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槿年还没在车祸撞击中回过神脑子还嗡嗡的就听到“拍”的一声下一秒背后剧烈疼痛口吐芬芳:“卧槽”跪着的上半身往地上一扑。
还没缓过劲又一鞭子急促迎面而来,楚槿年赶紧抱住头,鞭子抽到她的手臂上,疼的她双臂抽搐,面容扭曲。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大哥。”
“你他爹的叫谁大哥呢?是嫌我打的力气不够是吗?”女人狞笑一声:“那我就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染血的鞭子如雨点般接二连三的落下来,衣服破破烂烂透着血痕,没有遮住的地方也被打的皮开肉绽,楚槿年喘着不多的气,把身体蜷缩起来护住头和脸,立马改口:“大姐,大姐,别打了。”
旁边有一个森冷的声音劝道:“行了,别打了,打死了不好跟上面交代”。
抽打的鞭子声才停了下来,终于能喘一口气了,楚槿年慢慢放开生疼的手臂侧着身子瞄到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中年女人。
左边是一位穿着无袖短衫,腰圆膀宽皮肤黝黑的女人,手持鞭子,声音粗粝难听:“这些贱民,不好好干活,我看就是皮痒了”。
右边的女人面黄肌瘦,穿着粗布麻衣:“气什么,反正他们也活不了多久”。
活不了多久,什么意思?
胖子还不解气,朝着趴在地上的楚槿年吐了一口口水,在屁股上又狠踢了一脚才离开。
两个人勾肩搭背一边聊天一边朝外面走去。
刚醒来不知道什么情况,又被人打又被人骂的,最不能忍受被人羞辱的楚槿年当即抽出一根在她傍边叠起来粗糙的柴火,不管不顾的狠狠打在胖子的头上。
胖子脑袋被打的晕乎乎的,第二下接踵而至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啊,你个狗杂种贱人,敢打老娘。”反应过来立马一脚把楚槿年手上的棍子夺过去。
楚槿年手上一痛勾着肉的柴火被胖子扔到了角落里,想跑过去拿,胖子又从后面踹了一脚,楚槿年跌到地上疼痛蔓延到整个背部。
胖子从地上抓着她的后衣领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眼睛凶狠暴怒瞪着楚槿年“贱民就是贱民,找死。”伴着风声“拍”的一巴掌扇过来口腔里当即涌出一股铁锈味,半张脸肿了起来。
领子勒着脖子,楚槿年被憋的脸颊通红,气喘不上来。伸出手死死缠住胖子的脖子任凭她怎么甩都甩不下来,双脚也狠狠缠在她的腰上,朝着胖子耳朵咬去。
“啊啊啊啊,放开,放开,放开,贱人放开。”胖子惨叫反手不停地击打楚槿年的背后,扯着她的头发。
楚槿年嘴巴里都是血腥味,怒气充斥着她的脑袋气血上涌感觉不到后背和头发的疼痛,只想报复眼前的死胖子让她也尝尝身上的肉掉下来的滋味。
耳朵撕裂的痛,让胖子不敢再用力扯她的头发一扯耳朵更痛,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脖子流到衣领里:“放开我,你这疯子,疯子,我要把你杀了”。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瘦子眼见情况不对,赶紧去叫人帮忙。
江柳正在院子里赏荷花,就听到走廊下面两个奴婢交头接耳偷偷摸摸的说着什么掌侍和一个珠奴打起来了。
给了后面随从风音一个眼神,风音向着那几个嘴碎的奴婢走去。
风音在他们跟前停下,两个奴婢立即闭上了嘴巴,听到风音说:“主子喊你们过去。”两张脸唰一下没有血色。
脚步虚浮发软的跟着风音来到池塘傍,立即给正在喂食锦鲤的江柳“扑通”跪下。
主子不问,他们也不敢主动说话,努力回忆今天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惹怒到了主子,炎热的夏天身上居然留下一串冷汗。
过了半晌,喂完了锦鲤,把手上的鱼食渣渣拍掉。慢条斯理的走到傍边的凉亭里的石凳子坐下,奴婢跪的方向也跟着移动,脖子酸了也不敢抬头。
风音倒了一杯茶递给江柳,慢悠悠的喝完茶才开口道:“你们在走廊下聊了什么,听起来似乎很有趣。”茶盏重重放到桌面上。
茶盏敲击石桌的声音传到两个奴婢的耳朵里,她们上半身抖了一下,头又更低了。
其中一人颤颤巍巍解释道:“是……是有个家丁说石掌侍和一个珠奴打起来了,打的很凶,找了好多人都拉不开他们两个。”
“石掌侍?”
