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巍峨宫阙间,曦言公主嫦曦着月华织就的云裳,乳名苒苒的她素手抚琴,清音绕梁。其兄银玥公子曦风立于玉阶之上,眸光清冷如霜,俯瞰往来臣民,只道:“观人之道,重在言行立身,此乃处世根本。”兄妹二人一柔一刚,共守这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千年荣光。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银霜覆顶,月神嫦曦(曦言公主)手持冰弦奏出星河回响,乳名苒苒的她鬓间雪晶流转;其兄银玥公子(曦风王子)负手立于寒月之下,眸中映着臣民百态,忽而垂眸低语:“观人之道,不过一言一行里藏着的风骨。”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银穹之下,月神嫦曦(曦言公主)踏月而来,乳名苒苒的她眉间凝着千年冰雪的清辉,而银玥公子曦风立于寒阶之上,望着穿梭于冰晶回廊的臣民,对妹妹轻声道:“观人如鉴冰,一言一行皆藏本心。”
宇宙纪元的星轨间,曜雪玥星悬浮于永夜的深蓝帷幕中,冰雪大陆在星辉下流转着琉璃般的幽光。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如从冰川中生长出的巨型珊瑚,千万根冰棱折射着极光,将海岸线染成流动的紫晶色。穿过玫瑰森林时,荆棘上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与茉莉花田飘来的冷香在梧桐树的枝桠间缠绕,最终化作细碎的光尘,铺满通往珺悦府的琉璃阶梯。
瑀彗大殿的穹顶垂落十二道冰帘,每道冰帘都封印着远古星辰的幻影。曦言公主嫦曦跪坐在归渔居寝阁的寒玉琴前,月华织就的云裳层层叠叠,绣着银线勾勒的星河图,每片裙摆的褶皱里都藏着会呼吸的月光。她乳名苒苒的指尖抚过琴弦,冰弦便震颤出清越之音,音符坠落在大殿中央的雪池里,溅起一朵朵转瞬即逝的六角形雾凇。少女垂眸时,额间的月形冰晶随着呼吸明灭,宛如将整个夜空都凝在了眉间。
银玥公子曦风负手立在純玥楼的白玉阶上,白袍边缘绣着暗金云纹,腰间悬着的冰棱玉佩正无声地凝结霜花。他银发束在玉冠中,侧脸轮廓如同被冰雪雕琢的利刃,眼眸深处流转着银河坍缩的冷冽。当臣民的脚步声自回廊传来,他睫毛轻颤,望着那些小心翼翼行礼的身影,忽然开口,声线如同冰川断裂的脆响:“莫要盯着王冠的寒光,且听他们言语间的回响。”
嫦曦的琴声微微一顿,抬起眼睫看向兄长。她望见曦风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玉佩,那是父王临终前交予他的信物。冰雪王座带来的重压,让他连呼吸都带着刺骨寒意。“哥哥可知,”她忽然轻声道,冰弦发出空灵的尾音,“琴声里藏着的心事,远比言语更难遮掩。”
曦风喉结微动,目光掠过妹妹发间颤动的月晶,最终落在远处被极光笼罩的海岸线上。他知道,在这看似永恒的冰雪帝国里,每道裂痕都在暗处悄然生长,而他们兄妹,正是维系着这片浩瀚雪原的最后两根支柱。
曜雪玥星悬浮在宇宙的幽蓝幕布下,冰雪大陆的银霜折射着千万星辰的冷光,宛如撒落人间的银河碎屑。刃雪城幻雪城堡在极光中若隐若现,冰棱堆砌的塔楼顶端,十二座冰雕的凤凰昂首欲飞,尾羽间流淌着永恒不化的月光。碧雪寝宫归渔居内,純玥楼的琉璃窗将细碎的极光筛成流动的光瀑,铺满珺悦府的白玉地砖。
月神嫦曦跪坐在寒玉雕琢的琴案前,素白裙裾垂落如瀑,裙上银丝绣就的星河随着她的动作泛起微光。乳名苒苒的少女鬓间嵌着三枚雪晶发簪,每当她抬手拨动冰弦,发间的冰晶便折射出细碎的极光,在她精致的面庞上投下梦幻的光影。她低垂的睫毛上凝着细小的霜花,宛如将整个雪原的清寒都凝在了眸中。
