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我不放心。

商芜站定在陆让身边,看着墓碑上的女人。

陆让抿紧唇没有说话,明显心情低落。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我母亲生前留下的遗书里说过,她想要海葬,或者是选一块最普通,甚至玉家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墓地。

“可我外祖父和父亲都不同意,他们还是怕有失玉家颜面,把我母亲送到这儿来。

商芜轻轻叹了口气。

这里的墓地,一块需要几百万。

她不知道,人去世了为什么还要在这种地方可着劲花钱。

玉家颜面,难道比玉家这位千金的遗愿更加重要吗?

没有人尊重过玉如韵,从来都没有。

她的电影梦,她的孩子,还有她那个沟通不畅,有感情却不能互相理解的丈夫。

哦对了,还有她无条件信任,最后却从中作梗的闺蜜。

这个闺蜜,是她的母亲。

商芜又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她觉得什么都是假的。

温柔善良,一直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母亲。

稳重爱家有内涵的父亲。

她曾尊敬爱戴过,并为之而战的父母,真的是她所查到看到的那个样子吗?

“可惜玉伯母离开人世很早,不然我肯定会跟她合得来,网传她喜欢看的几部电影,也是我一直重刷很多遍的。

“也许我能和她聊聊理想,聊聊电影美学,聊聊……你。

商芜忍不住抱住陆让,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心里说不出的压抑难受。

“你会怪我吗?

陆让抱住她,安抚性顺了顺她的长发。

“我哪有什么好怪你的,别胡思乱想。

商芜仰头看他。

陆让眼神闪烁,避开与她对视,像是在躲避什么,一偏头吻了吻她的唇。

“我们走吧,这里冷,不要感冒了。

他拉着商芜,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商芜呼吸一重,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她想到了刚才陆让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她这双眼睛很像阮玉枝,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陆让看不得这双眼,会让他想到这些往事。

商芜咬了咬唇,失魂落魄地跟着陆让上车。

她没有开口,看向窗外闭目养神。

安全带没系,陆让俯身过来,替她系好。

商芜闻到他身上干净温暖的

淡淡木质香。

她莫名没有安全感忍不住问:“陆让你会好好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陆让握住她的手单手开车:“你今天一直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阻碍我为什么好好的未婚妻不要了?”

商芜没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他优越的侧脸。

是不会有任何阻碍了。

可她父母吞并陆政公司阮玉枝害得陆让父母感情生变甚至让陆让母亲得了抑郁症的事怎么算。

如果陆让真的不在意

商芜心里乱作一团正想着忽然手机响起铃声。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顿住。

察觉到她的反应不对劲陆让也随即瞥了一眼同她一样顿了顿。

来电显示上只有一个字:爸。

商芜眼神闪烁还是接通电话了:“喂。”

“现在外面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来疗养院一趟吧我在这里等你我们谈谈。”

商凌飞的语气低沉听起来不大高兴。

也是。

在疗养院里治着病什么都不知道突然间就听说自己女儿夺了公司和家里**毅然决然嫁给阮玉枝反对到底的男人。

换做是她也会很震惊想要立刻见面问个清楚的。

也好。

有些事情可以解决了。

商芜淡淡道:“好我马上过去一趟。”

挂断电话后她看向陆让:“把我送到疗养院那边吧。”

陆让调转方向问:“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有些事情我会自己处理好。”

商芜果断拒绝眼里满是对迎接风暴的笃定。

她异常紧绷一直到疗养院门口才呼出一口气。

陆让替她解开安全带轻声道:“我就在这里等你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商芜点点头走出两步又停下来亲了亲陆让的唇。

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进了疗养院。

商凌飞因为被下毒身体已经非常不好。

这些天他住在疗养院里积极配合治疗脸色已经不再那么难看了。

见商芜过来他才微微点头。

“你来了坐下来吧。”

商芜径直在他对面坐下:“你妻子反对我嫁给陆让坚决断亲的事我相信你已经听说了不管你接下来要问我什么我都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没人可以让我离开陆让。”

“你错

了,和他在一起是你的选择,你大了,应该自己做主,再为你的选择负责。”

商凌飞显得非常冷静和睿智。

即便是坐在病床上,气质也依旧儒雅。

商芜突然想起来,商云深这翩翩贵公子的做派,就和父亲如出一辙。

小的时候,她是真的把父母当做神一样的人物。

给她吃喝,给她漂亮的玩具。

白手起家创业,有能力爱孩子感情还好。

这样的家庭,是生育做梦都要笑醒的程度。

只是这样的想法,现在已经完全没了。

什么时候,这个儒雅出色完美挑不出一点错处的好男人,好父亲,竟然是靠着妻子从中作梗夺取了别人的家产和公司企业,还美名其曰白手起家的虚伪男人?

这些天,商芜一直过得非常梦幻。

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被伤害以后,承受了最大的恶意。

接着那个完美的家庭,笑着对她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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