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那个太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娶进东宫来?父亲不在朝堂上,根本对他没有半分助力,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和赵衡分开吗?凭什么这样肆意操控别人的人生?

“我听说大婚那日你连洞房都没有进可是真的?”

皇后漫不经心地修剪着眼前的一株花草。

明黄色的蟒袍下,那人眉眼微抬,缓缓提起了桌上的茶壶。

“枯燥无趣,乏味的很,我去了又能做什么?一个再嫁之女难道我也要给足面子吗?”

一根花枝落下,看着剩下的花朵,皇后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成婚多久你就已经厌弃她了吗?”

赵衡轻轻一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和她一丝情分都没有,何来的厌弃二字呢?”

“不过是不想要你们强塞过来的人罢了。”

身前的女人轻轻冷哼了一声,“既然没有一丝情分,又何必强拆人家的姻缘?”

赵衡缓缓的站了起来,他微微偏头,“一来可以让父皇放下戒备心,二来是想看看究竟是真情重要,还是富贵重要。”

“她要不来便也就罢了,偏偏来都来了还念着她那个相好。”他的话渐渐变得低沉起来,“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怎么争得过我呢?”

皇后将手里的剪刀放下,“若是你娶了舅舅的女儿便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端,平凡无故把一对有情人牵扯进来,现在这样简直是你自讨苦吃。”

她瞥了赵衡一眼,“等这场风波过后,尽快处理了她,另寻一门亲事吧。”

赵衡将手上把玩着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母后。”

此刻的东宫已经乱成了一团粥,上上下下找着那位不得宠的太子妃。

“林公公,已经将所有的枯井查看过了,全都没有太子妃的身影。”

“林公公,也没有人在池边看到太子妃的身影。”

“书房没有人。”

那人手拿着浮尘,急得满头大汗,“接着找,快点接着找!若是太子妃出了什么事,我们都逃不了。”

赵衡回来的时候依旧上下乱的一团,没有一个人知道旬兰茹去哪了。

看着哆哆嗦嗦跪了一地的人,赵衡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怒气,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不由得越来越黑。

他是知道这些人的,见风使舵的功夫比谁都会,肯定是因为自己假意冷落兰茹,所以他们才这么怠慢的。

就在赵衡快要发火的时候,一个宫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回禀殿下,找到太子妃了。”

赵衡抬头,冷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而后一甩袖子朝着寝殿走去。

“这么晚了,太子妃去哪里了?”

意识到身后的声音是属于那个太子后,她看向有些模糊的铜镜,上面印出了一道影子,旬兰茹手上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将头上的钗环解下来。

“心情不好还不能到处逛逛吗?”

只见印在铜镜上的身影缓缓坐到了一旁,他的视线依旧紧紧盯着自己。

“你是太子妃,这东宫上下自然都是你的,想去哪里都可以。”

旬兰茹将手里的梳子放下,梳妆柜里的的匕首露出隐约的寒光。

摘耳环时,不小心发出了一声痛呼。

赵衡寻声望去,“怎么了?”

“耳环不小心扯到了头发。”

见男人起身走过来后,她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得逞。

眼前突然被一层红纱所挡,男人的手缓缓落到了她的耳边,轻轻将那两根头发挑开,手指时不时擦过她的脸颊,明晃晃的撩拨。

登徒浪子。

旬兰茹转身拿着手中的短刀朝他刺去,男人微微偏头,反手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怎么?太子妃是要谋杀亲夫吗?”

旬兰茹挣动着自己的手腕,却被那人越抓越紧,“什么亲夫?我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了!”

赵衡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微笑,伸手将那把刀夺了过来,“哦?那本太子算什么?算你的情夫吗?”

他缓缓靠到旬兰茹耳边,“还是姘头?”

旬兰茹将脸扭到一侧,“你怎么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的这么快,连分毫也没有来得及伤他就被抓住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你是在地牢里把他折磨死了吧?把我也关在那里吧,我也会死在那里,我们会再见面的。”

赵衡叹了口气,他怎么舍得呢?

“为什么去那里?”

手里的人还在不停挣扎,“我为什么不能去?我不去的话,怎么会发现东宫竟然有一个这么可怕的地方?!”

“怎么会发现堂堂太子就是一个胡乱杀人的鬼面阎罗!”

指责的声音里隐约带上了些哭腔,能听得出来,现在确实什么也不怕了。

“太子妃应该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这么挑拨你我?”

旬兰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你就是一个坏人!”

“松开我!”

赵衡缓缓松开了手,看着那道身影往前走了两步,心中默数。

还不等将自己眼上的红纱扯下来,身形却越来越不稳,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

赵衡将她横抱起来,往一侧的床边走去。

“这……是什么香?”

“我的头怎么越来越沉?”

“好热……”

男人将自己的腰带扯下,一手遮住她的眼睛,一手放在她的脖子上。

“这几天我很想你。”

赵衡伸手将床幔落了下来,屋里的烛光摇曳,满屋春色不曾泄露一分。

旬兰茹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已经空无一人,她闭上眼睛,不甘心的手死的拽住被子,忍不住哭出了声,用手狠狠的捶向一旁。

皇宫大殿上,几个人正争吵不休。

无非就是谁又掺了谁一本,谁的儿子又在某地某地为非作歹,这些党羽之争,每日听着就够头痛,这些人却能数十年如一日的叽叽喳喳,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疲乏?

皇位之上的人打了个哈欠,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随意拿了本折子看。

“春闱也该放榜了吧?朕看这童试的排名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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