银玥公子雪衣王负手立在雕花冰窗前,白袍上暗绣的银龙在极光中若隐若现。他银发束在玉冠中,侧脸轮廓冷峻如刀削,眉间凝结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当远处传来臣民参拜的脚步声,他微微眯起眼,眸中流转着银河坍缩般的冷光,声音清冷如冰川断裂:“观人之道,不过一言一行里藏着的风骨。”
正在一旁侍奉的朴水闵停下手中斟茶的动作,熹黄色的裙裾扫过地面,她抬眼偷偷看了看两位主子。只见月神嫦曦指尖微顿,冰弦发出空灵的颤音,她抬起头时,额间的月形冰晶闪烁着柔和的光:“哥哥总这般冷峻,倒叫人忘了,你我幼时在这寝宫里堆雪人的模样。”
银玥公子唇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眼底的冷意稍稍褪去。记忆中那个扎着双髻,举着冰雕兔子追在他身后跑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了能与他并肩守护帝国的月神。他转身看向妹妹,目光扫过她发间颤动的雪晶:“那时你总说,雪人的眼睛要嵌最亮的冰晶。”
话音未落,寝宫外忽然传来清脆的脚步声。身着湛蓝色冕服的雪皇雪曦雪之女王款步而入,冕服上镶嵌的冰晶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宛如一串流动的风铃。她身后跟着身着白色素袍的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眉目间尽是温柔:“又在谈论儿时趣事?”
雪皇抬手抚过女儿的发顶,目光中满是慈爱:“苒苒的琴艺越发精湛了,只是这幻雪帝国的担子,终究要你们兄妹二人共同扛起。”她的目光转向银玥公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近日星象异动,你们须得小心。”
银玥公子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母后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幻雪帝国蒙尘。”他转头看向嫦曦,只见少女正专注地调试琴弦,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宛如一幅绝美的冰雕。在这永恒寒冷的冰雪帝国里,他突然希望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他能永远守护这份纯净的美好。
冰晶穹顶垂落的极光帘幕突然泛起涟漪,雪皇雪曦抬手轻挥,十二盏悬浮的冰灯次第亮起。她湛蓝色冕服上的碎钻随动作簌簌流淌,宛如银河倾泻在肩头,眉间的银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南境雪豹族近日频繁异动,苒苒,明日随我去边界巡防。”
嫦曦指尖猛地扣住冰弦,发出一声刺耳的铮鸣。朴水闵慌忙上前按住琴弦,熹黄色衣袖扫落琴案上凝结的霜花。银玥公子原本半阖的眼眸骤然睁开,白袍下摆无风自动,腰间冰棱玉佩迸出寒雾:“母亲,妹妹灵力尚弱,不如由我——”
“银玥。”雪皇雪曦抬手打断,声音如冰层下的暗流,“你既要主持星辰祭祀,又要处理政务,当真以为自己是千手观音?”她转身望向女儿,目光忽而柔和,“苒苒幼时被困在雪渊,不也是独自破冰而出?”
这句话如冰锥刺入嫦曦心口。十二岁那年误入雪渊的记忆翻涌而上,漆黑的冰缝中,是哥哥不顾一切跃下时白袍翻飞的残影。此刻银玥公子垂眸凝视她耳后的雪晶胎记,喉结动了动却终究沉默。
“女儿愿往。”嫦曦跪直身子,月白裙摆如水漫过玉阶,“只是...能否请哥哥教我观人术?”她抬眸望向银玥公子,睫毛上凝结的霜花簌簌坠落,“南境使者多狡诈,我怕...”
