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舒的脸颊在这一刻变得通红。

她去捂裴行渊的嘴,双手却被他捉住,肆意把玩。

他简直是拿他当木偶玩。

他口中所谓的绽放,是说她情之至时,情难自禁的疯狂。

他说,那是她的绽放。

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绽放。

犹如一朵花,它会很美地绽放,但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花心示人。

而他,看到了她全部的绽放。

这个说辞真是令人羞怯。

可他总是喜欢说。

云销雨歇时,洛云舒气息微喘:“殿下,以后不许那么说。”

“说什么?”裴行渊明知故问。

洛云舒伸手捶了他一下,轻声斥道:“你明知故问。”

裴行渊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为夫不知。还请娘子明示。”

洛云舒有些恼,转脸去咬他,却用不上力气。

不像是发火,倒像是打情骂俏。

洛云舒几乎脱力,只愤愤地哼了一声。

却没什么力度。

这下,更像是打情骂俏了。

现在,她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觉得眼睛沉得厉害,手脚都没力气。

裴行渊把她抱在怀里,下巴在她光洁的肩头蹭着,声音温柔:“睡吧。”

洛云舒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睡着了。

裴行渊却没睡。

他看着她,只觉得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好。

平日里,她像是一只姿态慵懒的猫,随便一个动作都那么的矜贵。

她姿态万方,眸子沉静,始终带着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似乎任何事都无法拨动她的心弦。

可在他跟前时,她是如此的生动,会瞪他,会捶人,甚至还会咬他。

她这样美好。

而这样美好的她,是他的。

如此想着,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和心爱的人相拥,是这世间最好的入眠良药。

不多时,裴行渊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洛云舒醒来时,裴行渊居然还在。

她很意外:“今日不用上朝?”

裴行渊笑笑:“已经上朝回来了。”

“啊?”洛云舒惊讶极了。

她看了看外面,的确是天光大亮。

“什么时辰了?”洛云舒问。

她有点着急。

不该睡到这么晚的。

裴行渊却拉住她:“没事的。父皇旨意已下,**娣已经降为**媛,命她闭门思过。至于韩承徽,她父亲被判斩立决,她便是罪臣之女,做不得太子承徽,已经在母后的吩咐下,去了掖幽庭。”

掖幽庭,是专门关押罪奴的地方。

说完,裴行渊又补了一句:“无人给你请安,你急什么?”

说着,他的手伸进洛云舒的衣服里面。

洛云舒按住他作乱的手:“殿下今日无事?”

“有,但不急在这一时。”

洛云舒看了看他,这会儿他身上只穿着里衣,上朝的朝服在一旁挂着。

他这是上朝回来又睡的。

以前,她倒是不知道,裴行渊竟是这么懒惰。

可这懒惰之中,竟然带着那么一丝可爱。

她笑着环住他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原本,她打算亲一下就起床的,整个人却被裴行渊拉入怀中。

他低声呢喃:“不够。”

“什么不够?”

“只亲一下,不够。”

“殿下,天亮了,不可胡来。”

裴行渊却在这时候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道:“我只不过是想抱着娘子多睡一会儿罢了,娘子想到哪里去了?还是说,娘子想……”

洛云舒一把捂住他的嘴,生怕再听到什么虎狼之词。

裴行渊如今是愈发不像话了。

她瞪他:“殿下,注意言辞。”

裴行渊却笑了,眉眼弯弯,眸子里仿佛映入星光,裹挟着万千璀璨。

洛云舒一时心软,松开他的嘴,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轻声道:“殿下,今日外面冷吗?”

“还好。你若是怕冷,就待在屋子里不要出去。”

屋子里有地龙,很暖和。

洛云舒嗯了一声,任由自己沉陷在裴行渊的怀抱里。

她莫名地觉得安全。

很奇怪的感觉。

重活一世,她很少有这种感觉。

可这一刻,这种感觉袭上心头。

就好像在他的怀里,她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不用顾虑,也不用去防范什么,而他,会为她处理好一切。

这种感觉,很好。

洛云舒唇角弯起,有点开心。

这时候,她听到知意在外面惊叫:“呀,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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