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若愚抬手棒棒锤自她的袖口飞出盘旋在空中散发着橙黄色的光芒,有了冥姬给的魁蛇让棒棒锤的法力大增,也给了她不畏惧她人的底气。
在合欢宗的十八年娘将她保护的很好,但眼下是需要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她不会让娘失望。
危月看见棒棒锤的那一刻勾起唇角笑了,当年可是她亲手选择的法器交给力哥供微若愚修炼,棒棒锤灵气低微,甚至算不上像样的一件法宝,她意在侮辱微若愚告诉她别白费心机修炼,不如用它自娱自乐一下。
一个筑基期的修为加上一个灵力低微的法宝妄想与自己一战,可笑至极。
“我本是不想与你纠缠,给你这个少宗主三分颜面,岂料你真是疯狗咬死不松口呢,倒真有点像你娘,本就做着皮肉生意还偏生想立牌坊,非要惹得几大宗门不高兴,导致整个合欢宗又穷又烂,我作为长老都觉得丢人现眼。”
危月应声抽出了绮罗扇,扇子每次煽动伴有大量的迷情粉喷出,吸入之人会陷入到幻境之中,而法器和灵宠则会短暂的被麻痹不能发出本来的力量。
阵阵香粉扑面而来,周遭变成了幻境,她看见无数男子伸着手向她走来,他们面露淫.色,抓着她身上单薄的衣物,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而危月则在人群之中时隐时现,漏出了挑衅的目光。
微若愚被吓得一步步朝后面退去,她太怕了,穿书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却要面对着环环相扣的杀机。
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啊!
危月不断说着讥讽的话语,“你娘超出负荷的去应对各大宗门的长老还不是为了你,你却将你娘连累而死,真是个白眼狼,如今还有脸回合欢宗……”
“你们娘俩不就是炉鼎体质最纯正而已嘛,论修为你们何人比得上我,论为合欢宗做的贡献你们又有何人能比?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是宗主,而我只能在这借住修炼……”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也就你娘能教出你这么个坏东西!”
危月对娘亲的诅咒犹如一根针扎入她的心中,骂她可以但是决不允许别人诋毁她的娘亲!
系统在她脑海中提示道,“阵法类的法术,只要能破解,使用的修士必会受到伤害。”
想到自己已到金丹前期凭本事就可破这阵法,只要能从幻境之中清醒过来,那危月必会受伤害。
微若愚凝心静气,感受木灵根在体内的舒张,灵气运转在体内,瞬间耳清目明,她甚至能看见粉尘漂浮在她的眼前,原来修为突破筑基期带给她的不仅是超远的视力,超敏感的听觉,更重要的是可以放大周遭的一切,感知生气的能力。
粉尘在她的周遭一浪一浪有规律的漂浮着,她也跟随着规律闭气吐息,很快利用灵力运转将方才吸入的迷情粉排出体外。
此时危月在她不远处举起了刀正准备刺向她,她一个闪身敏捷躲过。
阵法已破,危月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眼神怨毒的看向微若愚,“真是低估你了,没想到出去这几天竟然突破了筑基期到了金丹前期。”
“危月你还不知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微若愚手持棒棒锤冷眼看向扶着桌角的危月。
“不过金丹前期而已,就凭你还想对付我?”危月擦掉嘴角旁边的血迹,短暂的运气恢复了大半。
棒棒锤飞出直奔危月而去,而危月却丝毫不慌,不过是一个低等灵宝,她的绮罗扇转瞬就可以将它绞的粉碎。
绮罗扇以极快的速度旋转飞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锋利的圆盘,所触碰的物体皆被它斩成两段,眼看就要靠近棒棒锤。
微若愚沉着应对,她凝神操控棒棒锤,在绮罗扇靠近的一瞬间,一条巨大的蛇腾然跃出。
那巨蛇通体漆黑,一双眼红似血,张开血盆大口毫不费力的将绮罗扇吞如口中。
“怎么会这样!棒棒锤怎么会有这等法术!不过只是一根古树的枝干而已!”危月吓的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眼中倒映着那条口吐信子逐渐靠近的巨蛇。
魁蛇缓缓用身体将危月环绕在其中,它的鳞片冰冷擦过危月裸露的肌肤,一双碗大的眼睛透露着腹欲。
“以你的修为是无法操纵这等灵兽的,你定是用了什么歪门邪修的法子,我劝你赶紧给我放了,否则你会与整个修真为敌!”危月虚张声势道,却噤声一动不敢动,生怕她出点动静便会遭到这牲畜的绞杀。
“哦,是么?我早就是整个修真界的敌人了,因为我不会献身给任何人,也不会让我宗门的人再成为修真界人尽可欺的下等人!”
她一边应答,一边操纵魁蛇给想她点颜色看看。
魁蛇张开血盆大口,腥臭的涎水滴答在危月的头上,她的脸此时因为惊恐而来回闪现衰老的真容和易容之后的美艳的脸庞。
恐惧将她吞噬,失去了法术加成,她的脸变成了她本来的样子,一头毛躁花白的头发,脸上沟壑环绕着两只浑浊无神的眼睛,一口牙只剩下零星几颗,模样可怖至极。
“呜哇哇,救命……”
正在此时,一柄合欢剑飞来将魁蛇打退,紧接着一张情网落下将魁蛇死死的扣在其中,而她的身边也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手持铃铛的人。
“少宗主,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上位了看不起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现在想要杀鸡儆猴立立威风。”
三人进入到房间内,分别是邀月长老,弦月长老,歌月长老。
在小说中此三人皆是隐世长老不问世事,修为都在化神期以上,为何会突然现身在此。
“我在替合欢宗清理门户。”微若愚冷静道。
“少宗主口气真是不小呢,我们四老是合欢宗的元老,你张口就要清理门户,当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呢。”歌月缓缓道,在四人之中她的模样最为年长,是看似优雅成熟的女性。
“毕竟宗主死了,理应少宗主继位,我们又有什么资格阻止宗主做决定呢,倒真是让人寒心。”弦月佯装悲伤的摇头实则阴阳怪气。
邀月不语,双手交叉叠于胸前眼里满是冷漠与不屑。
“危月她违反宗门条规在先,将药宗之人领入宗门欲行双修之术,还要让药宗弟子在合欢宗内与合欢宗弟子进行合欢,我为何没有处置她的权利?”微若愚反问道。
歌月冷眸瞬间如刀一般狠狠剜在危月的身上,似乎她并不知情。
“三位姐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办了此事,可是她确实对我们四老蓄谋已久啊,她早就看我们不顺眼欲处置而后快了。”危月慌忙爬过去死死的拉住歌月的裙摆,一副可怜之相却目露凶光的注视着微若愚。
歌月嫌恶的将她一脚蹬开,而后走到微若愚跟前,眸光凌厉道,“危月是有错在先但是你无权处理她,你要处理她先要经过我们这一关。”
门外此时已经聚集了合欢宗所有弟子,她们看着屋内,微若愚知道此时自己不能怂,若要立威则不能有所畏惧。
“若我宗主不能处置,那何人能处置!”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一口一个宗主宗主的叫自己,分明是个连元婴期都到不了的修士,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宗主,这比起让合欢宗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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