银玥公子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玉佩,那是他们幼年时在冰湖底找到的千年玄冰。记忆里扎着歪歪扭扭发辫的小丫头,总爱攥着他的衣角问“这个人是好人吗”。他忽然轻笑出声,冰蓝色眼眸泛起涟漪:“明日卯时,来观星台。”
雪皇雪曦望着儿女交握的目光,袖中星图突然发烫。她不动声色掩下眼底忧虑,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却似有所感,素白衣袖轻碰她的手腕,低声道:“莫要忧心,他们已非孩童。”
夜色渐深,朴水闵为嫦曦卸下发间雪晶时,发现公主盯着铜镜中自己耳后的胎记出神。窗外极光突然暴涨,将她的影子与银玥公子倚在观星台栏杆上的剪影,在冰墙上重叠成模糊的轮廓。
卯时三刻,观星台的冰棱还凝着霜花。银玥公子倚在刻满星图的冰柱旁,银发被晨风扬起,白袍下摆扫过地面,在晶莹的冰面上拖出一道淡银的痕迹。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嫦曦提着月白裙摆小跑而来,鬓间雪晶发簪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落进雪色绸缎里的碎钻。
“哥哥等很久了?”她微喘着气,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冰晶,脸颊却因疾跑泛起薄红。银玥公子目光掠过她因赶路凌乱的发丝,抬手欲拂,却在触及前停住,转而从袖中取出一方雪色绸缎帕子,递过去时帕角绣着的并蒂冰莲若隐若现。
“先学辨声。”他背过身,指腹抚过冰墙上流转的星轨,“南境雪豹族说话时喉音低沉,但若心怀不轨,尾音会像雪夜的狼嚎般发颤。”话音未落,观星台下方传来侍卫的交谈声,嫦曦屏息凝神,垂眸分辨着每一个音节。
银玥公子侧头看她专注的模样,记忆突然倒带。幼时的苒苒总爱藏在他身后,用软软的声音说“哥哥挡着我就不怕了”。此刻少女挺直的脊背却已能撑起月华般的裙摆,只是发间仍留着幼时的雪晶——那是他从极光最盛处采来,亲手为她别上的。
“这两人...话语间藏着犹疑。”嫦曦突然开口,玉指指向冰窗外的方向,“他们说今日巡逻路线时,尾音像被冻住的溪流,断断续续。”银玥公子唇角微扬,眼中掠过一丝欣慰,却又很快收敛:“光听不够,还要看眼神。”
他抬手召出冰镜,镜面浮现出雪豹族使者的影像。镜中男子躬身行礼,言辞恭敬,可眼尾余光却不时扫向身后藏着的暗格。“看他眨眼的频率,”银玥公子靠近嫦曦,周身的冷香混着雪松香萦绕而来,“比寻常人快三倍,定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嫦曦心跳陡然加快,耳尖泛红。她努力镇定心神,却控制不住声音发颤:“那...该如何试探?”银玥公子垂眸,两人的倒影在冰镜中交叠,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引导着在冰面画出星纹:“明日你便如此...”
晨光穿透云层,将观星台染成淡金色。朴水闵捧着披风站在台下,望着冰墙上交叠的影子,熹黄色裙摆被风吹得轻扬。远处雪皇雪曦与廉贞王子并肩而立,湛蓝色冕服与白色素袍在风中摇曳,前者望着冰墙上的画面,眉间忧虑化作一声轻叹:“但愿这一课,能护她周全。”
曜雪玥星的永夜被十二座浮空冰月照亮,幻雪帝国的银穹之上,流动的极光如众神的绸带缠绕着尖塔。冰晶回廊折射出万千碎光,臣民们的冰靴踏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银河坠入人间的私语。
月神嫦曦踏月而来,月白裙摆拖曳在泛着冷光的冰面,银丝绣就的星辰在裙摆上明灭闪烁。她眉间镶嵌的雪晶胎记流转着千年寒辉,发间三支冰雕玉簪雕琢着并蒂莲的纹样,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身旁的小闵儿朴水闵身着熹黄色襦裙,裙裾绣着精致的茉莉花纹,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捧着冰弦琴,生怕碰撞到回廊两侧的冰雕。
