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全身一抖,差点把蟹黄面打翻。
楚槿年无语:“主子,你怎么在我房间”差点吃不上蟹黄面了。
江柳眼角泛红薄唇抿成一条线面色绷紧冷着脸再次说道:“你去哪里了?”
晚膳的时候他一直等着楚槿年,迟迟没见她回来。想派人出去找她,想到昨天的事情就作罢了。从晚上等到现在在她的房间里胡思乱想,想到如果她再逃跑的话就再把她抓回来一次。她永远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又想到她今天救了他的死对头,两个人亲密的样子,整个人开始惶恐起来。
他一边走近一边冷冰冰的说“是又带哪个野男人回来了吗?”
“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江柳嘲讽的笑了一声。
楚槿年有点莫名其妙,没有理他。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字一句加重狠狠说出来。
大晚上楚槿年不想跟他吵架,压抑着心中的不快“你在说什么?”
又突然想起来,她今天下午救了一个男的:“那个人落水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他知道楚槿年是为了救人,但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让江柳面部扭曲怒火攻心,还好天黑楚槿年看不清他因为嫉妒而变得丑陋的脸,他咬着牙齿一字一顿说道:“他跟我有仇,你为什么要救他?”
原来是有仇啊,怪不得今天他一直咄咄逼人。
楚槿年放下手中的蟹黄面,站在他的面前。一反常态掷地有声对江柳说道:“不管他与你有没有仇,与我有没有仇。都是一条人命。只要我有能力,只要对我的生命没有造成危险,我都会去救。可能人命对你来说就跟踩死一只小蚂蚁一样,死了就是死了,但对于我来说生命都是平等的,不管是高门子弟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亦或是贱民。都是一样。”
在江柳从小到大的观念里,不管是身边的人还是他的阿母阿父给他灌输的都是平民就是平民,贱民就是贱民,他们都是低等的人,死一两个也无所谓,他们的价值远远比不上千百年传承的有高贵血统的世族。
第一次见楚槿年认真的回应他,江柳不知怎么有些慌了,伸出手小心翼翼试探着拉她的衣袖,立马软着语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楚槿年理解在是等级森严的朝代,耳濡目染或者潜移默化的也会影响到人的观念。但就算这样子她也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坚持自己的原则。因为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个朝代所影响,就算被罚她也认了。
她轻轻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我懂主子的意思。”把被江柳捏着的衣袖拽了回来。
江柳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女人不带半点情绪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我们正因为命贱,所以叫贱民。”楚槿年真的觉得疯了,说了那么多可能会被打死的话,阶级至上的权威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不再说话,转身走出去冷静一下。
听到楚槿年说出这句话,他喉咙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发不出声音,手被自己扣破了也没有感觉。
脚步声响起,听到楚槿年离开的声音,脸色霎时苍白,整个人惊恐不安,心如同被人狠狠捏着一般,让他死死咬住嘴巴。
楚槿年在屋外冷静了一会,然后去灶屋把油灯拿回来放到桌子上,也不管江柳如何,把桌子上的蟹黄面拿起来自顾自地坐在板凳上吃。
看着去而复返的楚槿年,江柳低落的眼睛猛的一亮,目光随着楚槿年的动作而动。
吃饱喝足了,又去洗漱完之后。看着还跟个木头一样一直站在一动不动的江柳。
“我要休息了,您请自便。”也不管他是何反应,脱掉外衣就躺在床上睡觉。
他的眼神慢慢的黯淡下了,轻轻的走了出去把门带上。
————
第二日大早上醒来,问了风音那张府的小公子怎么样了,才知道昨天早早的就被他的家人接走,还给楚槿年留下了一百两作为答谢。
楚槿年听后耸了耸肩,虽然没有当面感谢,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坏的结果她也想过,一个贱民抱住一个贵门公子,不把她的手砍掉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那些上层阶级的人做出什么她都不会觉得惊讶。
天降横财,楚槿年想去给安福买些东西,好久没见她了。上次本来想送她的小猫为了熄灭江柳的怒火,送给了他。今天反正还可以休息去镇上再逛一逛。
跟风音打完招呼,楚槿年就去村口等着去镇上的牛车,之前去镇上坐的都是江柳家的马车。
已经有五六个人在那里等着了,他们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当楚槿年走过来的时候都安静了下来,看着这个长得跟韫珠村格格不入的女娘。
这女娘好像没见过,身材高挑挺拔,面容清俊,皮肤白皙,不似经常下海的珠农。可能是刚搬到韫珠村的人吧!
牛车这时候正好过来,楚槿年不想挤就最后一个上去了,坐在靠近车厢门的位置。
这些女娘嘴也闲不住,对楚槿年有点好奇。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刚搬来韫珠村的吗?”
楚槿年抬眼望去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大长相憨厚的女娘:“不是,在韫珠村已经呆很久了。”
“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可能以前不怎么出门,见的少了。”楚槿年淡定的笑了一下。
“你是楚平的女儿!”
完蛋被原主之前认识的人认出来了,女尊国大多是随母姓,而楚姓在韫珠村很少见。楚平应该是原主的阿母。
“你怎么跟以前长得一点都不像?变得俊俏了不少”以前的她畏畏缩缩,不修边幅,孤僻得很。
“你真是楚槿年!”背着竹筐的女娘比别人惊讶太多。
“你不是被……”抓走了吗?后面的话她没有问出来,她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问。
而且太震惊了,这简直看不出是一个人,不过仔细望去,眉眼之间确实也有相似之处。
楚槿年听出来了这个女娘有话没说完,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岔开话题。
她笑笑:“可能是长开了吧”,然后又说“你这拿了一大筐东西是去镇上做什么?”这女娘背着一筐东西,上面用个蓝色的布盖着。
女娘把上面的布盖掀开“这些是我要拿去集市上卖的包子”每个包子白白嫩嫩的个头饱满,肉香味弥漫在整个车厢里。
早上没吃饭的楚槿年咽了一下口水:“你这包子怎么卖的?”
“你要是想吃,我给你拿一个不要钱”说着递给了楚槿年一个包子。
这女娘绝没有瞧不起楚槿年的意思,只是她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粗糙短衫,脚上穿着洗旧的布鞋。
楚槿年最好的衣服是庄子上奴婢的统一发的衣服,如果穿出去肯定会被人认出来她是庄子上的人。所以就穿了自己的衣服。
这村里人也太好了吧,但是钱还是要给的,什么人挣钱都不容易,做包子的肯定得起得很早,这挣的都是辛苦钱。
“我可不能白拿你的包子,你这还没开摊就被我吃了一个,多不吉利”
女娘一听也是这个理:“素包三文一个,肉包四文一个”
“那你给我拿三个素包,五个肉包帮我包起来”
女娘们咂舌:“你这能吃得完吗?这都够我们一个人吃三顿的了。”
“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卖包子的女娘提醒道。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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