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渊的话让沈惜心中一凛。
她惴惴地,颤抖着捧住男人的脸。
漆黑浓墨的眼底,欲望正一点点消散。
原来“忍一下”这句话,他是对自己说的。
顾驰渊瞥了一眼灌满凉水的浴缸,低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爱洗冷水澡?这数九寒天的,冻死我算不算**?”
“我想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顾驰渊撑着墙壁,凛凛地望沈惜,“什么办法你不知道,倒是挺会装傻的。”
他这样说,心里却明白,今晚这情况,顾家人都在,着实不能对沈惜做什么。
他叹口气,抬手扯开濡湿的衬衣,扣子随着他的力道噼里啪啦地崩到瓷砖上。
衣服扔在池子里,他又顺手解腰带和裤扣。
沈惜还在从刚才的热吻中回神,一抬头,对上顾驰渊玩味的表情。
“你是看不够?”顾驰渊单手撑着台面,药效并没完全过去,他还是没什么力气。
身体后仰,扬扬下巴,指衣柜的方向,“拿套干净的睡衣。”
沈惜帮他系扣子时,顾驰渊又在她腰上抚了两把,随后一转身回到卧室里。
解酒汤已经凉了,他捏着碗,一仰头灌下去。
沈惜盯着他唇角的药汁,“你不是没醉吗?”
顾驰渊扔出个眼刀划过她,“掩人耳目。”
他顿了顿,“要不,你去跟我母亲说,我被人下了神药,一腔子火没地方灭。”
沈惜脸一红,“我没你那样疯。”
她跑去洗手间,收拾顾驰渊弄在地上的纸巾和衣服,不小心触到墙壁上的白色泡沫。
房门响,荣莉推开门
顾驰渊半仰着躺在床上。
“好些吗?惜儿在哪里?”
顾驰渊没说话,展开长腿,面上,脖颈,汗津津的潮白。
荣莉探过手,顾驰渊还是有汗,但皮肤热度缓了下来,脸色也好了一些。
她敛着神色,“你父亲在办公室不舒服,我要过去一趟。”
顾驰渊闭起眼睛,点点头。
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惜正在洗黏在手心的白色泡沫,又滑又多---真是个人才。
荣莉推门的时候,见着沈惜湿哒哒的手,“你做什么?给四叔洗衣服?”
沈惜捧着衬衫,“没有,洗个手。”
她因为刚才的情欲,眼圈还是红红的,嘴唇有不对劲。
荣莉疑惑道,“哭过了?”
沈惜用凉水拍眼睛,“是我笨,解酒汤太热,四叔发脾气了。”
说着,她揉了揉唇角,“我尝了一口,把自己也烫了。”
话落,她垂下眼,“他说我**手毛脚也是没错的。”
荣莉犹疑着望向顾驰渊,“惜儿不是佣人,你怪她做什么?”
她见儿子沉着脸不言语,看着沈惜,“他娇养惯了,衣服满地扔,你不必替他收拾。一个好好的除夕,被林家搅和了,我想起来就生气。”
……
夜色里,绽放着绝美的烟花。
顾家的这座老宅,在北城的山谷间,地势高,又远离喧嚣。
炮竹的声音听起来只是零散的,并不吵闹。
屋里只开了一盏夜灯,顾驰渊窝在被子里,双手紧攥着床沿。
沈惜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开,守在一旁,不断地递水、擦汗。
时间一点一点流失,男人紧绷的骨节渐渐恢复血色。
他的欲望,有药性使然,也有面对沈惜时的情难自控。
要使出全身力气压制这两者,顾驰渊浑身无力,疲惫至极。
窗外烟花渐散时,顾驰渊的呼吸平缓起来。
沈惜借着灯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眼睫轻颤,唇上裂开了几道血口,看起来并不好过。
她又累又担心,靠在床头另一侧,渐渐睡过去。
睡梦中,沈惜好像被人扯在怀抱里,气息那样热,在这冷寂的除夕夜,温暖又灼人。
沈惜忍不住他胸口挤,柔软的小手,覆上男人的腰。
沉稳绵长的呼吸声,渐次舒缓着耳膜,沈惜已经记不清,她有多久没睡过这样安稳的一觉。
……
再次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沈惜抱着被子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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