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婵终于意识到,她面对的是一个无论身材还是力气,都要比她大得多的一个成熟男人。
即使她练过近身搏击,但面对眼前这个同样骁勇善战的人,她确实毫无还手之力。
两只手被他轻松擒住,自己却如何都动弹不得。
怎么办?她深吸一口气,又看向他身后。
“咦,烛月,你怎么来了?”
祁莲毫无反应,他甚至连头都不回,只是戏谑地看着她,想再看这一只逃脱不掉的小狐狸。
“同样的诡计,你还指望赢两次?”
“你……”
李疏婵一时无计可施,她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心中愤懑道。“小侯爷究竟要怎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了,侯府的名声也不太好吧。”
他勾起唇,好笑地看着眼前小狐狸牙尖嘴利的样子,果然,伤势稍稍一好,就想要咬人了。
“我到不知,是谁半夜三更地潜入了我的院子,还摔伤了腿脚,倒在外头淋了个七荤八素。你说我,大晚上出门,就瞧见了一个私闯的女子,还受了伤……”
他盯着她恼羞成怒的脸颊,忽然俯下身去,膝盖抵住她的双腿,强势地将她压制在软榻上,一双风眼里满是危险信号,那凉薄的唇却吐出戏谑的字眼。
“你来,是想让我收留你,还是……惩罚你?”
他声音如灼热的火舌一路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滚烫地落在她的肌肤之上。
她睫毛轻颤,却是没了声音。
他空出一只大手,轻轻地开始拂过她姣好的面容。
在她的注视下,从锁骨渐渐下移,指腹缓慢描摹出她雨水打湿的衣料,每一下都像是刻意地停留,他的指节很冷,指尖却微微发烫,又像是在试探,犹犹豫豫,游刃有余,她在紧绷的领口处轻轻划过。
祁莲低低的浅笑,带着点放荡不羁的嘲弄,又有些夜色下的迷离。
“说,你错了。”
他如若那高高在上的神,俯视她,审判她,捕捉着她满眼的挣扎。
李疏婵狠狠将指甲掐进肉里,眼神毫不回避直直盯着面前的人。
“我,没错!”
下一刻,他便俯身想要吻下来,可李疏婵哪里肯依,她忽然趁着祁莲不备,伸出一条腿扣住他的左肩,右腿顺势跟上,两腿交缠竟像是蟹钳一般将他的头颈夹住,一瞬间,将他控住无法动弹。
祁莲原本想着她受了伤,使出的力道最多也只有两成力道。只是跟她嬉闹一番,本不想跟她有什么真枪实战,那知这姑娘竟是上了头,招招出手就想要了他的命。
那绞杀的招式,经让他渐渐窒息,甚至整张脸都开始泛起红晕来。可他确实浑然不知一般,应是一点都不挣扎。
李疏婵因着腿受了伤,坚持不了许久,还是不得不将人松开了。她没想到,这一招居然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祁莲放开她,倒是与她保持些距离。
她也不再恋战,踉踉跄跄,起了身就准备离开。
眼看着这姑娘就要走出门去,他突然忍不住出声,问道。
“刚才那个招式,叫什么?”
李疏婵头也不回道。“巴西柔术,三角绞。”
直到李疏婵离开许久,确定屋内再也听不到他的动静,祁莲这次连连咳嗽了好几声,他起身走到侧边的铜镜上,竟发现自己脸因为方才绞杀,居然一阵通红。
烛月却在这时候进了房间,将干净的衣物放置在一旁榉木的衣桁上,又将方才被雨水浸染的床褥换了下来。
“要我说呀,爷你也是心急了些,对那姑娘怎么能硬来呢?”
“又多嘴。”祁莲不悦。
“哪里是我多嘴,明明是在帮爷,却道被人说了不是。”
她撇撇嘴,又道。“明显人家李姑娘,定是要个知心知热的人,您从小在军营长大了,什么都是强横抢来的。侯府里面的姑娘们哪个见了爷不是又爱又怕的,所以呀,您蛮横惯了,那会知道这李姑娘的心思呢?”
祁莲倒是把这话听了进去,但想倒方才窒息的感觉,心里还是多有不快。
“旁人叫情意绵绵,我与她,是生死绞杀。”
烛月轻笑,看着爷恼怒的样子,倒是开心得紧,他们爷只怕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闭门羹。
“那爷的意思是,与那李家姑娘就此别过?”
祁莲沉默不语,只将那身湿了大片的衣物换下。
烛月顿时明了,将那湿了的衣物收拾好了,便准备离开,临了却被祁莲拦下。
“她方才走得匆忙,那跌打的药物,明日,你找人送去茗香阁吧。”
她应了话,走出房门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
她们家的这位小侯爷,多少美人娇娥排着队上赶着他连看也不看,如今总算有了一个姑娘,如此让他放在了心上。
真是难得!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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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茗香阁。
李疏琴在厅堂里忙乎许久,送完了一波客人刚坐下,便看见雨姑朝她走来。
“何事?”
雨姑看了眼后院的方向,道:“有人说要找仙姑……”
“哎,回了吧,你就说我妹妹今日身体抱恙,让她再等十日再来。”她想了一下又对雨姑说道,“最近不管是谁,除了那钱家的人,就都回了吧,婵儿最近累坏了,是要好好休息。”
雨姑抬头望了望阁楼的方向,不禁担心。“仙姑这是怎么了,一早上到现在都没起,平日她可是最不爱贪床嗜睡的,现在已到了晌午,仙姑还没有用早膳呢。”
李疏琴也不禁抬头看向那安静的阁楼的方向。
此时,二楼阁楼上,李疏婵正躺在床上艰难起身。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小腿,她将裤腿小心翼翼地撩开,只见小腿肚上乌青红肿一片,摸上去还有些火辣辣的。
她次牙咧嘴地涂抹着专治跌打的膏药,心里不断咒骂那个男人:狗男人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算什么好汉!
越想越生气,涂药的手不禁一用力,立刻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流下来,她忙捂住嘴巴,生怕被楼下之人听到。
今早上,阿姐和雨姑上楼看过她好几次,她都谎称自己来了信事不舒服,搪塞过去。她生怕阿姐知道自己昨晚偷偷去找祁莲还摔伤了自己,若是被阿姐知道,定会为她心疼和忧虑的。
处理好伤口,她又尝试下床走动走动,虽然每一步都走得刺痛,但至少还能继续行走。每一步疼痛,她就在心里骂一遍,渐渐地,那条受伤的腿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远在城东的另一处的祁莲,正在跟着那位通判大人一同巡查,一连着几次打着喷嚏。那通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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