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芷兮笑了笑,示意秋寒过来扶她:“这东西是冷是热、有毒没毒,都放在里面了,今日就此揭过,就当是盖盖儿定论了。”

“由着夫人处置吧,左右妾是不要了的,之后夫人劳烦哪位屋里的姐姐、妹妹扔了便是。妾这脚回去还得上药,估么着还得养两天,这两日就不能服侍爷了。”

她扶着秋寒的胳膊就要走,像是又想起了似的忽然停了下来,偏着头对姚初蕊道,

“姚姐姐放心,妾这副样子,想必爷这几日都不会去芷春居了,妾没地方说嘴去。就算爷来了,妾也是绝口不言的,谁让妾得了姐姐的鞋袜呢。爷要是知道了,也得说妾跟姚姐姐都要斤斤计较不是?”

“好了,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刚刚妾也是一时冲动才跟姐姐犟了几句,现在想想着实不该。妾这就告退了,回去之后定当好生反省。”

柏芷兮又向柏兰姵行礼告退,再三保证回去之后她一定好好地抄《女诫》,反省自己的过失,这才扶着秋寒,一瘸一拐地走了。

“夫人,芷小娘她……她太放肆了,她分明就是……”

姚初蕊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嫁进定安侯府之后,还没遇到过如此没脸没皮地妾室,就是她表哥世子姜奕德从外面纳回来的妾也没有这般放肆的。

那些个出身不行的进了府,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地夹着尾巴做人?怎么会有如此张狂的人。

而且那些个妾室,除了个别的贱妾,其他的也都是良户人家的,哪个出身都比柏芷兮好,哪个都不如她嚣张。

自己出身不行,走了大运了能进这侯府为妾,将来有幸生下的孩子也能是这侯府的主子了,当娘的也得为孩子积福,缩着些,生怕自己犯了错,留了话柄了,哪里像她?

可是姚初蕊又不能明着骂柏芷兮,事儿是她自己挑的头,这中间柏芷兮是胡搅蛮缠过,可是以柏芷兮的出身、教养,不胡搅蛮缠才不正常吧?更何况要论用这招数谁先谁后,分明就是姚初蕊从前先用的。

柏芷兮的脚烫伤了,刚才在屋里的人全都看到了,人家没要赔你赔汤药银子,没不依不饶地告到姜奕辰那里,已经很给面子了。

赔一双绣鞋、一双袜子做补偿,这更是柏兰姵做主,姚初蕊答应的,行事也附和习俗,不算过分。

人家换上了干净的鞋袜,把湿了的留下了,也没叫她姚初蕊带回去洗干净了熨烫再给送回去,只叫柏兰姵屋里的丫头之后扔出去了事,这更是挑不出刺来。

总之就是柏芷兮说的、做的,在大面儿上都过得去,过不去的那是小节。

要说这些小节处的失礼也要教训的话,柏兰姵已经让她抄《女诫》去了,绝对够得上相应的惩罚了。

而姚初蕊,先不说夫人罚过了,她便不能罚了,就算还能罚,用柏兰姵的话说,都是姐妹,她姚初蕊比人家年长、先进门,是不是该让着些呢?

姚初蕊气得差点儿没当众仰倒,以前的柏兰姵就像一尊菩萨像,端着正室的架子,坐在那儿不喜不怒,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现在来了个柏芷兮,前头蹦跶的事儿都她做了,柏兰姵继续坐在那儿主持公道,这姐妹俩刚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做个套儿给她钻。

这样下去,还得了!

姚初蕊头一次想要自己多个帮手,好在气愤之余她终于想起了自己这次来请安要办的正事儿,尽管她此刻气都要气饱,也必须提起一个地方:

“夫人,这件事先放放,妾身要说的是芷小娘在大厨房要了一间房的事,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万万不能由着她坏了规矩。”

柏兰姵这回眼皮都没抬一下:“哦?她坏了什么规矩了?按姚妹妹的意思,该怎么管?”

姚初蕊总算找到机会了,柏芷兮做的事处处不合规矩,到处都能让她找到挑理的地方:

“夫人想想,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要说她自己嘴馋,府里的大厨房的饭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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