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画正好奇自己席位在哪里,一宫女走来,轻声道:“陆姑娘,您的位置在前面。”
嗯?
她一个商户女,坐这么前面的位置?
陆瑾画还有些疑惑,等看见慕容慧在那挤眉弄眼,又放心了。
慕容慧目光炽热,好一段时日没见,她有好多话想跟阿瑾说啊。
一坐下,殿内便恢复了热闹的样子。
“阿瑾!”慕容慧凑过来,低声道:“我先给你说说近日的炸裂新闻!”
“什么?”陆瑾画也十分好奇。
“就男女主啊!”自从剧情线开始,慕容慧便一直关注着容逸臣二人。“在原著里,这两人已经搞到一块去了,但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瑾画的重点却不在这里,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公主,你连人家床上那事都知道?”
慕容慧面红耳赤:“你先听我说!”
“现在容逸臣跟疯了似的,向陛下告了病假,整日在家喝闷酒。”
“萧采盈劝了他好几回,都被他无情地赶了出去。”
“为了让他振作起来,萧采盈跟他做了交易。”提到这里,慕容慧就是一脸感慨,这心性,不愧是能当女主的人。
“什么交易?”陆瑾画脸色怪异,要他振作,还得跟他做交易?
“良籍堕入贱籍,从此为奴为婢,终身伺候他!”
这么狠?!
陆瑾画也有些诧异,原著中确实有这一遭,听慕容慧提过,现在萧采盈真这么做,她都心生佩服了。
“还有呢?”
“还有?”慕容慧想了想,道:“估计今晚她也会来,你可以见到她了。”
陆瑾画感到无趣:“还以为你要说他俩床上的事呢,结果就这?”
慕容慧:“……你还真想知道啊?”
“无趣。”
不够狗血,也不够炸裂。
“快看快看,来了、来了!”慕容慧疯狂用手捅她。
陆瑾画捂住侧腰,往门口看去。
容逸臣还是一身绯色衣裙,面庞似被寒冰凝固一般无情,周身散发着彻骨冷意。
狭长的眸子一转,从殿内众人面上扫过,与她四目相对。
陆瑾画瞳孔一颤。
她并没有看容逸臣,反而被他身后的姑娘吸引了目光。
那女子虽一身丫鬟打扮,但面容光彩夺目,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般,眉目间自带一股坚韧,令人侧目。
慕容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天哪,这真的太像了。
只是给人的感觉却相差太大,若画在纸上,真会令人无法分辨了。
慕容慧盯着看了会儿,突地道:“她和你都长得很像西山太子妃,你说……”
陆瑾画扭头看去,示意她继续。
慕容慧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原书男主不是将女主当做替身吗?只说早先有个死了的白月光,你说这位白月光,不会就是西山太子妃吧?”
陆瑾画被她这疯狂的想法吓到了,连忙道:“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慕容慧不相信,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
“连我皇兄那样薄情……都对这位西山太子妃念念不忘,这说明她一定非常有魅力,男主的白月光是她,我觉得很合理!”
陆瑾画的脸色一言难尽。
到底谁在传她和陛下的流言蜚语啊?陛下不仅对她无意,说不定还有几分反感。
十几年前,治好他的腿后,老将军要将她赐给陛下,陛下当时就拒绝了。
说她父亲官职低下,她又从未在蓟州受过闺阁女子的教养,实在难配皇子。
慕容慧定定打量了萧采盈许久,心中却有其他的想法。
在原著中临安公主就是反派,多次与男女主作对,本来她觉得心烦,现在她却觉得甚好!
这萧采盈居然长如此模样,若是皇兄觉得她与西山太子妃更像,要将她抢入后宫,那她岂不是会与阿瑾争宠?
此等祸患,还是早些杀之好。
“你在想什么?”陆瑾画静静凝视她的脸,见她面色扭曲得越来越不像样,忍不住道:“你不会看上容逸臣的皮相了吧?”
“他也配?”慕容慧冷哼一声,“我可是拿的反派剧本,怎么可能瞧上他。”
陆瑾画多看了她两眼,总觉得她之所以会拿反派剧本,就是看上了容逸臣的颜色。
容逸臣原本是朝中左相,位置挺靠前的。
但因为他前段时间作死,不知为何惹怒了陛下,陛下没取了他的性命,只叫他连降三级。
这宫宴上的位置,自然就靠后了。
容逸臣面色阴晴不定地扫视了一圈,这才入席。
旁人官职升一级,可能好几十年都做不到,他连降三级,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这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都算辱没门庭了。
很快,那高音小太监吊着嗓子喊:“太皇太后到~”
“瑞王、瑞王妃到~”
陆瑾画回头看去,见一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缓缓进来,身着金龙腾云的凤袍,狭长的凤眼满是威严。
十几年前,陆瑾画也时常见她。
那会儿她尚是先帝宫中的张妃,虽母家势大,但无奈是个没什么胆识谋略的。
自己的皇儿被其他妃子害得断手断脚,她无凭无据,只知哭闹。
先帝很快又给了她一个孩子,便将她安抚好了。
在皇室中,母子亲情淡薄。
太后自进殿,一眼便看见了慕容慧身边的女孩。
她特意命人如此安排席位,方便瞧瞧这姑娘与当初那小贱人到底有多像。
如今一见,她却只想仰天长笑。
何止像啊,简直一模一样!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只要有了此女,还如何怕她那儿子不束手就擒?
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张姎只觉血脉偾张,剧烈地羞耻爬上心头,连带着那深藏的恨意也一并发芽。
她的好儿子,一个废人,一个被她放弃了的孩子,被那个不满十岁的稚子治好了。
当时无人知道此事,她有心揭发,可惜被父亲阻止了。
如此能人,若叫先帝知道,定会收用宫中,以免落入他人之手。
那几年,陆瑾画为她那废物儿子奔走于皇宫与朝堂之间,先帝称她聪慧。
听闻她为九皇子劝服山中谋士,先帝不曾动怒,反而感慨,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儿,也可在官场干出一番事业。
张姎对她的感情极其复杂,又爱又恨。
有她在,便可牵制如今的皇帝,可正是因为有她,又衬托出自己是如何蠢笨,如何地不高明。
先帝在时,每每来到后宫,不是说她蠢笨,便说她不甚聪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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