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岁想起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意的事情,她后退了一步,嗓音里带着困惑,“你喜欢我吗?”

那种事情脱离她掌控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捏着饭盒的包装的手紧了紧,手指都因为用力开始泛起了白色。

五条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下意识反问“什么?”

“我说…”

“算了……”

江岁岁退缩了她害怕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与否都或许对她是一种冲击,她不想知道了。

“快去工作吧!辛苦啦!”

五条悟的话被江岁岁堵死在喉间,他垂眸面色严肃地盯着女人,过了很久才没说话走出了宿舍。

江岁岁的问题问住了他,他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把她留在身边的目的不是这个。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他想不起来了,干脆去问问其他人好了,高专这么大总会有人清楚这种感觉。

江岁岁看着紧闭的门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开始嗡嗡作响,打开后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纠结了很久才接通了电话。

“你好,是江岁岁女士吗?”

对面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嗯…”她移开手机看了一眼那个号码,重新把电话抵在耳边。

“我们这边是伊藤商务,请问您今天有时间过来面试吗?”

“有,今天早晨10:30可以吗?”江岁岁在心里计算了一个大概后,就给出了一个可以约定的时间。

“好的,我这边已经登记,期待与您的见面。”

说完这句话对面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江岁岁已经没精力再去思考和五条悟的关系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她能否应聘上这个公司。

这是一家大型的公司要是应聘上了,工资不会太低,她自己也能攒点钱了。

江岁岁把五条幸的早餐和午餐做完,就放在了炉灶上保温,给五条雪发去帮忙带孩子的消息后,才开始收拾打扮自己。

五条悟之前让人送来的衣服里还真被她找出来一套类似于职业装的裙子,她看着镜子前白衬衫浅金色包臀裙的自己,还没化妆就感觉班味拉满了。

果然提起上班都会令人衰老…

江岁岁换完衣服化了简单的妆就拎着包出了门,高专距离最近的公交车站都需要很长一段路,她活动了一下脚腕,踩着高跟鞋硬生生的走到了车站。

她现在还是死亡状态,不会感到疼痛所以即使脚后跟已经磨破皮了,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车子虽然是准点发车,但是要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她在车站等了很久才搭到对应的公交车车,看着外面完全陌生的景象,她握紧了手里开着导航的手机。

今天没有多少太阳,粘腻潮湿的空气仿佛口香糖附着在她的手臂和小腿上,天空发着灰有几团乌色的云朵聚集在一起,阴沉沉地感觉下一秒就会下雨。

她摸了摸自己背着的包,里面只有匆匆忙忙打印的简历、一只笔、钱包还有家门的钥匙。

没带伞…下雨了好像也只能就近买把伞回去,不过找伞的路上还是有可能打湿,白色的衬衣一旦碰到水就会变得很透。

还是不要下雨好了……

一路上的风景不断变换着,从树林转移到了水泥钢筋的建筑,天气始终没有晴朗起来,阴沉沉的天让江岁岁的情绪也没那么高了。

公交车到站江岁岁下了车,跟着导航的指示走进了就近的地铁站,这里的地铁比国内复杂多了,她不是路痴都被指示图硬控了很长时间。

好不容易看明白了线路,现在正好是高峰期周围全部都是和她一样穿着职业装的人,她顺着人流在地铁站走来走去,终于走到了上地铁的地方。

她低头计算着接下来通勤的时间,突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了她的脊背,瞬间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江岁岁立马转头寻找着那种感觉的来源,在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社畜身上看到了一只黑漆漆的咒灵,咒灵像是流动的水,在眼下乌黑的男人身边蹿来蹿去,男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黑气,咒灵蚕食着那些黑气,每吃一点他的身体就变大一点。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咒灵产生成长的过程。

那个男人低着头脊背高高弯起,手里拿着的公文包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瞳孔不停震动着,嘴唇发白还在颤抖,嘴里似乎还在不停念叨着什么,看上去精神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

江岁岁平静的移开了视线,这与她没有关系她不是咒术师救人不是她的义务,甚至她还害怕这个男人会伤到她。

她往旁边移了移又觉得不保险,挪动着步子后退了一段距离,和站台又拉开了一部分距离,她绕到了男人的身后,伸出手朝着那只咒灵伸去,只是还没等她抓到。

那个男人大叫一声后,直直冲向了铁轨,电车已经进站一时避让不及,只能疯狂地按着喇叭,嘭地一声巨响车轮碾过人体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红色的液体朝着四处飞溅开来,耳边好像有人在尖叫站台周围人们纷纷都退后了好几米。

现在只剩下江岁岁留在原地,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黑色的瞳居高临下向下看去,鲜红的血一点点蔓延出铁轨,之前飞溅的血中有一滴溅到了她的鞋上,她低头看了一眼便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去。

看来搭电车去面试来不及了……

坐在出租车上,她掏出纸巾擦着鞋上的污渍,脑海里全部都是刚刚的画面。

和五条悟待得太久…都要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了……

江岁岁轻笑了一声,把那张粘有血液的纸巾团成一团攥在了手里。

不要试图介入别人的因果…

她当年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好像才11岁吧,那个时候她被重新送回了那个地方,这句话是校长对她说的。

试图介入别人的因果,报应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吗?

后半句话她记得校长没对她说,不过她也能猜到。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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