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冰原外缘。

从山上下来,哪怕同样极寒,能生长出植被的地方都显得宜人许多。

迟山丽和乔如意手速极快地采摘着这些鲜艳带毒的灵株,熟练之后,已经能一心二用,边采摘边聊天了。

她俩分别在这排灵株的两侧,面对面采摘着,远远地看,就像一头庞大的熊蹲下来和单薄的女修隔着灵株对望,显得有几分诡异。

离两位女修几步远的地方,颀长挺拔的男修正使用着玉符,接了好几个任务。

一柄萦绕水色灵力的长剑悬在半空,剑气森寒,震慑着其他妄图靠近的队伍。

昨晚,抓中唯一一张写了字的纸条的人正是池锦弦。

接完任务,他也屈下膝,整理起女修们采摘好的灵株。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你明明是单灵根,为什么只是外门弟子?”迟山丽边摘取灵株边问。

迟山丽和剑宗有些治病赚钱上的生意来往,但对剑宗内部了解并不深厚。

此前给人看病时,她发现剑宗有不少天赋好的外门弟子。虽说藏锋剑宗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剑宗,拜入剑宗弟子无数,不缺好灵根弟子,可她见过几个单灵根和好几个双灵根都在外门,怎么想都觉得暴殄天物。

偏偏她和病患们不太熟悉,再好奇也不方便直接问,还好现在和池锦弦熟悉了些。

闻言,乔如意也看过去。

她还穿着皮草,棕黑色的帽子随动作滑落身后,露出姣好面容,外缘气候稍缓,她脸颊没再冻伤,浮着点健康的粉意。

她也想知道答案。

修真界中,灵根优劣几乎昭示了修行极限。虽说机缘难测,可纵观古今,大能大多出自绝佳灵根。

各大宗门也多以灵根来划分亲传、内门与外门,若下等弟子欲更进一步,唯有通过比试争取。

池锦弦这样的单灵根,按理说最少也该是内门。

难不成他遭宗门排挤了?就是因为这样,后来才堕魔?乔如意不由联想。

此时,池锦弦刚将灵株分门别类整理完,他注入灵力至玉符,引出一道玉符的能量。

能量绕着灵株转了几圈,灵株便化作点点光芒随风消散,玉符上显示青蘅队的任务分又高了些。

见她们目光灼灼,他淡声解释说:“比起灵根与天赋,剑宗更重心性。所有弟子入宗,皆从外门起,以实力分先后。”

迟山丽了然,说:“现在外门你实力最强,所以是外门大师兄。”

池锦弦莞尔道:“正是。”

他补充说:“秘境结束半月后,便是外门大比。届时会在刃城布下演武场,欢迎二位前去观战。”

乔如意神奇道:“怎么不在宗门里头办?”

池锦弦语气含笑说:“与世人同乐,不也挺好?”

乔如意腹诽,这样听起来,他还真像个光明磊落的温柔大师兄。

迟山丽神秘兮兮,将一本册子塞到乔如意手里:“这叫营销,是为了提前打响宗门弟子的声望。”

“声望?”乔如意不解。

“声望高了,接委托都能多收费,”迟山丽说得言之凿凿,“就像我善心堂,堂主医术未必最佳,可外人想到医道第一人,提起来的都是堂主。”

还能这样玩!乔如意愕然,觉得自己还是太淳朴了。

她低头看向册子封面——《灵界各类排行榜(最全版)》。

她虔诚地翻开第一页。

这不是普通的一页,这是她在打开修真界的新世界。

只见目录上写着从第十代启至第二十五代的各类排行榜。

目录最底端还用小字写道:每榜只取前十,资料源于各大比试与秘境探险,如有异议,以看者之意为准。编撰不易,尊重隐私,请勿扒马。

还不忘叠甲,够严谨的,乔如意默然。

她疑惑地看着上面的几代几代的说法,问:“这个第几代是什么意思?”

迟山丽解释:“十代之前过于久远,且十代之前要么飞升要么逝世,编起来也没甚意义,就从第十代开始编排,千年为一代。”

她似乎对这本东西很熟悉,接着介绍道:“不过,修士生命绵长,大佬比比皆是,为防霸榜,同个人只能上连续的三代排行。”

乔如意想了想,翻到最近一代。

二十五代——剑一、药一、体一……

这种似曾相识感……

久远的回忆被唤醒,她想起来穿越前,隔壁国家偶像的粉丝,也会争几某一的名号。

“最新的三代,一般都被称为‘新生代’。”她指向“二十五药一”,意气风发,壮志满满又说,:她是我的同门师姐,但我是不会和她客气的,二十六到二十八药一,一定是我!”

乔如意配合地来了个海狗鼓掌。

池锦弦在旁,笑吟吟托腮问:“乔师妹觉得二十六代排行里可有我的一寸之地?”

乔如意不留话柄,正色道:“这种事你要自己想,你想进哪个排行得自己努力,我说了不算。”

为免再被池锦弦“刁难”,她低头翻看起来。

翻着翻着,看到几个无比眼熟的名字。

这几个修士不都在鹊喜宗山脚做二修老师吗……

乔如意知道长老、师姐们很厉害,可这本册子,让她真真正正感受到同门的含金量。

乔如意快速地看二十五代的内容,再翻一页后,出现“二十五代魅力排行榜(女)”。

二十五代魅力排行榜(女)

注:此排行综合考虑容貌、身形、人格、实力与受欢迎程度。

二十五代魅力第一:林天殊(宗门:鹊喜宗;上榜次数:叁)。

二十五代魅力第二:方连青(宗门:鹊喜宗;上榜次数:壹)。

前者是心法课的授课长老,后者是最照顾她的师姐。

乔如意抿抿唇,压力如山。

论同门太优秀,我该如何才能不给宗门丢脸。

她正欲归还册子,迟山丽忽凑过来,用感慨的口吻说:“鹊喜宗到底是个怎样的宗门呢?”

她自顾自地往下说:“说起来应该算是宗门糗事,但每个宗门都有同样的糗事,倒也不必隐瞒。我有个师叔,就跟鹊喜宗的修士跑了,好像就是这位方前辈。”

越听越像读黄毛哄骗乖学生。

已知迟山丽的师叔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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