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水既放心不下刚退烧的乔耳自己在家,又担心自己的两个身份穿帮露馅,所以只能铤而走险来照顾乔耳,并极力掩饰以期让乔耳不会发现。
但命运喜欢自由安排,向来不会受人类祈祷所驱使,所以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过。
事情发生在晚饭后,乔耳和陈砚水玩了一会游戏之后,发现红烧肉还没回到家,于是就发去消息问红烧肉怎么还没回来。
陈砚水见状立刻提出天色已晚,自己要赶快回去了,他本想像上次一样,自己走后再切到红烧肉的号上回来,没想到这次乔耳却说:“这一次必须给你展示一下我的猫。”
陈砚水傻了,在乔耳的盛情邀请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又坐回沙发,有那么一瞬他是真的希望会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红烧肉”出现在门口,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又挨过了半个小时,乔耳发觉刚刚说马上回来的红烧肉居然还没回来,便又发去微信询问。
陈砚水也顺势抓住机会,立刻站起身说自己要回去了,要不下次再见吧,乔耳心想也行,于是就放他走了。
陈砚水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红烧肉便回来了,它看起来极其疲惫,乔耳甚至觉得它都快像人一样生出黑眼圈了。
乔耳把它抱起来放在腿上,一边撸一边说:“你又一次和帅哥擦肩而过了,但凡再早十分钟,你就能看见他了。”
红烧肉懒洋洋地举了举爪。
心想:别说是早十分钟了,再早一百分钟我都和他碰不上,因为我俩就是一个东西啊。我今天可是马不停蹄地在你家照顾了你一整天啊,现在还要化身红烧肉任你蹂躏,两个形态反复切换很辛苦的,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变得五脊六兽了。
乔耳完全不知道红烧肉心中所想,她见红烧肉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一脸担忧继续道:“或许四喜说的对,我应该带你去做绝育的,你不要怪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天啊——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和小时候我在课堂上听老师说的“这都是为了你的学业”如此相似啊......
乔耳继续道:“你不用害怕,关于绝育的准备工作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了,伊丽莎白圈、尿片和开放式猫砂盆我都买好了,考虑到你术后的休养问题,我还把猫包换成了航空箱,空间比较大,至少躺进去会更舒服一些。做绝育的宠物医院我也选好了......”
红烧肉浑身一个激灵,毛瞬间炸起。
等等!
刚刚的侧重点好像搞错了。
绝育?
她要带我去做绝育?
“喵!!!”
红烧肉扑棱一下站起来,用小粉红肉垫在乔耳的手掌心上重重地踩了一脚。
女人,你别开玩笑啊,这可关系到咱俩未来的幸福啊。
乔耳丝毫没有领会,还以为红烧肉是心情焦躁,于是撸撸毛安抚道:“不用怕不用怕,我现在就预约,到时候我会全程陪着你的。”
什么?!现在就预约?!
这谁不怕???
唉,不行了。
红烧肉思索了一瞬,挣脱开乔耳的怀抱一路小跑朝卫生间去了。
下一秒门就“啪”的一声关上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乔耳,定定地看着卫生间门的方向。
再下一秒,里面开始传出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哎?
平时出去玩滚了一身泥巴回来却不愿意沾水的红烧肉今天这是怎么了?
乔耳带它去做绝育的想法愈发坚定了。这一定是发\情期导致的!
十分钟后。
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间,乔耳觉得世界观崩塌了。
“红烧肉”走进浴室,怎么出来就变成陈砚水了?
而且此刻他还上半身半裸着,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
“啊啊啊啊啊——”
她一边尖叫一边默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他居然足足有八块腹肌!
自己醉酒那天摸的果然没错!
陈砚水低头看了一眼围在腰间的猫猫浴巾,“喂,猫的浴巾用起来好像不够大啊,还有没有别的。”
乔耳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忍不住下移,随即一脸痴汉笑,“够大够大,就要这个。”
陈砚水一脸无奈,把刚脱下来的上衣盖在乔耳头上,将她写满色眯眯三个字的眼睛给遮住了。
乔耳原地僵直了一秒,再次发出了尖叫。
“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进来的?你刚刚不是已经走了吗?”
乔耳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视线在陈砚水和门口的方向反复横跳。
陈砚水摊牌了,“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觉得猫会发微信是一件惊世奇闻?”
“什、什么?”乔耳显然还没明白他说的意思,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
陈砚水不语,而是反手压下门把手,将卫生间的门推开了。
乔耳试探着伸长脖子往里面一看,里面还哪有红烧肉的影子。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了三秒,旋即警惕地转过头,恶狠狠地叉起腰,对着陈砚水道:“所以你不仅擅闯我家,你还把我的猫偷走了?”
“你什么脑回路。”陈砚水扶额,“有没有可能红烧肉就是我呢……”
此话一出,乔耳好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石化了。
当初乔耳用五分钟就接受了猫会发微信的事实,现在又用了二十五分钟的时间接受陈砚水等于红烧肉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还是立刻进行星际穿越比较好。
在接受多年的暗恋对象变成自己的猫这个事实之后,乔耳窝在角落沙发里开始默默复盘了:
1.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用它掉的毛给他戳了一堆同款手办?
2.我搂它一起睡过觉,这算不算间接滚床单?
3.我给它洗过无数次澡,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被我……了?
4.还好他说出实情了,要不然自己还打算这周带它去做绝育?
……
n.人妖相恋的代价好像是会遭天谴来着。
想到这她如遭电击一般浑身一个激灵,下一瞬就默默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开始隐隐害怕每一个下雨的日子。
陈砚水见乔耳这个人还是懵懵的,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了。
其实他是在生命科学研究中心的时候不小心把实验药水当成普通饮用水给误食了,回到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形态开始在人与猫之间反复切换了。
起初他还不太习惯自己的四个小山竹爪子和背上的橘色花纹,但很快他就发现,当猫猫比当人要爽多了。
截稿日期即便编辑催上门来也不会发现自己,日常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玩,除了玩就是睡。
后来他饿了好几天,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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