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不敢承认,可厌倦油灯,想喝血,看见邪祟**,不恐惧,反倒是解压,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兴奋,这都是事实……

因为被带走左手小拇指的指甲,他身体成了邪祟,灵魂算是个正常人,才会有正常意识去抵触邪祟的本能?

这老天爷,未免太过不公平。

上辈子他兢兢业业坚守996福报,股市大崩,他为国格局。

用国产开电车,遇到困难就忍一忍。

长期熬夜,饮食不健康不规律,还没有攒够房子首付和彩礼钱,就突发脑溢血,病床一躺就是五六年。

前世他就够惨了,眼下重开在这种危险重重的地方,连人都做不了?

“去**!

他想活,像是正常人一样活!

脑子忽然冒出主治医生徐开国说过的一句话。“不怕疑难杂症,就怕无力回天。

自己成邪祟了,但应该不算是完全的邪祟?

比作是癌症病人的话,还没有到晚期,身体还可以逆转?

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罗彬凑到油灯前边,小心翼翼抿着。

剩下的灯油少了十分之一,喉咙的火辣感得到了缓解,灯还是有些刺眼,至少能直视承受了。

罗彬赶紧停了下来。

回到床上躺下,罗彬舔舐着嘴角油渍,珍惜每一滴灯油,全都吞咽进了喉咙里。

他知道,自己的药是什么了。

困倦感逐渐涌来,罗彬沉沉地睡着了。

……

鸡鸣的啼叫声,在凌晨五点准时响起。

最早出门的是钟志成。

他提着一个锣,沿着村路走过,咣咣声响彻,和鸡鸣声混杂在一起。

锣声和鸡叫更像是一个信号,分开昼夜之间的恐怖,让村民能像是正常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经过村中央的义庄时,钟志成拽上了墙边的拖板车。

铁锈和血锈混杂格外斑驳,底部木头早就被血染成了黑红色,弥漫着一股腥臭味。

这是驮尸车。

夜里只要听到惨叫声,钟志成次日清晨就会拉着驮尸车去打扫现场。

微风还冷,山间空气中的湿度太大,让钟志成的睫毛,络腮胡,都沾染了露气。

到了村尾山神庙近前时,他没有继续敲锣。

远眺着前方,就看见了地上惨不忍睹的尸身。

他手握拳放在额顶,默哀两秒钟,再放下驮尸车,走到小

木屋外。

罗家的灯油,消耗的不对劲。

罗杉终究是少了左手小拇指的指甲,这同样不对劲。

罗酆的解释看似合情合理。

可无论事情多么合理,当一个不对劲可以和另一个不对劲关联的时候,就明显有问题了。

因此他让罗杉来看外来者,让罗杉离开罗家。

手,按着腰间一把刀。

钟志成靠近门旁,头微微倾斜,眼睛瞄着门缝,视线恰巧落至油灯的位置。

燃烧着的烛火,少了三分之一稍多一些的灯油?

正常情况下一盏油灯烧三晚,不过很多村民都会在天黑前点燃油灯,这个消耗是正常的,罗杉没问题?

几秒钟后,钟志成才走向驮尸车,拉起来朝着山神庙前走去。

屋内,罗彬缓缓睁开眼。

眼前闪回一个画面。

细细的门缝前有一只眼睛,视线谨慎扫过自己,定格在油灯处,过了片刻,眼睛后退,门缝上有了光影。

罗彬早就醒了,刻意微眯着眼,躺着等。

村长可能来也可能不来,但大概率是会来的。

果不其然,他来了。

自己瞒过去了吗?

起身,罗彬吹灭了油灯,才去开门。

村长恰巧将一辆锈迹斑驳的拖板车停在昨夜那个残碎不堪的尸体旁。

本来罗彬要喊一声村长,却冷不丁的却打了个寒战。

昨晚上看见司机被折磨,被残忍杀死的那一幕,罗彬觉得解压,自己跃跃欲试。

这一刻看见那血肉模糊的肢体,嗅着空气弥漫的浓郁血腥味,他恶心得要死,干呕着往左侧跑了几步,蹲地大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钟志成对这一幕司空见惯,头都没回,从车上抽下来个洋铲,哗的一声铲起一截腿甩进驮尸车,又哗的一声铲起身体躯干。

最后一铲子,是被啃得面目全非的头,甩进了尸身敞开暴露的胸腔中。

砰!

山神庙的门被重重踹开。

章立猛冲出来,抬起手指着钟志成!

本来要骂,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残肢断腿,眼珠变得更红,嘴皮更颤,嘴角吐过的痕迹明显,他双腿打战,快站不稳了。

庙内,朱倩倩双手死死抱着膝盖,蜷缩在神像下,一直在发抖,充满恐惧。

顾伊人一直盯着山神像,双手捂着心口,一动不动。

钟志成用一张脏布盖住残尸,随后看向章立说:“我以为你们会全部死掉,或

者还是被绑在那里动弹不得。结果只**一个人?这是很好的进展。”

“很好的进展?”章立颤巍巍开口,破防咆哮:“徐哥**!他**了!他被……”

昨夜的一幕幕,章立多想一瞬都觉得快崩溃,惨然说:“你居然管这个叫做好的进展?你明明知道那些东西那么恐怖危险,还会骗人……你为什么不找几个人看着我们?”

“你……还是人吗?”

“徐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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