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黑蛇的尾巴尖戳到了正中间。...
第160章第7章
【黑蛇的尾巴尖戳到了正中间。】
“好一个贼喊捉贼。”
祝时宴从丹炉后走出来,眉眼沉沉地看着他:“比试前,我放在丹炉房的药草悉数被毁,其中一株最重要的紫霜花连药圃都被毁的干干净净,一朵都没留下,孟师弟可知是何缘由?”
孟展鹏冷嗤一声,色厉内荏道:“笑话,你药草被毁与我何干?你勿要信口雌黄,随意攀咬!而且你既说了,紫霜花被毁的干干净净,一株都没留下,你又如何能炼制成这七品无极丹?可见这丹药必定有误,所发金光不过是因为你使了诡计蒙骗众人!”
“孟师弟果然能言善辩。”祝时宴目露嘲讽,不再与他多费口舌,转身将丹药呈上,扬声道:“是真是假,由**一辨便知。”
昊然**摆了摆手:“拿来我看看。”
一旁的弟子忙将丹药递给他。
昊然**查看时,孟展鹏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眼里全是焦虑和不安,生怕对方说出一句不合他心意的话。
祝时宴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原本只有五分的猜测顿时提到了八分。
片刻后,昊然**赞许地点了下头:“不错,虽有瑕疵,但这的的确确是一颗七品丹药。”他放下盒子,示意弟子还给祝时宴,起身道:“我宣布,第二场比试由弟子祝时宴获胜,孟展鹏被放逐至外门,三年不得入内。”
孟展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跌跌撞撞地跑上前,作势想抢夺那颗丹药:“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一个三灵根,如何能赢得了我!我不相信!这其中必定有诈!”
昊然**生平最厌恶输了便胡搅蛮缠之人,毫不客气地挥袖将他扇倒在地,厉声道:“来人,立即将他赶出内门!”
“**等一下。”
祝时宴可不是一个受了气会忍气吞声的人,即便赢了,之前的账却不能不算,他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垂目:“我还有几句话想问孟师弟,请**准许。”
他刚炼成七品丹药,昊然**待他格外宽容,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你问吧。”
“谢**。”
祝时宴转过身,不急不缓道:“孟师弟,据我所知,你并非实力出众之人,先前炼制丹药至多只到二品,即便用了上等草药,想要炼成四品怕是也很难成功,可孟师弟刚刚却一蹴而
就,敢问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诀窍?”
孟展鹏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他握紧拳,啐了一声,冷声道:“怎么?就许你能炼成七品?不许我炼成四品?祝师兄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心胸狭隘。”
“不单单是因为此事。”祝时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第一场比试,你身上的灵力浑厚,堪比筑基后期,我对战时毫无反抗之力,那时我便已经起了疑心,只是不愿在比试时挑起事端,所以暂且压下。”
“我很好奇,你一个白区弟子,如何能突然之间灵力暴涨,又如何能拥有这么多的上等草药?”
“你休要胡说!”孟展鹏眼神阴狠地瞪着他:“你已经赢了,为何还要诬陷于我,非要置我于死地?我技不如人,我认了,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有何目的?”
“我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求一个公平。”祝时宴目光淡淡,转身拱手道:“**,此人形迹可疑,种种宝物皆来路不明,弟子怕他给宗门带来麻烦,还请**彻查。”
“祝时宴!”孟展鹏此刻是真的有些慌了,怒声道:“你无凭无据,有什么理由质疑我?!**,若宗门内人人都像他一样可以随便诬陷他人,那才是真的无任何公平可言,还请**明鉴!”
昊然**目光沉沉地看着两人,手指轻轻敲了敲椅子,似是在思考要不要彻查此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未出声的公孙禾仪突然道:“我有一物,可借你使用。”
他这话是对着祝时宴说的,祝时宴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不知公孙师兄有何高见?”
公孙禾仪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面镜子:“此物名为同光镜,照于物上可观其过往发生之事,你既怀疑他毁了你的药草,用此同光镜一照便知。”
站在他旁边的姜清月眼睛瞪得像铜铃。
???
一向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公孙禾仪竟然有一天也会主动跟别人搭话,还借出珍贵的天级灵器??
这个能炼出七品丹药的蓝区弟子到底什么来头???
祝时宴完全没想到他会出手相助,一时之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语气委婉道:“师兄此物,弟子怕是借不起。”
公孙禾仪依旧维持着把同光镜递给他的姿态,面容虽冷淡,声音却和缓许多:“此前我们多有误会,此物借你,希望可以将过往一笔勾销。若你仍觉不够,改天我会带着姜清月
亲自登门致歉。
姜清月......姜清月已经麻木了。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他都这样说了,祝时宴也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伸手接过同光镜,嘴角露出一抹笑:“多谢师兄。
孟展鹏眼看事情要败露,急的在一旁破口大骂,公孙禾仪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抬手直接禁了他的言。
世界顿时清净了。
有了公孙禾仪的插手,昊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命人去取毁掉的药草和孟展鹏炼制的那颗四品丹药。
等待期间,路子游拽了下祝时宴的袖子,好奇地问:“阿宴,紫霜花不是都被毁了吗?你是怎么解决的呀?
祝时宴刚要回他,身体不知为何突然一僵,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抹绯色。
路子游疑惑:“阿宴,你怎么了?
祝时宴吐出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胡乱回道:“没事,我回去告诉你。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受控地蜷缩了一下,眼中也露出了几分羞恼。
......那条蛇在干什么?!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舔!
对于他的恼怒某条蛇无知无觉,它睡醒了之后觉得衣服碍事,于是钻进了祝时宴的里衣里,与他的肌肤紧紧相贴。
温热的触感缓解了它的焦躁,它放松身体往上爬了爬,想找个好位子躺下,却在爬行途中碰到了一处障碍物。不似它爬过的地方那般光滑细腻,反而有些粗糙。
它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眼。
蛇在黑暗中也能视物,于是它清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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