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将军?贺将军可是身体不适?”

“来人叫太医!”

贺之桓从深沉的思绪中脱离出的来时候还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记得自己刚从测绘现场出来,一脚踩空路沿石便失去了意识,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好似有人七手八脚的在自己身上乱动。

贺之桓猛地真开眼,伸手护住自己的衣服,大喊一声:“你们要干什么!”

霎时间,朝堂上落针可闻。

皇帝李承轻咳一声打破寂静:“爱卿可是身体不适?不必硬撑,养好身体为重。”

贺之桓一脸懵的看着这古香古色的场景,就差掐自己一下了,她悄咪咪地转动眼珠子环视一周,最终定格在自己挡在胸前的手上,嗯,这触感不是自己的手又是谁的手!

自己这是穿越了!惹怒皇上可是要不得好死的!

于是贺之桓不经思索直接普通一声双膝下跪朝前一拜:“皇上万岁!”大概是受宫斗剧的影响,她脱口而出这句话,身体比脑子快!

满朝文武被这一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皇帝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不知道自家大将军抽什么风。

这时李承身边一个俊美男子从众朝臣之间走出,朝皇帝一拜,“陛下,贺将军恐是身体不适,还望陛下暂允贺将军告退调养,待病体稍愈,必当叩阙请罪。”

“可是朕见贺将军面色红润不像是身体有恙,今日万寿节,只有贺将军才能解朕的燃眉之急啊。”

李承自顾自说着,缓缓走下朝堂,脸上挂着笑意,眼底确是深沉不可见底,略过贺景,停在了贺之桓面前。

“西域簌扼族频繁骚扰我大乾边境,乃是藐视天威,贺将军三日后可愿出征为朕和大乾子民击退外敌?”

眼前景象已然将贺之桓,这个才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吓住了,什么出征?打仗?踏平西域?杀人!!!!

由于大脑处理不了如此庞大的信息量,贺之桓甚至没能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便直接晕了过去。

贺之桓已然晕了过去,不论真假李承也没有理由继续把人留下,挥挥手让贺景把人带了回去,还不忘彰显自己的关心叫了太医跟过去。

贺之桓是以一种非常不体面的方式被贺景抗出了大殿。

贺之桓醒的很快,其实刚出宫门那一会儿就已经醒了,但是她不敢睁开眼,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旁边坐着一个人,现在睁眼就得说话,一说话就会暴露自己已经不是原版的“贺之桓”的事实。

贺之桓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只能落入俗套的假装失忆,一方面便于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另一方面就是自己真的不会打仗啊!

话说自己看了那么多的穿越剧,哪有上来就让现代人领兵打仗的,这不单单是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的问题,更是对无辜的士兵不负责任啊。

自己可是个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善良的二十一世纪普通女孩,除了力气稍微大了些,跟行军打仗根本占不到一点边啊。

想着想着贺之桓差点流出泪来。

坐在马车里看着贺之桓眉毛动来动去的贺景没有拆穿她,而是一路保持沉默到了贺府。

贺之桓被下人抬去了她的房间,贺景带着太医随后便到了。

古代太医看诊还是有男女之分的,就算贺之桓是将军仍然要隔着帘子进行诊断,这就又失了几分准确性。

贺之桓躺在床上,只能透过床帘隐隐约约看出外面有几个人影,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她是犯什么癔症了?”是朝堂上为自己说话的那个人的声音,原来他们是一家的吗?

古太医嘴唇蠕动几下没说出口什么话,又执起贺之桓的手腕摸起脉来。

贺景见古太医欲言又止只得催促道,“有什么事您但说无妨。”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古太医收回手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汉,斟酌着句子说道:“老臣医术不精,此番情况根据贺将军的脉搏以及发生的事情,恐是因过度恐惧,有加多年暗疾未彻底痊愈,多重作用之下产生昏厥状况。”

听到这里,正是“苏醒”过来的好时机,既然能突然昏厥,突然失忆也不是问题吧?

抓准时机,贺之桓假装刚苏醒的样子坐起身来撩开帘子,“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儿?”

见到外面的一群陌生面孔,原本正常的脸色都白上了几分,她可是个胆小鬼!这种情况跟恐怖电影有什么区别!

“之桓?”贺景见情况不对,皱了皱眉。

“你认识我?”贺之桓装傻装到底,并悄悄咽了口唾沫。

贺景没回答,转而望向太医。

老太医这下真吓出了冷汗,要知道这贺景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自己要是得罪这贺家人恐是没有好下场的。

“将军这个情况......应是与多年前头上受过的重击有关,污血淤结以致失忆。”

贺之桓:什么头上重击?自己几年前确实出过一场车祸撞到了头......

“可有化解之法?”贺景转着手里的绿檀珠串,越转越快,像是在催促。

“为有慢慢调养为主,不可再遭受刺激。”古太医飞速拿纸笔写了几张药方子,叮嘱贺家的下人,这赶忙要走的样子像贺景会吃人一般。

“多谢古太医了。”贺景示意,旁边的下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小袋塞进了太医手里,贺之桓用脑袋想都知道肯定是钱,就是不知道那是多少。

古太医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走了,贺之桓还维持着一只手掀开床帘的动作。

旁边的丫鬟有眼力见的上前把帷幔挂在了两侧,这下贺之桓和贺景便是直接四目相对,避无可避了。

贺景并没有逼问贺之桓,撂下一句:好好休息,转身就走了。

贺之桓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人生,但是没有一个基点根本发散不出去思维。

于是她拉过自己的房内的几个侍女准备问问情况。

为了快速了解这个世界,以便在这个新的环境中确保自己的安危,贺之桓先从最了解原身的侍从们入手。

贺之桓侧躺在床上,喝着侍女端来的新鲜中药,侍从们嘴里说出来的事总是让没见过世面的普通打工人瞠目结舌,面目扭曲。

“将军自小学武,从小到大打架从来没输过!”

“老爷还在的时候,将军为了讨老爷欢心从佛手山上举了一块半人高的寿石回来,吓得老爷差点晕过去!”

“我记得将军刚及笄那会儿,天天出门跟永定将军的大公子打架,夫人担心将军被欺负了让老爷去定远将军府上说一说差点成了说亲!”

侍女们叽叽喳喳地讲着,贺之桓跟听故事似的,听得呲着大牙乐,“我小时候这么调皮吗?”

“将军小时候可没人管的了!”引得一阵笑声。

“后来呢?太医说我头上受过伤,是怎么伤的?”

问道这里,众人先是沉默一阵,一个青衣侍女缓缓开口,“将军那是还不是将军,女扮男装混进了先皇的护驾侍卫之中一路南下,行至南山郡时遭遇埋伏已久的叛贼,机缘巧合之下在砍杀许多贼人之后替先皇挡下一箭,暴露了女子身份,但欺瞒圣上已是重罪,最终功过相抵,将军也被大公子关了禁闭。”

“那我后来怎么又当上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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