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天时间想到的这个烂主意啊?”段府大门紧闭,顿时又冷清许多的空地,叶茴起身挖苦一脸满意的梁明庶。

他有些兴奋,凑近叶茴,一挥手指使知汐拦住碍事的段斐,如同个登徒子牵起她的手慢慢摩挲,“所以,这个烂主意有没有糟心到你?”

“不好意思哦,没有。”叶茴猛地抽出手,安抚叫喊不停的段斐,冲梁明庶欠欠的微笑。

“你以为洛十洲是我的一大助力?可是不是忘了,那日汪确苏房间我是靠我自己,成功让你破防的。”

“你!”梁明庶气结,没了皇子的不怒自威,如被夺走糖果的顽劣坏小孩,气鼓鼓地走入段府深处。

叶茴没什么好说的,目送他消失,寂静到只剩下呼吸的世界,她挑挑眉戳穿某个人的窥视。

“看了这么久热闹,现在总该现身了吧。”语气轻佻随意,听得段斐一愣一愣的,快速扫视空无一人的四周。

“哪,哪有人啊…”

话音刚落,一丛葱郁树木后走出一个悠闲自在的云薏,“唰”地潇洒抖开扇子,尽显公子风流,内力化为的透明钟罩隔绝所有雨水。

“偷看行为可并不公子。”叶茴锐评。

云薏合起扇子轻轻敲了敲她脑袋,“我只是路过,并非有心。”

“哼。”叶茴显然不信这漏洞百出的借口,但也不想追究,心平气和地抱起手,对着梁明庶离去的方向感慨道,“没想到江湖与朝廷的关系,已经如此密切了。”

“怎么?”云薏不解叶茴意思。

怎么?

想当年我搅弄风云时,江湖中人个个视朝廷为权势走狗,十分不齿与之合作,只有极个别为了高昂报酬的人才会铤而走险……

就比如我喽,当时的皇子应该是如今皇帝的父亲,一转眼我居然能对上他的孙子,真奇妙。

其实有个疑问盘桓已久,为什么这个游戏的背景和人物能如此真实?完全经得起亲历者叶茴的考据。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叶茴舞舞手,打个马虎哈哈,话锋一转找上云薏,针尖对麦芒。

“你同梁明庶,关系倒也不错,怎么玉扉城那会不说,现在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喽。”

“谁同你是自家人。”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眼眸中的玩乐尽数褪去,无由地提起一位故人,“叶茴,腓公子是我朋友。”

眼神避让几寸不知滋味地苦笑两声,叶茴二话不吭拿出匕首放在手心,“想为他报仇?刀就在这,我不会还手。”坦然坦荡。

急得一直沉默关注的段斐团团转,阻止不了执意的叶茴,也对付不过算是高手的云薏。

“云薏!崔文腓的离世跟叶茴一点关系都没有。凶手是别人!你可别糊涂地报错仇了,这样崔文腓的在天之灵也不会瞑目的!”

云薏细细观摩这把曾经令他意外的短刃,通体仿佛染满血的赤红,与它主人常穿的红色系相互映衬,抬起手指抚摸过冰冷的刀柄、刀鞘……

暧昧的、戏谑的,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他手下的是心爱之人的肌肤。

忽的,他骤然握住短刃,将它从叶茴手心悬离,缓缓亮出削铁如泥的刀身,贴靠上叶茴的脸颊。

“叶茴真是魅力无限,所有人都会为你疯狂。”意有所指,在段斐难得凶狠的注视中合上短刃,丢回叶茴怀里。

“别装了,你明知我不会杀你,但是再玩,会把这位吓哭的。”

云薏指指心有余悸的段斐,又撑开手中的折扇,走过段斐面前,玩笑的神情即刻冷漠,威胁恐吓道,“他不喜这个名字,叫他腓公子,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废了你。”

段斐深吸一口气,突然很是硬气,“不就是不能说崔文腓三个字嘛,行。”

云薏警告的杀意不可置信地浓厚升起,有意思,什么人都敢在我面前随便放肆了。

然后就看着段斐连忙躲到了叶茴背后,堂堂男子汉像个狐媚娇气的小倌,紧紧抓着大女人叶茴的衣袖不放。

你还委屈上了?云薏顿时觉得跟这人多计较都晦气,自认栽地摆手快步走远。

“哈哈哈哈…”计谋得逞的段斐捧腹大笑,一时没察觉身前的叶茴浑身直愣愣僵硬。

顶不住,顶不住一点,太肉麻!太恶心,内心压抑尖叫,叶茴也想逃。

……

“所以…这难道是一件江湖与朝廷勾结的恶性案件?”感天谢地,段斐这个木头终于反应过来了。

叶茴扶额低头苦笑,一套丝滑连招打完后心说,今后洛十洲不在,谁给这位段公子解释啊。

苦恼,扯着头痛的神经猛地往地一扽,陡然轻松大半,爱谁谁,反正不是我,想道。

在空荡的段府内游走,雨水一滴一滴穿成串,打斜叶茴的伞面,变小许多的冷雨渐渐又大起来,身后段斐如同一只老实跟屁虫,一声不吭跟在一米开外。

忽而一阵诡异的妖风离奇卷入空地中央,自带追踪器般笔直地冲着叶茴而去。

她捉着段斐,敏捷地跳出几步。

诡异妖风黑黢黢的,像是生怕旁人不知它很诡异似的,就差风上挂块“诡异”牌牌示警了。

叶茴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伸长手一探,抓住风眼里一直飘浮在上边的纸条。

打开,有一行字。

她情不自禁皱起眉,迅速阅读完内容,手心聚拢一团内力,气势如虹地拍出,震散了耀武扬威的妖风。

段府和美的花圃已经一团糟乱,花叶凌落一地,目睹方才的段斐才稳住虚浮的身形,就着急想问叶茴纸条内容。

“你留在段府,我出去一趟。”可叶茴没有关注到他的神情,魂都留在了那字条上,连心思都没搪塞他。

说完便轻柔地推出段斐,推入躲躲藏藏观察他们许久的柱子后老罗的身躯,“看好他,别出府。”

脸色正经严肃,全然无平时不着调的影子,便来去自如地一口气轻巧跃上屋檐,消失无影。

“少爷,别去。”老罗苦求道。是个人都感受到了叶茴话里的危机。

纸条是清娘子的字迹,她约我一炷香内在一间京城寻常酒楼里见面,若敢迟到便屠尽酒楼中人。

赶往那间酒楼路上的叶茴想道,脑细胞活跃地分析着此番清娘子的意图。

难道是她知道了洛十洲已离开?

可她的消息又怎么会如此灵通?

若说是路途中泄露…那可是夏枯府一城之主,几乎登仙的人又怎会轻易探查到?难道……?

雨滴打入叶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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