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元表示已经麻了,他愈发怀疑自家大哥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要不然今日对般茴怎么这好说话。

……不过嘛,若是大哥能和般茴在一起,那自己不就成了般茴的弟弟,到时候逸秀楼肯定会对自己敞开怀抱,那么楼内的姑娘他不就每日都能见到了嘛?!

追星什么的直接快人万步!

这样想着,岑元立刻觉得大哥如此挺好的。

岑小公子异想天开之际,这边般茴和岑熙的生意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岑熙微微一笑,“今日晚间我会差人奉上一千两定金,后续一千两尾款将在般姑娘举办的海选大会后补上。”

般茴还沉浸在天降馅饼的震惊中,闻言立刻调整过来,“当然可以,”

伶牙俐齿技能这会儿倒是唤不醒了,顿了好一会儿,般茴才干巴巴继续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岑熙面上展露出温润的笑容,朝她拱了拱手,他正欲开口,就被自家弟弟打断。

只见岑元眼中冒起了异样的火光,兴奋说道:“哥哥哥,你们要不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合作达成?”

话音刚落,岑小少爷就收获了两道无语的目光,一道来自自家兄长,一道来自般茴。

就在般茴斟酌用词要拒绝之际,岑熙率先发话,“实在抱歉,般姑娘,我今日家中账目还没查完,琐事缠身,心有余而力不足,望姑娘体谅。”

般茴俏皮一笑,顺着岑熙的话往下说,“公子言重了,那就约好了,改天一定。”

“等等,”岑元没想到自己的撮合大计出师未捷身先死,刚想找补开口说话,又被两人十分一直的威胁目光扫了过来。

小公子不理解,但闭嘴。

岑熙收回视线,同般茴告别,般茴亦礼貌回礼。

待二人走远,身边的绒绒立刻上前,一脸神秘兮兮,喜不自胜凑到般茴身边,“东家,你知道岑家家主就是刚才那人吗?”

“知道啊。”

绒绒看着般茴一脸无所谓的神情,恨铁不成钢道,“东家可要抓住机会,岑家家主自开春到现在拒绝了不下于百场相亲,从不出入风月场所,身边也无一个侍妾,洁身自好的清雅公子一枚,咱们云都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

“……什么乱七八糟的,同他谈生意而已,怎么扯到钻石王老五上了?”般茴白了她一眼,径自上楼了,徒留绒绒在原地急得直跺脚,“哎?!东家别走啊,我看出来了他对你态度不大一样……”

“哥哥哥,你对逸秀楼东家的态度不大一样啊……”

岑熙瞥了他一眼,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她能将一个快要关门的青楼做到这个地步,值得我对她态度不同。”

顿了顿,不顾岑元有些揶揄的眼神,他轻咳一声,继续道:“这个般姑娘,不简单,未来也定不是池中之物。”

岑元:“我自知道,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人脉,而我的人脉就是大哥的人脉!”

岑熙挑眉看他,“花姨那边的罗裳坊,一早般茴就接触上了,后续宣传事宜由你全权负责。”

马车内,名贵的檀香正袅袅燃着,清白的烟丝丝缕缕。

不同于马车上的熏香,阴沉潮湿的牢内,狭窄甬.道两旁长架上的火焰熊熊,将云都地牢衬得亮如白昼。

然尽管如此,牢内的阴冷郁燥气息却丝毫未消。

“啊啊啊啊啊!我招!我招!”

粗粝嘶哑的声音自地牢深处传来,陈太守本眯缝着的眼睛立刻睁得老大,额上冷汗涟涟,他沉声呵斥身后紧跟着的隶卒,示意他们停住。

紧跟在陈太守身后的仆役上前,微拢了拢手上的食盒,“太守,这饭是送也不送?”

太守横了他一眼,默默无言,又想到了前几日那位殿下第一次审人的情景。

饶是陈太守见多识广,这些年来经手过大大小小不少案件,审理犯人亦如家常便饭一般,那日无意间撞见,当晚回了府邸做了一宿的噩梦。

“还送什么?!没见殿下正忙着!况殿下又不是小孩子了,饿了自然会吃饭。”

陈太守劈手夺过食盒,步履匆匆就要往地牢外面走,奈何突然跳出一个浑身漆黑的暗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拦住陈太守,“殿下有请。”

陈太守本来就被吓到,这会儿更被这突然出现的暗卫吓得差点仰倒,所幸身后一堆人及时扶住了他。

捂着突突跳的心脏,年过半百的陈太守喘了口粗气,“……下官遵命。”

黑衣人见目的达到,瞬间消失了。

深处牢房很快到达,透过血迹斑斑的栅板,陈太守打量着刑架上的犯人。

不过两天的功夫,这人就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儿,鲜血淋漓。

正唏嘘着,门内颇有些百无聊赖的声音响起,“太守来了为何不进来?”

陈太守打了个激灵,立刻进了刑房内,“下官见过殿下。”

“免礼免礼。”

陈太守这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低垂着头,视线中的那位殿下月白色的衣摆不可避免的染上尘土,边缘处还沾了点点血迹。

这位殿下似乎钟爱穿月白色衣衫……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为何圣上却宠爱燕王胜过仁德的太子和有勇有谋的长公主。

“你,把刚才说的话再给太守说一遍。”

突然被点到的陈太守拢了拢衣袍,躬身上前,就见刑架上的男子吐出一口血沫,其中似乎有些内脏碎片。

他眼皮狠狠跳了跳,就听男子断断续续重复,“张丛一案,全系本朝太子!”

陈太守浑浊的眼中闪过惊恐,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立刻俯倒在地,“殿下明察!此人乃是想污蔑当朝储君,殿下的亲哥哥!其心之歹毒,天理难容,万望殿下不要被奸人蒙蔽。”

陈家无论是京城本家,还是在云都的老家,都是太子一派。若是太子因张丛一事倒台,遭殃的人里定然会有陈氏一族。

刑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架上的男人无声笑笑,显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坐在主位的容婴并未理他,反掀开食盒,清甜鲜香的饭菜味道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简直令人作呕。

“咦!盖上,拿出去!”

容婴发话,似乎才想起陈太守的话,他答道:“这么一说,陈太守也觉得这人是在胡说?”

“也”?!

陈太守面上一喜,正想高呼殿下明察,就见容婴从刑架上抽出一柄长剑,利刃出鞘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噗呲”一声,剑没入刑架上男人胸膛位置,顷刻间没了呼吸。

陈太守定了定神,袖袍下的双手颤抖,“……殿下圣明,殿下圣明!”

容婴轻嗤一声,将剑放在刑架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海选报名明天就要结束了吧?”

般茴没有抬头,眼眸微掀,手中翠色腰扇慢慢摇着,问身边的绒绒。

“嗯,是明日结束。”

般茴放下腰扇,甫一合眼,就听脚步声渐进,一丫鬟凑到般茴耳边说外面有人找,那人自称明舒。

“啊,明舒,明舒……”般茴小声呢喃着,眼眸微转间灵光一闪,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

明舒,是选秀出道之前她找的小乞丐,让帮忙发传单之类,后来成功让全云都都知道逸秀楼的天才营销少年。

般茴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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