银玥公子曦风立在寒阶之上,白袍猎猎作响,腰间的冰棱玉佩在极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他银发束于玉冠,冷峻的眉眼间凝结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望着回廊下穿梭的臣民,眸光深邃如寒潭。当看到几个雪豹族使者交头接耳时,他微微皱眉,侧头对妹妹轻声道:“观人如鉴冰,一言一行皆藏本心。你看那几人,虽是恭敬行礼,可眼神游移,话语间似有冰霜阻隔。”
嫦曦顺着兄长的目光望去,雪晶般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们提及贡品时,尾音发颤,像是被寒风吹散的雪花。”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笑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金红色的身影如火焰般跃入冰晶回廊,圣界四公主妙珠,龙珠公主洛姬,身着缀满金丝与火纹的长裙,发间七颗龙珠闪烁着不同的光芒,时而化作流光缠绕在她的指尖。“哎呀,你们兄妹又在偷偷研习观人术,也不叫上我们!”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带着与生俱来的娇俏。
紧随其后的是她的丈夫紫宸帝洛辰,身着葛色衣衫,衣摆绣着古朴的土纹。他温文尔雅地笑着,抬手轻轻扶住险些撞到冰柱的妻子,“慢些,刃雪城的冰可不像咱们土之国的土地这般柔软。”
朴水闵看着这对活宝,忍不住抿嘴轻笑。嫦曦也被他们的欢快感染,唇角扬起一抹笑意。银玥公子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闪过一丝柔和,“既来了,便一起看看,这些雪豹族使者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洛姬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七颗龙珠突然悬浮而起,在空中组成一个旋转的星盘,“让我用龙珠之力探探他们的心声!”洛辰宠溺地看着妻子,同时双手结印,土黄色的光芒在脚下蔓延,形成一个稳固的结界,“我来护法,免得被他们察觉。”
嫦曦与银玥公子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了然。在这危机四伏的幻雪帝国,有这样的挚友相伴,即便前路如冰雪般寒冷,也多了几分暖意。而那些藏在臣民言行中的秘密,也将在众人的合力下,如同冰层下的暗流,终将浮出水面。
曜雪玥星的永夜泛起幽蓝光晕,十二座悬浮冰月正吞吐着极光,将幻雪帝国的银穹浸染成流动的琉璃色。冰晶回廊如蛛网般蔓延,每根冰柱都雕刻着远古冰兽的图腾,折射出的冷光在臣民衣袂间流转。月神嫦曦踏着月光走来,月白裙裾绣着的星河随着步伐舒展,腰间冰绡系带垂落的雪晶流苏,在冰面上拖曳出细碎的银光。她眉间的雪晶胎记忽明忽暗,仿佛将整个雪原的清辉都凝在了眉梢。
银玥公子银发束于冰玉冠中,白袍上暗绣的龙纹在极光下若隐若现。他垂眸望着回廊下躬身行礼的雪豹族使团,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冰棱玉佩——那是嫦曦幼时在冰渊中为他寻来的疗伤圣物。"看他们捧贡品的手势。"他忽然开口,声音如冰川断裂般清冽,"右手虚托,掌心却凝着防备的冰刃。"
嫦曦顺着兄长目光望去,雪晶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她刚要开口,一阵金红流光突然冲破回廊顶端的冰晶穹顶,七颗龙珠在空中炸开璀璨光华。圣界四公主妙珠脚踏龙珠俯冲而下,金红色长裙翻涌如燃烧的火焰,发间龙珠化作的流光缠绕在她指尖,映得她眼角的朱砂痣愈发艳丽:"你们兄妹又躲在这里玩猜心游戏!"
"慢些!"紧随其后的紫宸帝洛辰足尖轻点冰柱,葛色衣衫上的土纹泛起微光。他伸手揽住险些撞上冰雕的妙珠,掌心溢出的土系灵力将坠落的冰晶凝成柔软的沙粒,"刃雪城的冰雕碰碎了,可是要被银玥记在账本上的。"
朴水闵慌忙将冰弦琴护在怀中,熹黄色裙摆被龙珠掀起的气浪吹得猎猎作响。嫦曦忍不住轻笑,月白袖口滑落时露出腕间的冰纹,那是幼时与银玥公子共受的试炼印记。"洛姬又用龙珠戏法,当心猫族执行官的告状信飞到土之国。"她话音未落,银玥公子已抬手召出冰镜,镜中清晰映出雪豹族使者交头接耳的模样。
妙珠突然收了龙珠,金红裙摆扫过冰面,指尖轻点镜中使者喉间:"这人说话时气音发虚,定是藏了...呀!"她突然跳开,七颗龙珠瞬间悬浮周身,"他袖中藏着能腐蚀冰系灵力的黑鳞粉!"
