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对话,在席相珩坐去角落位置默默啃猪蹄时,彻底落下帷幕。

看着这一个二个离自己远远的,阮葙宁心中纳闷,但秉承着这个饭搭子没话说,就换一个饭搭子的想法。

直接将灵兽空间里的淩儿召唤出来,继续分配口粮。

淩儿举着手里的烤猪腿,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崩人设的席相珩,好奇道:“娘亲,二师伯一个人坐在角落emo了吗?”

阮葙宁忙着啃猪蹄,含糊道:“不知道,可能他就喜欢这样吧。”

“也不知道其他人打得怎么样了?”嚼两口,她又抬头感叹,明显在暗示淩儿,自己没乐子看了。

淩儿果然上套,“娘亲是想看看其他师伯吗?”

这话正好就说到阮葙宁的心坎上了,她眼睛一亮,侧目看着淩儿,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

“淩儿,我记得,你是不是能化出水镜窥探别人的行踪呀?”

淩儿懵懂地点头,“娘亲,怎么了?”

“那修为处在炼虚期的高手的领域,你能窥探吗?”

她垂眸细细想了一番,缓缓点头,“应该可以,但是我才神兽二阶,容易被察觉到。”

“嗐,我们就看看你大师伯的情况,他不会对我们下手的。”

“真的吗?”她不确定地问,总觉得靳相柏比其他人都要邪门的多得多,“大师伯,真的不会通过水镜给我们来俩道雷吗?”

“嘶,到时候我们跑快点,躲开就行了。”

淩儿狐疑,“这能行吗?”

“嗐,你跟着我闯荡修真界那些年,难道我闯的祸还少吗?”

淩儿恍然,“娘亲,您说得对!”

说罢,她单手举着一只烤猪腿,只用一只手掐诀结印,口中念道:“虚幻无界,以水为引,水镜,开!”

刹那间,空气之中的水汽慢慢凝聚,幻化成一面透明的水镜。

镜面连通靳相柏的领域,一人一神兽边啃烤猪,边通过水镜看里面的情况。

“我嘞个去,那只叫淩儿小神兽还有这本事呐!”兰霄惊叹,几乎是话音落地的瞬间就飘到她俩身后,加入吃瓜看戏的队伍。

“嚯,里面打得这叫一个热火朝天,我们在外面那叫一个岁月静好。”他低头看看阮葙宁,在看看淩儿,问:“师傅,你们缔结契约了?”

阮葙宁只应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倒是淩儿仰着脑袋,与他躬身而下的视线对上,咧嘴一笑,“兰师兄好啊,我叫淩儿。”

兰霄:“……”

兰霄:“你叫靳相柏和席相珩师伯,叫我师兄?!”

淩儿不懂,“可我娘亲叫他们师兄啊,你又叫我娘亲为师傅,我这样叫不是很合理吗?”

“好有道理。”不得不说,这个逻辑好像没有任何毛病,但兰霄觉得很不对劲,咦了一声之后,反驳道:“也不对啊。我可是他们的师祖之一啊,这样辈分就乱了呀。”

淩儿想了想,“可是我的辈分没乱啊,我这样叫,完全没毛病啊。”

“……啊?”

淩儿:“兰霄师兄,其实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小师姐的,别看我个子小小的,我年纪可比你大了好多。”

“……?”

淩儿:“当然啦。我爹教我出门在外,为人要谦逊有礼,广结善缘。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所以我吃亏一点,叫你师兄算了,你要是不喜欢,我还能叫你……呃,兰总、霄总、八哥、小八、舞扇哥,死装哥……”

“停!”

“哦,看来你应该都不太喜欢啊。”淩儿声音一轻,兰霄还以为她会就此作罢,没想到只是一瞬间就故态复萌。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你扇哥吧!”

“……”这个奇怪的称呼让他眼前一黑又一黑。思忖片刻,他还是一脸屈辱的同意了。

“哈哈哈……扇哥哈哈哈……”他刚同意,一道魔性的笑声就破空而来。

一神兽一飘即刻循声望去,南绛飘在自家的两个徒孙身边,捧腹大笑,声音格外瘆人。

兰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回头来问淩儿,好奇道:“淩儿,你给她取个什么外号?”

“呃,叫飞姐吧。”

兰霄疑惑,“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创人啊,不是创飞,就是创亖。”淩儿蹙眉,还是那副思考状,“叫创姐不好听,我也不能叫她亖姐。思来想去,叫飞姐刚刚好。”

南·飞姐·绛:“……”

“哈哈哈……”这下捧腹大笑的人变成了兰霄,指着她吃瘪的样子,疯狂大笑,笑出鹅叫。

淩儿:“……”

阮葙宁看水镜,正看的津津有味,马上就要进入全员围攻靳相柏的环节了,结果突然凭空冒出一阵诡异的鹅叫声。

她扭头一看,兰霄已经笑到疯狂飙泪,笑到面容扭曲,笑到浑身颤抖,笑出了重影。

“哪来的鹅叫声?!”

靳相柏警惕的东张西望一番,没发觉哪儿不对劲,但是偏偏这鹅叫声经久不衰,堪称鬼哭狼嚎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他大爷的,哪来的鹅叫!”符葙妤骂骂咧咧,直接将矛头指向他,咆哮道:“靳相柏,我去你大爷的!你不止给我们带来□□上的折磨,还要绞尽脑汁想出这样的精神折磨。你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我与你不共戴天!”

靳相柏蹙眉:“?”

勇士二号阒尘也激情开麦,如同老赖骂街,“靳狗,你真的太过分了。果然是五行宗最大的邪魔外道,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把你削成棍!”

“??”靳相柏眉头皱得更深,缓缓抬手,直接召出一道雷,将阒尘连人带风筝一块劈成黑烟,直接消散在领域里。

顿时,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啊!!!”惊竹霎时目眦欲裂,歇斯底里道:“你杀了我师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靳相柏:“???”抬手又是一道雷劈下,玄剑宗的参训者全被票飞出去,做场外观众。

“还有谁想骂的,继续。”他此刻说话,犹如恶魔低语。

众人:“……”

——感觉,他已经在疯的边缘反复横跳。虽说能立刻出去,但能不被劈,还是不要被那恐怖的雷电劈一次吧。

砰的一声响,两个黑影凭空出现,坠落在练剑场上,齐齐发出闷实的声响。

“扇哥,你摊上事儿了。”淩儿扭头看兰霄,一本正经道:“好好看看,你都把人笑死了。”

兰霄:“?”

“虽然能看出来是从靳相柏的领域里掉出来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锅。”南绛也来点他,“兰霄,啧啧……下辈子记得别这么笑,伤天害理不说,还残害同门的性命。”

兰霄:“??”

“咦,这是练剑场,我们出来了?哈哈哈……我们出来啦!”

惊诧的声音突然响起,练剑场上黢黑的人影猛地起身,站那杵了一会儿。突然就如同疯了的举人一样,高举着双手挥舞,脚下一踹一踩,一道沉重的闷哼声传入几人耳朵。

阮葙宁:“……”这一脚,怕是给阒尘踩断了两根肋骨吧?

南绛:“……”我赌三根。

淩儿:“……”我赌四根。

兰霄:“我赌断子绝孙!”

闻言,三人下意识扭头,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眼里的无语凝成实质。

无人在意的地方,被惊竹踹了一脚,还连带踩断两根肋骨的阒尘,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

奈何今日夜色太黑,压根没人看见他隐晦的求救信号,全部直接眼瞎性忽略。

“啧,真惨。”席相珩蹲在角落,看着那只颤颤巍巍的手,又掉了回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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