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极为熟稔的从冰箱里翻出来一堆吃的,简单清理一下就丢进锅里。

很快,一桌饭菜就做了出来。

三个人坐在桌子面前,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吃啊,都看着什么”林溪没动筷子,奇怪的看着两人。

“算了,你吃吧,我没胃口”崔乐言轻轻推了一下桌子上的饭,然后从饭桌起来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餐桌上的林溪和危阳两个人,继续对着一桌子的饭菜发呆。

“吃吃吃,死不了”林溪咽了口唾沫,夹了一筷子菜,眼睛一闭直接塞进了嘴里。

诶?意外之中的,味道还不错。

和现实里面的味道差不多,随即林溪赶忙又往自己碗里扒拉了两筷子鱼香肉丝。

危阳见状也学着林溪的样子,尝了一口,随即也开始使劲往盘子里扒拉。

崔乐言坐在沙发上,意外的觉得身后安静的异常,一回头,就看到桌子上的两个人如饿虎扑食一般,无声嗷嗷吃着。

“!!你们就不怕这些东西有什么古怪!什么都敢吃!”

“......”

“......”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

终于饭桌上的两个人停了下来,满足的捂着肚子,双眼无神的愣愣的看着崔乐言。

崔乐言见状心中闪过一堆猜测,皱着眉头问道“.....这又是咋了”

林溪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吃饱了而已”

三个人坐在一楼的客厅里面,一下子不知道干啥。

林溪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意图消消食。

她走到电视柜边上,突然奇怪的咦了一声。

“这个画,好像我家里没有...”

眼前的画是唐朝的捣练图....不对,不一样,

林溪细细的端摩眼前这幅画,是四个壮汉牵着一头牛,用棍子抽打着牛身。

牛痛苦的表情让林溪的牙酸,身侧有两位妇女将在旁边磨刀,旁边一个女孩在帮忙从地上捡着牛骨。

再往左边看,就看见几位妇女在烧水,其中有一位妇女将从牛身上剥下来的皮和骨头丢进大锅里,身后的人在等着从锅里捞出来煮好的皮骨。

最旁边的小孩将煮好的皮毛绷在木框上,用刮刀刮去皮和骨头上的毛、脂肪和残肉。

林溪看的认真,忍不住用手摸了下画面:“啧啧,他们是在做什么?皮影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画摸起来手感也不太对,细腻的质地和普通的纸张完全不一样。

“这画好像用的是牛皮...”

崔乐言凑了过去,站在林溪的边上,眯着眼睛仔细看着眼前的画,用鼻子嗅了嗅:“不对,这是人皮....”

林溪卧槽了一声,手上的触感让她头皮瞬间炸毛,想都没想直接在崔乐言身上擦了擦。

崔乐言瞬间炸毛,直接跳了起来:“你干什么!”

林溪后退几步,直接窝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人皮啊,你不恶心啊?”

崔乐言:??

话音刚落,电视柜上的画框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屋内三人同时回头看向那幅画。

——林溪确定自己清楚的看到画里那个原本正磨刀的女人的手腕动了一下,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寒光。

“你们看!”林溪的声音和手一起颤抖,示意他们两个回头。

崔乐言和危阳同时转头,只见那画框中的场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

抽打着牛身的壮汉动作越来越快,木棍扬起的弧度一次比一次大,牛的悲鸣仿佛要穿透画纸。

烧水的妇女弯腰添柴的速度越来越快,炉子上的锅开始腾腾的冒着热气。

最左边绷着皮毛的小孩,突然抬起头,那双原本用墨点出的眼睛,此刻竟透出两点猩红。

“不好!”

话音未落,画框里的人影突然像被水泡开的墨汁,顺着木质边框流淌下来。

崔乐言拉起沙发上的林溪就开始往外跑去,林溪被拖着跑了没几步,就被脚底下的东西绊了一下磕在地上。

只见那墨汁如同活过来一般,如同一条黑色的长蛇在花样精美的地毯上扭动。

突然,墨汁在空中堆叠起来,变成了人形!

是那个磨刀的妇女,她握着刀的手从墨汁里面探出来,指甲泛着青黑,刀刃上还沾着画中未干的“血渍”,落在地板上形成了黑红色的水印

四个壮汉接踵从墨汁里面越出来,就好像没有适应可以四肢,他们的身体还带着画纸的僵硬,歪歪扭扭的在屋内行走。

也不知道是他们脚步还是手中的木棍发出来刺耳的声响,让

那个绷皮毛的小孩像蜘蛛一样贴在墙上,四肢反折着移动,嘴里发出非人的嘶嘶声。

林溪被崔乐言拽着往楼梯跑,脚踝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是画中那头“牛”的影子,此刻竟化作一团粘稠的黑雾,死死卷住她的脚腕。她低头一看,黑雾里隐约浮出无数细小的白骨,刺得她皮肤发麻。

“快!”崔乐言回身踹开扑过来的壮汉,那壮汉被踹得撞在墙上,身体竟像纸糊的一样凹进去一块,却又立刻弹回原形,木棍带着风声砸向崔乐言的后脑。

危阳及时用烟灰缸砸中壮汉的后脑,玻璃碎裂的声音里,壮汉的动作顿了顿,伤口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泛黄的纸浆。“他们怕硬物!”他大吼着拽起林溪,三人跌跌撞撞冲上二楼。

二楼的走廊漆黑一片,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妇女磨刀的“霍霍”声。林溪突然想起什么,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那间有锁!”

崔乐言一脚踹开房门,三人扑进去反手锁死。林溪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透过门缝看见那个小孩正用指甲刮着木门,木屑簌簌往下掉。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林溪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崔乐言盯着门缝里那只越来越近的猩红眼睛,突然想起什么:“那幅画……是用人皮做的,他们不是活了,是被皮里的东西附了体!”

话音刚落,门板突然被捅出一个洞,那把沾着“血渍”的刀从洞里刺进来,擦着危阳的耳朵钉在墙上。

危阳反手拔出刀,刀刃上的“血渍”突然活过来,像细小的虫子往他手心里钻。

不对,是真的虫子,更像是线虫……

没错就是喂鱼的那种……

“卧槽…”林溪看着危阳,还没来得及将心咽了回去,又被那蠕动的鲜红虫子恶心到了:“呕……你赶紧烧了它!”

危阳没接话,手中腾的一下出现的火焰直接将那些虫子烧了个干净,空气中立刻散发着蛋白质烧烤后的油腻香味。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铛铛铛的声音,像是那种老式自鸣钟的准点报时。

紧接着,门外的刮擦声和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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