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雄黄味道。

季甜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甜儿,你终于醒了!”

季怀真放下擦汗巾高兴的来给季甜解绑。

“刚刚怎么喊你你都醒不来,还把自己脖子掐住了,真是吓死人,还越掐越紧,我就赶忙把你的手给绑住了。”

季甜看着季怀真通红的眼睛,又抬头望望窗外,已经透亮了。

“爹。”

季甜的声音嘶哑。

“来来来,先喝口水,我都不知道你梦里还能喊这么大声的。”

季甜脸一红,想到梦里憋屈的呐喊,尴尬得头皮发麻,“我梦里说话你也听到了?”

“没,就只是见你眼珠转的飞快。”

季怀真接过被喝空的水杯,又给季甜倒了一杯。

“不喝了。”

季甜摇摇头,季怀真顿了顿,把杯子放下。

“甜儿,我……”

“爹,我把那条蛇打死了。”季甜坐了起来,“以后它不会来了。”

季怀真鼻子一酸,险些在季甜面前落下泪来,他缓缓坐在椅子上,深吸口气,“还是咱们甜儿自己出息。”

季甜没敢告诉季怀真那条蛇到底怎么回事,好在季怀真也没有追问。

既然事情解决,季怀真就让季甜好好安心修养,看天色不早,直接去县衙了。

几日后,囚车接胖和尚去省府行刑,县里许多百姓都来了。

有的人甚至专程从远地赶过来,要不是囚车和差役拦着,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和尚活活咬死。

胖和尚手里紧握着一枚佛珠,这个时候开始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念着佛经了。

“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得道高僧,你还记得那胖和尚在堂上说的富贵人家吗?”吴县尉跟旁边的差役聊着,他们得一路把和尚押送过去。

“他敛的财,有这个数。”吴县尉比了一个巨大的数字,感叹道:“他已经比他口中的那些富人,还要富有了,可他还要贪、还要骗。”

差役看着吴县尉的比划,也想象不出来那么多钱,他只是看着围着囚车悲愤的百姓,“被他害的大多都是普通人,这些人因为他,父母与子女几近反目成仇,孩子有病的不给治病,冷眼旁观,就等‘讨债鬼’自己病死,原先受宠的女儿呢,把自己所有的不顺都归咎在她们身上,动辄打骂,恨不得这人即刻死了不要害他。”

吴县尉想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孩子,也有些共情,“是啊,子女生来就是靠的父母,若是父母都视子女为仇雠,那家跟地狱有什么区别。”

“血脉亲情皆是天生,真能狠下心吗?”差役看着前面的闹剧,这还只是一部分,怕是有更多的人等在府城的行刑场。

“人性如此罢了,涉及自身,就算是天皇贵胄,都免不了俗。”吴县尉倒是想得开,很快就又高兴起来,“最重要的是,抓住了这一条大肥鱼,到年底考核,咱们的位置是不是该动一动了,就算是不动,那也该有些奖赏吧!”

差役们一听这话都开心起来。

季甜的“病”一好,整个人又休养得很有气色。不过季怀真让季甜再上六明山,她又不去了。

“吴有因说得对,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信神拜佛才招惹的,”季甜义正言辞,与之前的一副迷信样子大为不同。

季怀真见季甜这样,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去学了。

经过胖和尚这一案,季怀真是尝到了学以致用的甜头,往后遇上什么奇诡的案件也能有些思路。

天气也在不知觉间骤然冷了下来,很快就到了挖冬笋的时候,这项活动原本不在小孩哥的计划里面,但那个眼神好的小孩经常跟着祖辈出来挖,大家又都很感兴趣,就约好起个大早一起去。

可挖笋子又不比钓鱼,很需要眼力,而且光凭眼里还不行,还要有经验。

有些冬笋是藏在土里需要,看老竹的长势判断好它的竹鞭走向,再用铁镐来敲开土壤才能挖得到。

大家跟着眼神好的小孩,倒是见他几镐下去一会儿一个,很是兴奋,但一到自己挖的时候,就又看不见了,只留下沾了一手的土。很快那点收获的乐趣没有之后,热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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