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剧透:“情何生”关联到的主要人物——南长宁(魏长安)、陈再杭。
预警:本篇有关标题“情何生”的理由较为狗血。(好像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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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长宁对陈再杭是有戒备心在的,又因为现在在魏宫后花园之中,来来往往的人若是注意到他们,麻烦自然少不了。她可不想再多生事端,打算客套两句赶紧离开。
可陈再杭似乎不是很在意这是哪、两人又是什么身份,他抬脚向南长宁走近了一步,南长宁那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卡在了喉咙里,转而身体后倾,用手指指着陈再杭让他不许靠近。
南长宁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陈再杭笑道:“殿下为何这么警惕我?”
“你说呢?”南长宁冷笑两声,“如果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南长宁想到刘啸鼎在秋水堂等太久的话,若是主动找过来,麻烦可就大了,说完,她便想要离开。
陈再杭长袖一挥,拦着了南长宁的去路,入口本就狭窄,南长宁不越过他是没办法离开。
“你干什么?”南长宁微微仰头看着陈再杭,“这是魏宫,别忘了你我的身份。”
“我自然记得,只是——”
陈再杭拖着长声,眼神有些挑逗地看着南长宁,“殿下可也别忘了你我之间的事。”
南长宁看着陈再杭这副样子就烦得慌,她想都没想,抬起脚冲着他的鞋就踩了下去,陈再杭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随后震惊道:“你踩我!”
“我还想打你。”南长宁满不在乎道,“你就不能好好地做你的官、当你的驸马爷?你我之间早就是过去了,之前的事?我经历这一场大病,忘得也差不多了。”
陈再杭往后退了两步,撇了撇嘴,说道:“总要有个了结吧。”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南长宁继续给他讲道理,“没什么了结不了结的,就当都过去了。”
“不行!”陈再杭忽然严肃起来,“我今天来,是有要紧事和你说的。”
南长宁啊了一声,怀疑地看着陈再杭,有些不相信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
南长宁摸不着头脑,打量着他问道:“你怎么,哎?我踩的是你的脚,不会伤到脑子吧。”
南长宁没忍住,还是嘟囔了一句:“你脑子没问题吧?”
陈再杭急道:“去年的考试我可是探花郎......”
“行了行了。”南长宁见他没问题,便摆手打断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刚才还洋洋得意打算炫耀自己的陈再杭却又开始别扭上了。
南长宁转身坐回到亭子里,下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招呼陈再杭:“来,坐下聊吧。”
陈再杭坐到她对面的位置,开口道:“其实上次那事我一直想和你道歉,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那事”指的是魏从淑生辰宴后的小闹剧,南长宁道:“你不应该和我道歉,你应该和性柔姐姐道歉。”
闻言,陈再杭笑着说:“我已经和长公主道过歉了,但说起来,我还要替我家夫人和你道歉才是,其实性柔她没什么坏心思,只是偶尔爱耍些小性子罢了。”
南长宁又摸不着头脑了。
这人之前不还心心念念着魏长安,与魏性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别扭吗?怎么现在提起魏性柔言语间带着纵容宠溺?这几天发生什么了?
“嗯。”南长宁点点头,“那你是想和我说什么?”
话题回归到正轨上,陈再杭舒了口气,开口说道:“其实,我最初心慕与你,只是因为——”
南长宁盯着他,陈再杭看了她一眼,然后坚决道:“喝醉了酒。”
“什么?”南长宁被他逗笑了,“你是喝醉了,把我当成别人了?”
“这倒没有。”陈再杭解释道,“我知道那是外公主殿下。”
“那是怎么回事?”
理由似乎很让陈再杭难以启齿,南长宁催他,“我还有事。”
“不过是喝多了酒,见色起意。”陈再杭顿了顿,“后来便对你心生爱慕之情。”
听完这个原因,南长宁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断了,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再杭对魏长安的追求居然是因为这个!
“抱歉,失礼了。”南长宁微笑道,“实在是令我意外。”
陈再杭居然还有些委屈,道:“还不是因为在家里我父亲不让我多喝酒,那次在宴会上没忍住喝多了,要不然怎么会生出后面的事情来。”
“见色起意?我当时戴着面纱,你是如何起意的?”南长宁问道。
陈再杭笑笑,“那日喝多了,只记得殿下身姿曼妙,声音温柔,仅此而已了。”
刚听到陈再杭说那四个字时南长宁便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这人说的这几句话让南长宁更羞涩了,但陈再杭好似没事人一样。
南长宁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南国,两人也只不过是正常的聊天解释问题而已,这样一想,南长宁便也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更自然一些。
“看来是你自己想象的我的脸了?”南长宁问道。
“是。”陈再杭承认了,“我后来去问过殿下,只是屡屡碰壁,干脆便留给自己想象了。”
南长宁有些无语,一个没忍住,便开口教训他:“你身为人臣,不想着研读诗书、修习武功、报效天下,倒是喝酒寻欢熟练得很,感觉你整日没个正经事!再有,你与性柔姐姐已经成婚,身为人夫,又是魏国的驸马爷,更要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
陈再杭俨然一副乖乖听训的样子,不敢开口。
“你现在若是官事少,那就多读几本书,我问你,你可知北漠国的国况?”
陈再杭点点头又摇摇头,“有所了解,但不算太多。”
“你那探花到底怎么来的。”南长宁吃惊道。
陈再杭说道:“自己考来的。”
南长宁打量了一下陈再杭,的确一表人才,她心里想着魏国的探花郎难不成只看形象不看学识?
“哎?那你知道吗?”陈再杭突然反问道,“北漠国还有那个亡国,你了解多少?”
亡国。
南国被破,这已经成了它的代称了。
南长宁笑道:“我自然知道啊,在宫里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说完,南长宁便头头是道的说起了北漠国的状况,与书籍上记载的无异。说到南国时,南长宁刻意收敛了一些,甚至为了迎合,顺口夸赞了魏豫英明。
说完这些,对面的陈再杭赞不绝口,“我之前真是小看殿下了。”
南长宁笑笑,“不过都是些书上的东西,你自己去看就好。”
“那,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与我交个朋友?”
见南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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