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里目不转睛盯着苏怀东,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父亲此话何意?难道这件事情还有我不知的内情?”

苏怀东本不想多说这些,耐不住苏聿里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思忖片刻后,到底还是缓缓开口,“你们母亲去的早,而徽音又是个姑娘家,身边若是没个长辈帮衬,到时候恐怕难以婚嫁。”

“我们苏家的女儿,难道还愁嫁不出去?”苏聿里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且不说旁人,单单是封煜,不就几次三番试图上门求娶?

他还听说苏徽音是羽庆帝看中的儿媳妇,如此可见苏徽音十分吸引人,又怎么可能因为没有长辈帮衬而嫁不出去?

苏怀东一眼看出苏聿里心中所想,到底是在官场混过几年的老狐狸,又岂会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今徽音能够引人登门,那就是因为府上还有个管事的,如果没有魏氏,肯定会被别人说三道四。”

“我也不是帮着魏氏说话,只是纵然魏氏有诸多错误,我们在外的这三年,也是她一直在照顾徽音,也能在徽音的婚事上面帮衬她。”苏怀东说着看向苏聿里,知晓这些事情他怕是想不明白。

苏聿里确实搞不明白,却能从父亲的话语中听出一些问题来,剑眉拧紧紧盯着苏怀东,“所以父亲从一开始就知道魏氏的所作所为?知道她平时是如何苛待徽音,却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聿里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知道苏徽音在吃苦,却还非得将这些苦强加在她身上,到头来还得说一句是为她好。

“我能理解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这些是否是徽音需要的?如果这些东西对徽音而言,是一点也不重要的呢?”苏聿里追问。

苏怀东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想要给苏徽音更好的,从而忽略了这是否是她需要的。

如今听见苏聿里所言,苏怀东陷入了沉思。

“父亲,徽音是母亲去世时都放不下的,如今我们却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难道还要一直让她受委屈吗?不说别的事情,就今日,难道徽音就做错了吗?”苏聿里说起了三年来苏徽音的变化。

他分明记得离开时,苏徽音还是天真浪漫的小姑娘。

可如今回来,一切都已改变,苏徽音眼底没了往昔的光彩,甚至也变得沉默了许多。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强加给她的“好意”。

苏怀东到底是个大老粗,能够想到让魏夫人帮衬苏徽音,还是宗庙那边有人提醒,如今冷静下来细想,才反应过来这些年确实亏欠了这个女儿。

终究是遥遥叹息一声,摆手道:“罢了,这件事情确实与她无关,你去把她从祠堂接出来吧,不过记得告诉她,今日的事情不可再犯。”

“汐月终究是她的妹妹,哪怕真的有问题,那也不应该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来说,更何况如果苏家一个女儿品行败坏,势必会牵扯到其他人,他还待字闺中,必须得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警醒些。”苏怀东叮嘱道。

这些话他不知应该如何向苏徽音言语,就只能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苏聿里。

苏聿里噎住,试图反驳,可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苏聿里去到祠堂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推门进去瞧见苏徽音鬓角已经有了些细汗,连忙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这里又没有别人,做做样子就行了,哪里需要一直跪着?”苏聿里哭笑不得,抬手戳了戳她的脑门,“平时多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反倒是这些小事上想不开?”

“父亲让你来的?”苏徽音一眼看穿苏聿里过来的意图。

苏聿里点头,将苏怀东的话转告,“其实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我自然是知道的。”苏徽音并不怀疑苏怀东对自己的用心,母亲去世后,苏怀东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堆到牡丹苑来。

只是中间有奸人作梗,才导致双方有了隔阂。

“父亲平时并不注重这些,可如今却为了我能够委曲求全,想必魏氏平时没少添油加醋,这也是她为何能够掌握府中大权的缘故。”魏夫人并非等闲之辈,甚至是个未达目的是不罢休之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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