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侧,院落里班奚宾笑着冲袁纷夕喊了一句师祖,便见人脸色一变,转身回去闭关。

班奚宾僵在原地,慢慢低头。

到底是书中男主角,他一失落,天气都配合的变阴沉了起来。

暗处,朝缕远迈步走出,不以为然的问他,“怎么了?”

班奚宾嗓音低哑,言语中带着几分委屈,他恹恹地说,“师父,师祖似乎很厌恶弟子。”

他攥紧衣袖,“放才弟子恭敬行礼,喊师祖,可师祖瞧我却像见了什么污秽之物似的,转身就走。”

朝缕远闻言,眉梢轻挑,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便是愉悦。

他唇角微扬,广袖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骨链,语气故作轻松,“是吗?”这简简单单两个字,藏着数不尽说不出的畅快。

说完,朝缕远心情不错的转身离开。

“师父您说,弟子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班奚宾抬头时,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嗯?师父呢?”

无人回答他,只有院落里随风而动的落叶提醒班奚宾,需要重新打扫了。

半日后,洞府内骤然炸出数道惊天巨响,整座云峰山都随着抖了一下。

毫无预兆的响动吓的班奚宾掰断手中扫把,一不留神把院落内落叶全部打散。

“这……这是?”顶着一身黄叶枯枝的他抬头望去,须弥间脸色唰白!

洞府上方天穹赫然汇聚起层层雷云。

浮云不似寻常修士渡劫时的凶悍模样,而是诡异地泛起柔光,亮起赤金光辉。

这不是雷劫,而是天地异象!

班奚宾,“不知道师祖是炼制了什么?”

他几乎是仰望空中雷云,面露震撼。

云峰山洞府内,四下寂静,修炼室内空荡荡的,并没有瞧见袁纷夕的身影。

直到角落里那灰堆突然哆嗦一下,跟雨后地里的蘑菇一样,噗得一声,窜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脑袋,艰难地钻了出来。

“咳咳……”袁纷夕咳嗽了好几下,她一边捂着鼻子挥开浓雾,一边忧心忡忡地问,“六棋,你说这算成功吗?”

她盯着紫归元药鼎里那坨勉强成型的物事,眉头拧成一团。

六棋倒是不急不忙,慢悠悠地掸了掸衣袍上的灰,气定神闲,【你又忘了,我瞧不见。】

它顿了顿,侧耳倾听鼎内仍在嗡鸣的天地余波,而后六棋老神在在地补充:【应当没事,既然能引来如此规模的天地异象,此物定然非同凡响。】

随即搓搓耳朵,它低下头用更小的声音飞快嘟囔了一句:【当然也可能是丑得太过惊天动地,天道没忍住,所以降了个雷。】

此刻,浓雾缓缓散开,炼制之物的庐山真面目也慢慢被揭开,竟是一个造型奇特的面具。

准确的说应该是千面胄。

它表面上爬满了歪歪扭扭的金色器纹,乍一看乱七八糟的,仔细一看像鬼画符,还不如不细看呢!

那符纹更是歪七扭八,毫无美感可言。

要说唯一奇特的地方,在于纹路上有金光流转,诡异的透着一股灵动。

“是吗?”袁纷夕将信将疑地弯腰,她捏着千面胄翻来覆去地看,仔仔细细地检阅。

眼神从怀疑到凝重,再从凝重到豁然开朗,最后她确定了。

这东西特么就是丑得出奇!

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面具,浑身上下就差往上面直接写邪门二字了。

但偏偏袁纷夕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捡到宝的复杂喜悦。

“嘿嘿……”她发出两声幸灾乐祸的低笑,指尖轻轻敲了敲那扭曲的面具,“你说,如果班奚宾戴上它……放眼整个修真界,谁看了不忌惮他三分?”

别说女主角谢慕诗,就是反派朝缕远看了都得疑惑一下是不是同僚!”

她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语气斩钉截铁:“嗯,非常合适,这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护具!”

“要得就是他身败名裂!孤苦无依!”

一旁的六棋实在听不下去了,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宿主,我们的初衷是要他沉迷修炼,不是遗臭万年!】

袁纷夕挥挥手,“差不多,反正都是一个效果!”说完,她自然地将这丑得别具一格的千面胄,随手塞进了储物戒里。

袁纷夕大步流星走出洞府,直接在外寻找班奚宾的身影。

“班奚宾,你过来。”她呲牙一笑,漆黑的脸上露出一口大白牙,冲人招手。

“我……我吗?”被点名的班奚宾浑身一颤,他受宠若惊,丢下手中扫把快步跑来。

“师祖,您叫我?”他微笑着等待眼前人发话。

“这东西是你的拜师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小朝朝那臭到不行的脸,袁纷夕僵了僵,然后换了一句话,“给你的。”

瞬间,班奚宾脸上浮现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他惊喜地看向她,“多谢师祖!”

本来他笑得就怪显眼了,再配上身上那闪亮的金光,当真是亮得人睁不开眼,袁纷夕不由伸出手挡了挡。

她摸了摸鼻子,“看看你喜不喜欢。”

说完,班奚宾就无比雀跃的将包裹礼物的锦盒打开。

眼瞅着他心情不错,袁纷夕脸上的紧张可算是彻底消散了。她撇撇自己身上,确定没有霉运,心终于是安定了下来。

望着手中锦盒班奚宾呼吸急促,回想起袁纷夕曾赠予他的灵石,他激动地揭开。

但在看到千面胄的那一瞬,空气都仿佛静了几秒。

班奚宾略带腼腆的笑了笑,他扭头,小心翼翼地问,“师祖,这是需要徒孙毁坏的辟邪之物,还是……”

袁纷夕仿若未闻,她热情地回他,“哎呀,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千面胄,一个护具,你快戴上试试!”

“戴,戴上?”班奚宾愣了一下,猛地大喊,“戴脸上?我吗?!”

这鬼东西带脸上,白天能出门?!

光听见这句话,班奚宾都感觉自己心颤了好几下,戴这出门,当真不会被当成邪魔歪道打死吗?

班奚宾咽了咽口水,心中无比笃定,完犊子了,师祖这是想拿我祭天?

她定是十分厌恶我!

正面露绝望,忽然福至心灵,他猛地想起自己师尊朝缕远听闻自己所讲后脸上浮现的浅笑。

班奚宾蹙眉,莫非,师祖另有深意?

“难道,这千面胄是师祖给我的考验?”

袁纷夕哪里知道班奚宾内心的纠结,她举着那像极了皱巴巴老树皮的千面胄,憋笑憋得脸颊生疼。

只能不断催促班奚宾,“戴上它,你将不再只是凡人……”而是整个修真界的敌人,她在心里默默补充完后半句。

于是,在听完袁纷夕这句话后,《鸾岁骨》男主角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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