银玥公子眸光骤冷,袖中冰刃应声而出。却在即将掷出时,腕间突然传来凉意——嫦曦不知何时已握住他的手腕,月白裙裾与他的白袍交叠,发间雪晶几乎要触到他的下颌:"哥哥且看。"她的声音裹着雪原特有的清冽,"他转身时,目光总落在..."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冰裂声。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雪豹族使者袖中黑鳞粉泼向回廊冰柱,冰晶腐蚀的声响混着他们尖利的呼哨,在永夜中格外刺耳。
曜雪玥星的永夜突然震颤,十二座悬浮冰月同时迸发出刺目蓝光,将幻雪帝国的银穹映照得如同碎裂的琉璃。冰晶回廊在黑鳞粉的侵蚀下发出刺耳的脆响,雪豹族使者的长袍下骤然伸出暗紫色骨爪,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
银玥公子银发飞扬,冰刃在掌心凝结成璀璨的光轮。他下意识将嫦曦护在身后,白袍猎猎作响,腰间的冰棱玉佩泛起耀眼光芒:"带洛姬他们退到结界内!"话音未落,朴水闵已攥紧冰弦琴,熹黄色裙摆翻飞间,冰系灵力化作锁链缠住最近的使者。
"哪有这么容易!"妙珠金红色长裙猎猎燃烧,七颗龙珠化作流光盘旋周身。她指尖轻点,龙珠瞬间组合成牢笼困住三名敌人,却冷不防被突如其来的黑鳞粉灼伤手臂。紫宸帝洛辰立刻飞身挡在她身前,葛色衣衫上的土纹亮起,将腐蚀的冰面化作坚实的岩盾:"当心他们的配合!"
嫦曦从兄长身后转出,月白裙摆掠过地面,凝结出蜿蜒的冰路。她抬手拨弄耳后的雪晶发簪,眸中寒芒大盛:"哥哥,他们在等..."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冰裂声,整座回廊开始剧烈摇晃。银玥公子瞳孔骤缩,突然伸手揽住妹妹的腰,冰系灵力如潮水般扩散,在两人周身形成晶莹的防护罩。
"是冰渊异动!"朴水闵惊呼,手中冰弦琴自动发出悲鸣。她望着脚下不断蔓延的黑色裂纹,熹黄色衣衫被寒气染成霜白。妙珠咬牙收回龙珠,发丝间的流光却黯淡了几分:"这些杂种故意引我们到冰渊上方,他们的目标是..."
"幻雪之心。"银玥公子声音冰冷如霜,怀中的嫦曦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他低头望向妹妹眉间流转的雪晶胎记,突然想起幼时她被冰渊吞噬时,也是这样倔强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此刻她抬头与他对视,月白裙摆与他的白袍纠缠在一起,轻声道:"哥哥,还记得我们的暗号吗?"
冰渊的嘶吼声越来越近,雪豹族使者们突然同时仰天咆哮,身上的鳞片泛起诡异的红光。紫宸帝洛辰双手结印,地面升起巨大的土柱阻拦敌人,却被黑鳞粉瞬间腐蚀。妙珠将龙珠抛向空中,金红色光芒与幽蓝极光激烈碰撞,她回头大喊:"银玥!你们先走!"
银玥公子却抱紧怀中的人,白袍与月白裙裾在风中翻飞,宛如一幅绝美的冰雕。他低头在嫦曦耳边低语,声音只有她能听见:"这次换我做你的冰盾。"而此时,幻雪帝国的核心——藏在冰渊深处的"幻雪之心",正发出不祥的震颤。
冰晶回廊在黑鳞粉的腐蚀下发出细密的崩裂声,宛如千万根银针同时折断。银玥公子的冰刃与雪豹族使者的骨爪相撞,迸溅的火花在幽蓝极光中划出妖异的红痕。他余光瞥见嫦曦指尖凝聚的月光箭,心头骤然一紧——那招式看似凌厉,实则会过度损耗灵力。
"护住心脉!"他侧身撞开偷袭的敌人,白袍下摆扫过嫦曦发间,冰棱玉佩的冷意渗入她颈侧。月神嫦曦睫毛轻颤,月白裙摆下的鱼尾若隐若现——那是普贤菩萨血脉觉醒的征兆,却也昭示着力量失控的危险。
"辰少,用你的地脉结界拖住他们!"妙珠金红色长裙燃起火光,七颗龙珠在她身后排列成北斗七星阵。紫宸帝洛辰单膝跪地,掌心按在龟裂的冰面,葛色衣衫上的土纹如藤蔓般蔓延,将腐蚀的区域牢牢困住。"洛姬,东南方位有暗..."他的提醒被刺耳的冰啸打断,整座回廊突然倾斜。
朴水闵死死抱住冰弦琴,熹黄色衣袖被寒风撕裂。她望着嫦曦摇摇欲坠的身影,突然将琴弦扯断掷向敌人:"公主快走!"断裂的冰弦化作万千冰针,却在触及雪豹族鳞片时发出滋啦的腐蚀声。
银玥公子揽住即将摔倒的妹妹,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嫦曦靠在他胸前,雪晶胎记烫得惊人:"哥哥...他们在等幻雪之心共鸣。"她虚弱的声音混着冰渊深处的嘶吼,令他瞳孔骤缩。幼时那场冰渊崩塌的记忆突然翻涌,那时的她也是这般颤抖着抓着他的衣角。
