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案件之中,有几起就是发生在省会的,他们可以去找当事人了解下情况。
周天易临时从刑警队里抽调了几名队员,分别指派了一些案件让他们去查访。
贺临从卷宗之中选出了一件,走入了黎尚的办公室。
他对黎尚道:“这个案子挺典型的,有空的话,我们亲自去看看吧。”
黎尚翻看了几下卷宗,案件的报案人是一对老夫妻的女儿,她今年三十多岁,一口咬定说自己五十多岁的父母遇到了**。
现在警方对**案件极其重视,两位警员上门去核查,那对老夫妇却否认了**的事,反倒说是自己的女儿多事,且未配合警方的调查,没有提供更多线索。
当事人不承认**事宜,这案件也无法立案,就被搁置放在了那里。
经侦队那边调取了老人的银行转账记录,的确发现他们每个月都有一些款项去向不明,且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样的数据和状况,倒是挺符合这个普赛专案的特征。
这案子很典型,黎尚点头应允。
贺临迅速进行安排。
他和黎尚带了周天易和孙诚出去,四个人一辆车,首先去了老夫妻的女儿那里。
这位女儿姓赵,名叫赵奕,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对钱款敏感得不得了。
见又有警察上门过问这件事,赵奕就一股脑地把自己心中的郁闷往出说。
“我是在一年前发现我爸妈不对劲儿的,当时我妈生病,忽然手头需要一笔钱,他们就过来向我借,说自己的钱都存的是定期理财什么的。”
“我当时拿了钱给了他们,但是我越想越不对。后来我就算了一笔账,他们两个人早年有不少的积蓄,存在银行里吃利息,我爸爸还有每个月的工资,当时生病的钱也不是什么大钱,他们当月的收益就能支付得起,怎么都不会这么捉襟见肘,说什么都存了定期,就是在骗我的。”
“后来,我偶然一次看到了我爸用网上银行转账,发现了存疑的记录,我就去问我爸妈,他们每个月的现钱去哪里了。可他们两个人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还跟我说那是他们自己的钱,让我别管,他们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
“这么一来,我心里就更起疑了。”
“我觉得,孝敬老人是一码事,可是那钱他们真的吃喝花了也就罢
了。如果是被骗子骗了,我可接受不了。毕竟那可是我爸妈的养老钱。
“后来我就报了警。可是警察来了以后,也只是问了问,他们两个人根本不配合调查,当时负责的警员就只能做了登记,然后就走了……
赵奕说到这里看向眼前的警察,神情有点失望,她无可奈何道:“我劝也劝不住,和他们吵了几次,都没能制止这件事。我估计这个月他们还在往那边打款呢。
随后,她压低了声音:“而且,他们变得神神叨叨的。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教了。
女人的语速很快,讲话像是连续不断发射的机关枪,一直讲到这里才停了下来。
随行记录的孙诚被女人连珠炮似的证词折腾成了孙子,满头是汗。到最后还是录了音,记下了关键词,准备回去整理。
贺临问她:“那他们有没有在家里摆放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赵奕想了想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所以我也只是怀疑。我有一次探了他们的话,他们也马上否认了。
黎尚问道:“那你说……他们会说奇怪的话?
赵奕回想了一下说:“他们问我,相信不相信灵魂……
灵魂这个东西,科学角度尚未证实,但是在不少的文化和宗教之中,却又广泛存在。
贺临又问:“你是否知道他们每个月会往出打多少钱?