风音在傍边解释道:“名叫石头,去年采珠表现好升为掌侍,手下有十个珠奴”犹豫了一下又说:“不过经常欺压殴打下面的人,人长得壮实做事凶狠被欺负的人不敢反抗。”
手指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的敲击,风音知道江柳是不高兴了,立马跪在地上。
“下不为例。”
“是。”主子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嚼舌根。
江柳笑了一下随后站起来:“走吧,去看看”。
柴房里面三个中年女人怕事情闹大转到主子的耳朵里,先是来硬的威胁楚槿年不管用,又来软的好声好气的劝说楚槿年还是不肯松口从石头的身上下来,软硬不吃,疼的胖子嗷嗷叫。
“你要是再闹下去,小心主子惩罚你。”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我竟不知道,有人可以做的了我的主了”。
语气骤然变得阴冷:“既然如此,那不如江府的少爷,你来做吧。”
柴房里所有的人都跪下了,除了缠在一起的楚槿年和胖子,胖子倒想跪下,但是背后有楚槿年死死缠着。
刚才说话的人不仅跪下了,还拼命磕着头,惊恐的说道:“主子求你饶我这一次,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啧”江柳皱起眉头,聒噪。
风音往那人身上点了几下,那人就跟哑巴一样,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
楚槿年嘴巴咬着石头的耳朵,在她们跪下的同时看向那个说话的少年十五岁上下,容貌昳丽,五官精致,眉眼生的极好看,睫毛纤长浓密,鼻梁高挺。穿着一袭绣绿纹的青色长袍,纤细的腰间系着一块白玉佩。
江柳也在望向她,满脸糊着血看不出长的什么样,半边脸肿着,身上都是鞭痕,一双明亮又漂亮的杏眼,倔强清澈的眼神透出不服输的劲。
两人被压着放开跪在院子里,楚槿年才注意到周围跟以往生活的地方不一样。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穿着与现代也不同,尤其中间那位穿着青衣金丝锦袍,手持白玉茶盏。
少年端着一盏茶问道:“说吧什么事”。
胖子恶人先告状低着头急忙说:“主子是这贱……这珠奴不知怎回事发疯似的要把奴婢的耳朵咬下来。”半边脖根黏糊糊的,一碰右边的耳朵就痛的呲牙咧嘴的。
一只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一只手擦着不存在的眼泪:“请主子为石头做主”说完整个人趴在地上。
楚槿年像是整张脸在血水里泡过,胸口前面也有一大片血迹。即使被人强制压着跪下,背部也像个松柏挺直,一双眼睛丝毫不惧直视江柳的眼睛。
“你呢?”江柳对着楚槿年说。
楚槿年现在脑子才清醒过来,刚醒来又被打又被骂一点都忍不了,现在还跪着比自己小的小屁孩,整个人很不爽,什么狗屁穿越。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这个人看起来温和,但是连暴躁凶狠的胖子都怕他,沉默半响还是乖乖的回话:“是她先一边打我又一边骂我,还说要杀我,凭什么她打我,我就不能还手,我就要揍回去,还要狠狠的揍回去”。
楚槿年越说越委屈,长那么大从来都没有人打过她骂过她,被家里的人从小宠到大,身边的朋友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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