要脆弱些谢枢自诩冷淡却不自觉回忆起拥抱的温度了。

还有那个……乱七八糟的吻。

谢枢独来独往是圈子里挺有名的钻石王老五不是没有人尝试向他献吻一般谢枢会觉得厌恶但现在他抬手碰了碰唇角回忆起萧芜不知是咬是舔的模样只觉得……

有点可爱。

谢枢转头看向66:“既然如此那解决方案是什么?”

“还没确定呢”66抓了抓不存在的头发:“呃情况比较特殊我还要和主脑大人确定一下。”

谢枢看他:“也就是说可以有许多种解决方案?”

66:“嗯总之底线就是不能使两个世界互相影响必须让萧芜停下来至于是强行让那具身体死亡还是别的什么还需要商量这段时间你可能会一直做梦是那具身体的影响。”

谢枢重复:“底线是不能使两个世界互相影响?”

66给出肯定的答复:“是的。”

谢枢:“需要我回去吗?”

他意有所指:“比如说回到那具身体再死一次。”

“这个倒不用啦。”66略略思考“那具身体问题很多勉强靠丹药吊命罢了名副其实的活**你回去也操控不了。”

谢枢便颔首没再问了。

此时已过夜晚十点隔壁病房的母亲在念睡前故事讲的是王子历经艰辛救回他的公主病中身体困倦没多时谢枢又坠入了沉眠。

梦境纷至沓来。

他依旧睡在主殿的雕花大床上织金床幔从床头垂下四处点着檀香。

可这回谢枢独自合衣在床榻等了良久

似乎只有两人同时入眠才会与梦中相遇。

此后一连过了数天等到谢枢都可以出院回家了萧芜依旧没有入梦。

谢枢略微蹙起眉头。

修士是身体强悍以萧芜的修为可以数日不眠不休可太久不睡觉人是会难受的。

第二次与萧芜见面已是出院半个月之后。

这次却并非无妄宫主殿的大床而是玄麟玉撵之中。

玄麟玉撵虽然只是轿子内部空间却很大足以放下与主殿相似的大床床头垂着玄幔玄幔后有一方推窗供人拉开透气。

此时轿身微颤动说明车架正划破长天向不知名的方向奔驰而去。

谢枢身下裹着厚厚的软垫被子中塞着手炉或许是身体只能平躺的缘故谢枢在梦中的活动范围也只有床上一隅他挑起轿帘一角瞧见了漫天的风雪。

玉撵正掠过茫茫冰原脚下是终年不化的寒冰冻土千里不见人烟北风呼啸夹杂着豆大的雪子雪子打在轿厢上发出劈里啪啦的脆响呼吸瞬间凝成白雾谢枢抱好暖炉将帘布垂了下来。

不多时床幔被人掀开一白衣人侧身进来眉目清

俊,举止端庄,可惜憔悴的很,睫毛低低垂下,像是很疲惫。

是萧芜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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