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上了楼,堂下众人议论纷纷。
“这将军府大小姐真是越来越胡作非为了。”
“就是啊,前段时间我还看见她打人,差点把人打死了。”
其他人都吓得脸色苍白,慨叹道:“这样的女子,怕是没人敢娶了。”
“你懂什么?”有人接话道:“那将军府好歹也是受过陛下赏赐的,若是能做府上贤婿,后半辈子可吃喝不愁了。”
“我瞧她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不够端庄,若是我娶了她,定要好好调|教她的。”
众人哄堂大笑,一些人对这些言语不齿,拧眉坐在一边。
“少说两句吧,小心被她听见了。”
“怕什么,她不是上楼了么?”
“就是,我们都盯着呢。”
“盯着什么?”一道清朗声音传来,甚为悦耳,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做男装打扮的女子,唇红齿白,英气凛然。
“盯着将军府大小姐啊……”
女子唰一声打开扇子,笑道:“哦?你们认识她不成?”
“原本是不认识的。”其他人擦了擦嘴巴,也笑道:“不过她刚刚想在店中吃白食,自曝身份了。”
隗(wěi)清玉气笑了,不仅用她的身份招摇撞骗,还吃白食。
凭白诬陷她的名声。
她摇着扇子,睨向那掌柜:“本小姐怎么不知道,自己在这店中吃白食啊?”
掌柜的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您,您……”
常年与各色人打交道,他瞬间明白了隗清玉的意思,惊魂不定道:“刚刚分明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自称是将军府大小姐啊!”
隗清玉肃声问:“人在哪儿?”
“正在楼上天字雅间。”
“带我去!”
隗清玉没走两步,突然回过身,旋身而起,将刚刚大放厥词那几人桌子踢翻。
滚烫的红汤流了一地,有的泼到身上,烫得人一阵惨叫,正是刚刚出言不逊之人。
掌柜吓得心惊胆战,又不敢去阻止,只能在一边丧着脸劝:“息怒,息怒啊大小姐!”
在他这店里闹事,他还怎么做生意啊。
还没来得及心疼,旁边走来一小厮,掏出两锭金子放在他手中。
掌柜骤然消音,拿起那金锭子咬了一口,是真的!
隗清玉摇着扇子,淡声道:“这是赔偿你的,以及待会儿楼上雅间的损失。”
在蓟州皇城中,一向只有她隗清玉为非作歹的。今日可算开眼了,居然有人敢把脏水往她头上泼。
她倒要看看,这胆大包天的二人究竟是谁!
掌柜眼冒金光,只谄笑道:“您尽管砸,今天一定得砸高兴了!”
说罢,矮着身子往楼上去:“小人带您去见那两位女子。”
陆瑾画与慕容慧在房间里彻底蔫了,玩了一天,还什么都没吃上呢。
慕容慧还好,一人吃了三串糖葫芦,连带着赤霞那份。
她可是连水都没喝一口。
陆瑾画感觉自己要昏厥了,上了茶就连喝三杯。
最后一杯还没喝进嘴里,门突然被踹开,劲风鼓鼓,迎面袭来一把扇子。
一切来得太快,陆瑾画甚至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斜刺里兀地伸出一柄剑,将那扇子‘刺啦’一声挑飞。
杯子因为这力道,咯嘣一声,碎了。
茶水撒了她一手。
陆瑾画猛地跳到赤霞身后。
隗清玉扬手接住自己的扇子,挑眉看向赤霞:“你倒有几分真功夫。”
赤霞面色如浸寒冰,将剑鞘扔在一边,冷冷看着她。
陆瑾画两眼发懵。
这人谁啊?
她发誓,自己可没得罪过这么一个人。
转头看向慕容慧,后者如梦初醒,站起身大叫:“清玉,是我啊~”
蜿蜒百转的声音令隗清玉浑身一抖,见鬼似的看向慕容慧,她脸色变了变,无语地收起扇子。
“那假冒我的两位女子,便是你们?”
慕容慧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事发突然吗,借用一下你的身份罢了。”
“借用我的身份吃白食?”
慕容慧满脸尬笑,那总不能用她自己的身份吃白食吧?
“你来得正好,火锅要一起吃才香!”
跟上来看热闹的掌柜站在一边,隗清玉使了个眼色:“上个大锅,再来三斤牛肉,切成薄片,来三壶酒……”
“两壶,两壶就够了。”慕容慧连忙道:“阿瑾她不饮酒。”
隗清玉又看了眼陆瑾画,瞧着如此娇弱,不像是会饮酒的人。
她记得慕容慧可不是这种大家闺秀,她俩是如何玩到一处的?
“我是给我自己点的。”隗清玉将扇子放在一边,又薅了把马尾,姿态好不油腻:“想喝酒你自己点,那肉我一个人也能吃三斤。”
慕容慧:……
掌柜在一旁连忙道:“是呀,大小姐她经常来吃,回回都点这么多。”
慕容慧抬眼:“她经常来吃,你刚刚还会认错人?”
“我从未在此地宣扬过我的身份。”隗清玉倒了杯水,一口饮下,潇洒道:“今日听说将军府大小姐想在此吃白食,所以特地上来看看。”
“哪有想吃白食。”慕容慧面红耳赤:“我只是恰巧今天没带银子而已,准备回宫再送来的。”
“没事没事。”掌柜连忙打圆场,“喜欢吃咱家的东西,是小人的荣幸,几位今天吃好喝好,全算在小人账上,以后再来,小人一定记着几位的脸!”
“我们也来三斤牛肉吧,一壶酒。”陆瑾画道。
等人出去了,慕容慧才介绍:“她是寄居孙太医府上的那位表姑娘,叫陆瑾画。”
说罢,又对陆瑾画道:“她是将军府大小姐。”
陆瑾画:“刚刚听她说话,已经猜出身份了。”
“我也知道你。”隗清玉道:“你是将陛下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个女人。”
慕容慧一口茶水喷出来。
这种话私底下说说算了,你怎么还当着人家面说呢。
“没事。”陆瑾画拍着她的背,神色不可谓不复杂:“她说得也没错。”
一墙之隔。
李福全悄悄抬头,年轻帝王无动于衷,面色缓和不少。
燕凌帝心中如是想,奈奈没否认这话,难道是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她从未表示些什么,是因为对他并无感觉吗?
不,他并未剖白过心意,奈奈是不可能知晓的。
一边欣喜,一边焦虑更甚。
酒上得很快,隗清玉展臂给自己倒了杯,“你是如何同她玩到一处的?”
慕容慧咧嘴一笑:“我与阿瑾生来就注定要做朋友的。”
隗清玉‘嘁’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
与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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