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上头,历历在目。

要不是实力不允许,阮葙宁真觉得自己会把靳相柏的脖子掐得跟钢丝一样细。

当初害得她好苦的那只风筝,以及宛如邪修的靳相柏,导致她至今都记得他当时的讹人话术:

“风筝骨架可是取自南山玉竹,悉心制作而成。风筝纸是我在千方阁求爷爷告奶奶弄来的,里面混入了北海鲛人织的绫纱,千金难求一寸。风筝上挂着的羽毛,是求一送一的凤凰尾羽,无比珍贵。风筝线更是我从璇玑阁中借来的,价值连城的金蚕丝……”

都是狗屁,他就是想讹人!

实在遗憾,这件事情她到如今才断断续续想明白,人瞬间就有点死了。

“阮六,我知道你现在有点死了,但是你先别死。”靳相柏单手拎着她的后衣襟,提至跟前与她来了个四目相对,一脸严肃地说:“还在办正事,你待会儿再死。”

阮葙宁一脸丧气,拒绝和他交流。

席相珩蹲在几人脚边,懒散道:“这儿有什么能偷的?有什么是我能用的呢?”

“万一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呢?”曲相勖回他,“比如杜仲和老五的拉郎配同人本,或者是小师妹的励志人生故事,再者就是有朝一日琴在手,杀光天下天赋狗的逆袭剧本。”

“杜仲是邪修吗?你要这么整他。”

曲相勖:“……”

“羽师叔的意思是杜仲的丹房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丹药、古琴配件,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器之类。”卞相惟单手摩挲着下颌,沉思片刻道:“感觉会有一些特别具有研究价值的法器。我发现的,我能带走研究吗?”

“……”符葙妤无语极了,开口就是实话,“虽然我们很猥琐,但是我们也不是非要这么猥琐。即便我们顶着强盗的头衔,但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敬业,一定要当强盗,烧杀抢劫,无恶不作。”

卞相惟:“……”

六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杜仲的丹房外,大声密谋。

阮葙宁默默抬手捂脸,悠悠道:“要你们还是当我挂了吧,太丢人了。我们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门口密谋,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出来我们的声音吗?

虽然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了脸盲的杜仲师兄一副好皮囊,但他出门在外真的不亚于是睁眼瞎啊!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的样子,又瞎又唠叨。

羽师叔是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出门在外的,真的不担心他被人卖了吗?”

靳相柏第一个捧场,陡然拔高声音,“说得好,鼓掌!”

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鼓掌声,动静真是越来越大。

阮葙宁再次无语住了。

“阮六,我知道你现在很无语,但是你先别无语。”靳相柏喋喋不休,“等我们都进去寻宝之后,你再无语。”

“……”

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六人光明正大的“潜进”杜仲的丹房。

“这开门的声音太独特。”符葙妤翻着门边的药材架,忍不住吐槽,“杜仲那个睁眼瞎的死抠门,换扇门的灵石都没有了?他当真是爱琴如命,下次决斗敲碎他的破琴。”

席相珩双手抱臂,轻倚在门框边放风,不紧不慢道:“只是坏了个琴匣,他就大义灭亲掐着他小师妹的脑袋要说法。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毁他老婆,说不定他能自爆和你同归于尽。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再打一架,把地府捅破天。”

符葙妤:“……”好毒的一张嘴,我怎么还不死啊?!

靳相柏不管这等明刀明枪的嘴仗,随手将拎着的阮葙宁塞在席相珩旁边,嘱咐道:“席二,好好看着阮六,要是她又丢了,我唯你是问啊。”

席相珩懒懒瞥他一眼,万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默默别开脸。

靳相柏见他这样,轻嗤一声,低声骂道:“死傲娇。”

这骂声如调侃,传进阮葙宁的耳朵里,她下意识侧眸瞥了席相珩一眼,然后迅速收回,再看一眼,又迅速收回。

“啧,看我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是怕我收你观看费吗?”

阮葙宁摇头。

“?那你鬼鬼祟祟地看什么?”

阮葙宁:“看你脸上,有没有大师兄说的傲娇。”

“……”

这就是来自天生钝感力独有的折磨吧。

“二师兄。”阮葙宁没觉得上一个话题接这个话题很突兀,自顾自道:“我们光明正大来杜仲师兄的丹房里偷东西,他人呢?”

席相珩猛吸一口气,温吞道:“可能在练剑场打PK吧。”

这话触及到阮葙宁的知识盲区了,但她勤学好问,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是没等她问出口,席相珩先声:“忘了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正在练剑场打擂台赛。”

“……啊?”她茫然一瞬,双手比划个不停,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和他打啊?”

席相珩:“我们几个啊。”

“……啊?”

他兀自长叹一口气,幽幽道:“又忘记了,那段时间你在下界。相惟新改制了一批木傀儡,上次葙妤用它们骗天道没骗过。

本着废物利用的心理,相柏提议将傀儡化作我们的样子,去拖住杜仲以及他的一众师妹师弟们,以免打扰我们搜刮灵石法器。”

阮葙宁:“……”

阮葙宁:“呃,我就说呢,大师兄居然敢那么大声,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告密,没想到是有了对策。好……”

“缺德。”他摇了摇头,缓缓站直身子,“看他们翻得挺高兴,我们也去看看。放什么风,一点好处没有,倒是背了个缺德的名头。”

阮葙宁:“……”我只是想说好计谋。

“听说杜仲这儿有淬炼法器的材料。”他扭头看她,温吞道:“你的弦月剑身破损过。虽说虞总修补过一次,但淬炼还是必不可少的。”

说到淬炼,阮葙宁突地神秘一笑偷偷凑近了他一些,掩嘴低声说:“二师兄,弦月已经被我用天雷淬炼过了。”

“?”

“就是强行破境引天雷渡劫的时候,我用天雷淬炼过弦月了。”她小心地扫了一眼其他同门,继续压低声音说:“不过,弦月还没有化形,似乎是受了我的影响。我强行渡了元婴雷劫之后,修为不进反退,目前在筑基期大圆满打转转。”

说罢,她颇为心虚地低头,时不时抬手挠挠自己的脸。

看她这幅心虚的样子,席相珩沉默了半晌,而后蹲下身来,双手掐诀结印,召唤出那只丑出天际的沼蛙王特别缩小版。

阮葙宁也顺势蹲下,蓦然看见他抬起的掌心之上,趴伏着一只沼蛙,小声惊奇道:“嚯,丑□□!”

席相珩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她,“小师妹,你礼貌吗?”

“嘿嘿……”阮葙宁说完才惊觉尴尬,既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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