赵奕想了想:“金额不等,有很多小笔的,还不是整数,我看到的,大概那个月有几千吧。
后来她补充道:“你们听着不多,但是零零碎碎的加起来就不少,有时候不定期的还会多一些。
这也和警方调查到的老人账户上的异常账目数额差不多,都是通过网络银行汇款,多是一些零散的交易。
这样的金额启动不了保护机制,也不容易被人觉察。
如果不是赵奕报警,警方还挺难发现这种异常。
但若是那对老夫妻真的参与了**,对方寻找到了成千上万个类似的人,那每个月聚少成多,就是很大的一笔钱,可能就真的能够符合普赛现在**的情况了。
问到这里,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黎尚却又补充问了一个问题:“就你所知的,这种行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奕低头思索了一会:“去年元旦以后。
贺临领会了黎尚这么问的缘由,他跟着继续问:“
在那前后,你家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赵奕想了想道:“那是我妹妹去世之后。”
贺临对照着户口记录,这一家原本有两个女儿,二女儿是在去年的一月初一去世的,已经一年有余。
从赵奕这里了解完情况,一行人走出门去。周天易和黎尚先去开车。
贺临和孙诚两个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贺临翻看着孙诚的记录册,拍了拍他的肩膀:“做记录是基本功,还得再练练。”
孙诚刚才忙得手忙脚乱的,此时皱眉抱怨:“那女人说话又快又密,还带口音,语音都没法识别。”
贺临道:“还好吧,这要是我以前队里负责记录的队员,肯定能记得下来。”
孙诚不敢信:“贺队你骗我呢吧……那写得要多快啊?”
眼看着车到了,贺临望着坐在车后排的黎尚微笑,同时小声和孙诚说:“骗你干什么,我过去队里有个队员,记录速度又快,干事又利索,人还很听话。”说完以后他还加了一句,“不信你问黎指挥。”
孙诚一缩脖子,那位冷若冰霜的黎指挥看起来就不好惹,又听说还负责特警那边,可能和天宁基地有点关系,他自然是不会没事去问这个。
贺临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才和他开玩笑的。
但孙诚偷偷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准备找合适的时机再去印证。
他们又一路开车到了赵奕的父亲赵守宁家中,周天易提前让人打过电话,老人正在家里。
四个人直接上门,在客厅里见过了两位老人。
赵守宁今年五十六岁,妻子五十五岁,他们是挺典型的一对中年夫妻,妻子退休了,丈夫尚未退休,家庭情况中上,属于小有余钱但并不富裕的家庭。
这样的人家,在这个城市里就有数十万户。
这些家庭,像是整个沙滩上的一粒粒微小的沙。
听说是要了解那件事,赵守宁还是不太情愿。
贺临问的时候,两位老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实在问得多了,赵母开口小声道:“钱没乱花。”
赵守宁也开口道:“我们自己的钱,自己花还不行吗?我们是自愿的,没做违法犯罪的事。”
贺临好声好气地解释道:“警方目前在查一起案件,怀疑犯罪分子在用特殊的方式**,所以想要了解一下……”
赵守宁一脸不快地打断了他的话:“那警官我问你,你们
有证据吗?”
贺临一顿,没说话。
赵守宁继续道:“你们调查的时候有个说法叫做不能强迫自证其罪对吧?这事开始就不是我们报的案,纯属是误会。你有我们参与**的证据再来找我们,我们配合调查,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也有花钱的自由。”
老人的交易不属于大额,也不是资金来源不明,法律明确规定他们是不能强迫审问的。
目前他们仅仅是觉得这个案子奇怪,过来了解情况,没有任何的证据,
所以老人不愿意配合,贺临也别无他法,只能告诉他们如果有任何的可疑,一定记得打电话过来。
孙诚让老人对口供记录签字。
黎尚起身看了看屋内的环境,他一直想着之前赵奕说的乱七八糟教派的事,想在他们家里的布置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包拆开的香上。
只不过那不是供佛的香,而像是祭拜亲人用的。
随后黎尚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架子上的一张照片上,照片上的女孩非常年轻,正在淡淡微笑着。那女孩,不是他们见过的赵奕。
黎尚想起了之前赵奕所说的,他父母的这种怪异行为是在妹妹去世后开始的,他问:“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你们的二女儿吗?”
赵母迟疑了一下,开口承认了:“是我家老二,赵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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