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过一圈后,乔青松让两人回去安心睡觉。

“阿序姐姐?”

姚淮序一听乔杳杳这么叫瞬间条件反射,回想刚才惊险,乔府上下果真卧虎藏龙,他和桃肆已经藏的极好却还是被发现了,不过乔家内里全是能人也难免,那个程伯倒真是有些本事。

姚淮序偏头,表示不解,有什么事情吗?

“你害怕吗?”

姚淮序摆摆手打算回屋,他可不是什么娇娇小姐。

乔杳杳亲昵地搂住他胳膊,姚淮序一僵,不自在暗中挣扎。

“我害怕,后半夜姐姐跟我睡吧,我的床大不用打地铺。”

姚淮序本想拒绝可乔杳杳拉着人就往屋里走,那他怎么办,他表现的太过抗拒容易露馅,总不能说他是男子这于理不合吧!

况且之前还在一张床上醒来,太过抗拒那不明摆着有事情吗!

而且她好似不在说谎是真的害怕,想起她每次白天受了惊吓晚上都梦魇的事情,犹豫三瞬自己安慰自己,

都是为了打消乔杳杳的疑虑和怀疑。

院子里安静下来,乔杳杳和姚淮序一个人一个寝被躺在乔杳杳的床上。

少女闺房散发着说不上来的好闻熏香的味道,轻纱帐落下,屋中烛火还点了一盏未灭,光影斑驳,在姚淮序心中滋生出一种昏暗、隐秘的滋味。

“姐姐,你睡着了吗?”

乔杳杳面朝上问完以后侧身朝向姚淮序,姚淮序一偏头就能看见她悠长的睫毛,他眼睛眨巴,明显没睡。

乔杳杳这次酝酿了很久,才问出口,“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姚淮序的身影倒映在乔杳杳的眼眸里,他喉咙滚动,在乔杳杳手里速度极慢写道,“没有。”

乔杳杳侧身翻回去,合起眼眸道,“我信你,日后你若是想做什么只管告诉我,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我都会帮你的。”

“但你要是骗我……”

没有后语。

最后一句声音特别轻,姚淮序犹豫两下再次写道,“嗯。”

乔杳杳进入梦乡,姚淮序默默睁开眼睛看着身旁人的睡颜,悄悄往墙角挪了挪,困意全无。

他打算趁热打铁,让乔杳杳做人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今晚夜探书房,前两次没得手,如今守卫都调去外院,正是好时机。

他猫着身从乔杳杳身上跨过去,轻轻合好门绕过走廊避开守卫,一个侧身闪进书房,全凭那点子微弱月光和白日里的记忆姚淮序摸上书架,一寸寸探索。

“吱呀——”一声门响,

姚淮序侧身想从窗户里翻出,刚掀开一点就看到有人将手伸进来扶住窗框,抵住他的力道。

那手指素白,纤细修长,姚淮序眉心止不住地跳。

他没用力,对方将窗板放下,声音再响起时已移至门处。

乔杳杳点燃书案上一盏灯烛,房间被照亮一小片,依旧很昏暗。

她端起烛盏走到姚淮序身旁,抬头看他,用端烛盏的那只手手腕环住那人脖子将他压至眼前,她讨厌这样仰视一个“坏人”。

姚淮序没有半分挣扎顺着力道弯腰与她平视,两人气息交杂。

阴沟里翻船翻到乔杳杳身上了。

措不及防她另一只手猛然抽出后腰别着的刀架在姚淮序脖子上,烛火将蜡燃融,滴在姚淮序皮肤上形成蜡滴,周围皮肤被烫红。

姚淮序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眸一动不动,里面只有乔杳杳。

面无表情的精致小脸现在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温怒,她在生气什么?生气自己有事情瞒着她吗?

又掉下来一滴,乔杳杳干脆将灯盏吹灭随手挂在旁边架上,手推姚淮序让他坐在窗柩边沿,虎口掐着他的脖子,手里的刀慢慢下移,尖口对准胸膛。

月光钻过窗纸,将乔杳杳的影子映在姚淮序身上。

她低声,半威胁半哄骗道,“姐姐,小心我杀了你。”

刀尖微微用力用力陷在肉里,再深几分就会见血。

他总觉得心脏会自己跳破胸膛一头扎在乔杳杳的刀上。

故作镇定抬眸看向乔杳杳,乔杳杳带着恼怒质问她,“我父亲问过你要不要复仇,也说可以帮你,是你自己拒绝的,现在又是个什么意思?”

姚淮序偏头不答,乔杳杳凑近伸手将她下巴掰正,蹙眉心烦道,“苏清序,你有毛病啊!”

姚淮序气笑,他抬手推乔杳杳,乔杳杳拍开她的手,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少女神色坚定,黑白渭泾分明,姚淮序张张不开口,所有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感顿生。

乔杳杳低头自嘲的笑,收回刀,上手扒开他的衣领从中掏出玉坠,紫玉的那块儿,姚淮序伸手捂领口却没她动作快。

她把紫玉握在手上掀开窗子一抛,“苏清序,你就是个没良心的。”

说完她就走,利索干脆,也不管姚淮序后面会不会翻书房,会不会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程伯带人在院外候着,见自家小姐出来上前相迎,“小姐。”

乔杳杳眼眶泛红,随意问道,“父亲说什么。”

程伯顿一瞬,“将军说,请苏小姐自便。”

姚淮序站在窗边听得一清二楚,今晚,也不知到底是谁入了谁的局。

之后他还住在乔府,乔府上下下人待她如常,除了程伯和几个护卫都不知情,乔万屹从头到尾没再露面,好似昨晚都是一场梦。

沉月给乔杳杳梳洗,在一旁提醒道,“小姐,二公子今日去了学堂。”

乔杳杳打着哈欠困成一团,喃喃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沉月提醒,“夫人问你什么时候也去学堂,学堂的先生派人来催过几次。”

“不不不……你说什么?学堂的先生派人来催?大早上我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乔杳杳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学堂里的先生最是烦她,怎么还会派人来催?

“从先生没教过像小姐这般不服管的姑娘,之前跟将军保证要做出一番功绩来。”

乔杳杳想起这事了,从先生是她的教书先生,虽然也有别的老师,但她个人是归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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