"休想!"妙珠突然将龙珠抛向冰穹,金红色光芒与极光相撞,在头顶炸开绚丽的防护罩。"你们先走!我和辰少断后!"她发间的龙珠光芒渐弱,显然已逼近灵力极限。紫宸帝洛辰抬手抹去她嘴角的血迹,土系灵力化作巨蟒缠住逼近的敌人:"洛姬,这次换我保护你。"
银玥公子低头凝视怀中的人,她月白裙摆上的星图正在黯淡。当嫦曦用最后的力气握紧他的手时,他突然想起他们幼时在观星台的约定——若有一日冰渊再临,便要一起守护这颗承载着千年荣光的星球。而此刻,幻雪之心的共鸣声越来越近,仿佛整个冰雪大陆都在发出痛苦的呜咽。
冰渊深处传来的共鸣声如远古巨兽的咆哮,震颤着整片冰雪大陆。银玥公子怀中的嫦曦突然剧烈咳嗽,月白裙摆上的银丝星图渗出点点冰蓝血迹,那是灵力反噬的征兆。他心尖一颤,冰系灵力疯狂运转,在两人周身筑起三层冰盾,却听见身后传来朴水闵的惊呼。
转头望去,熹黄色身影正被三名雪豹族使者逼至冰柱旁。朴水闵的冰弦琴已断成两截,她咬着下唇将半截琴身掷出,发丝间的茉莉发饰在激斗中散落,却仍倔强地扬声道:“公主快走!小闵儿还能...”话音未落,骨爪擦着她脸颊划过,在冰面上溅起一串血珠。
“小闵!”嫦曦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银玥公子死死按住。他银发凌乱地垂在额前,冰蓝色眼眸中翻涌着近乎癫狂的杀意,腰间的冰棱玉佩突然迸发出刺目蓝光——那是北极大帝血脉觉醒的征兆。“闭眼。”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抬手覆上妹妹的眼睛,袖中十二道冰刃破空而出,将逼近的敌人钉死在冰墙上。
与此同时,金红色光芒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妙珠甩动燃烧的裙摆,七颗龙珠在她身后化作锁链,将试图追击的雪豹族缠住。“辰少,土之囚笼!”她娇喝一声,发间的龙珠光芒却已黯淡如残烛。紫宸帝洛辰单膝跪地,葛色衣衫上的土纹亮起古老图腾,地面轰然升起巨大的岩牢,却在黑鳞粉的腐蚀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银玥!带着嫦曦去瑀彗大殿!”妙珠转头大喊,金红色裙摆被黑鳞粉烧出破洞,“幻雪之心的共鸣会引发千年难遇的冰暴,只有那里的星轨封印能...”她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冰啸吞没,整座回廊开始大面积坍塌。
银玥公子抱紧怀中的人,感受着她越来越微弱的心跳。嫦曦睫毛轻颤,透过他指缝望向远处浴血奋战的友人,苍白的唇瓣动了动:“哥哥...我们不能...”“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打断她的话,冰系灵力在脚下凝聚成冰龙,“你忘了?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听我的。”
冰龙腾空的瞬间,朴水闵的尖叫刺破长空。银玥公子回头,看见熹黄色身影坠入冰渊,而妙珠和紫宸帝正被十余名雪豹族围攻。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观人如鉴冰,一言一行皆藏本心。可此刻,他却不得不做个“自私”的人,因为怀中的人,是他生命里最纯粹的光。
冰龙载着银玥公子与嫦曦冲破坍塌的穹顶,十二座悬浮冰月突然同时转向,将森冷的月光聚焦在刃雪城中央。银玥公子低头望向怀中紧闭双眼的妹妹,她眉间雪晶胎记泛着妖异的紫红,月白裙摆被冰渊寒气浸染成霜色,宛如一尊即将破碎的冰雕。
“哥哥...”嫦曦突然睁开眼,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碴,“小闵儿坠落时,抓住了雪豹族首领的腰带。”她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掌心摊开,竟躺着半截染血的熹黄色丝带——那是朴水闵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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