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裂缝处,开出沈云微最喜欢的花。
“我知道它对你来说更重要,就试着修复。修复后的瓷瓶,确实比不上从前。放不了鲜花和水,但这样的缠花也很美。”
秦砚修捧着花瓶,短颈圆腹的描金窑变蓝釉瓷瓶线条优美流畅,釉面由于修缮,比从前更加华丽,配上金黄灿烂的宫灯百合缠花,当真是美轮美奂的艺术品。
可沈云微的目光却难以凝驻在花与瓶上,全然只顾着男人的那双手。
“重要又如何?”她忍不住呜咽,“真讨厌你,秦砚修。”
“怎么了?”秦砚修将花瓶放回地毯上,小心地挨近她,“你不高兴了?”
“看你伤成这样才修复的花瓶,我高兴不起来。”沈云微只觉得鼻尖酸涩得厉害。
“讨厌你……”她拭泪闷声道,“讨厌你对我的好永远不计回报,讨厌你把我的每句话都记在心上……”
言语间,她好像也并非在说讨厌,一字一句,反而在诉说着她的触动。
但秦砚修却当了真,垂下头去,低声细语:“抱歉。”
他如此笨拙,爱人的能力好像全都来源于她。
所有的行动也都是出自本能,缘情而绮靡。
沈云微终于还是上前抱住了他,温言软语:“傻瓜,不是怪你,是谢谢你……也心疼你。”
“修复的工艺是金缮吗?你怎么学会的?”松开怀里的男人后,她轻声询问。
“对,是金缮,专门找了老师傅学的。”秦砚修答道。
“一般的修复都是用石膏,速度快,但不精致。我就更倾向于学习金缮,用漆将破碎处描金装饰。那些裂痕修补完后,就能像蜿蜒流淌的金河。而且这个瓷瓶的碎片全都在,没有遗失,我只需要在修复时衔接好每一片,精细打磨,就能呈现很好的效果。”
他从前还是个绝对的外行人,但此刻说起瓷器修复,竟能头头是道,可见背地里花了多少细致功夫。
而在修复过程中,最难的并不是工艺,而是那份极致的耐心。
新手总会出错,伤痕也无法避免。
秦砚修将碎瓷片带去了集团,除去处理必要的工作,白天里有大半天都潜心修复瓷瓶,耗时将近一个月,到了今天终于算是准时大功告成。
“好厉害。”沈云微夸赞他,两手都牵住了他的手,怕他疼,手上力道很轻,“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秦砚修,我甚至没给你准备
圣诞礼物……”
“没关系我们之间不计较这些。”秦砚修淡然温和。
“那不行。”沈云微凑近了他软声问起“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都满足你。”
在不到一寸的距离间秦砚修喉结滚动抬手撩起她额前的碎发顺到耳后:“什么都可以么?”
沈云微下意识点了头他便笑意更深
“换一个谁拿这个当礼物的?”沈云微见他眼神灼灼一时羞赧。
秦砚修却不改主意面上为难得紧:“怎么办可我现在只想要这个。”
见沈云微迟迟没动作他甚至有几分委屈:“答应得干脆现在又反悔。”
“谁反悔了?”沈云微果然被激起攻势。
这法子秦砚修真是屡试不爽唇角噙着笑意闭了眼眸。
沈云微将心一横圈住男人脖颈倾身吻上他的唇。女孩柔软的唇瓣贴着他微凉的薄唇熟练地探了进去细碎绵密的吮吻袭来像柔软的羽毛轻抚在秦砚修心尖。
秦砚修一下子失了神忘情地回吻着她握在她腰肢间的手紧了又紧。
缠绵而湿润的彼此纠缠怎么都讨要不够直到沈云微的唇釉顺着吻染上他唇呼吸一团絮乱。
数吻结束沈云微显然累了见他还不餍足终于招架不住含羞抬手去遮他的唇。
秦砚修确实没再追着继续接吻可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轻柔的啄吻旋即落在她葱白的指尖。
他丝毫不带情欲只有怜惜垂首细吻时甚至带着极大的虔诚。
宛如她的信徒。
“秦砚修……”她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氛围太好如烈火在烧燎。
感官无限放大一阵酥麻从指尖传至心头让她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些发软。
“嗯?”他扶住她的身体将她拥进怀里任由她攥皱了他胸口衣衫。
而她涨红着脸呢喃:“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回应沈云微的是他将她凌空抱起。
一步一步挨近了主卧房间也挨近了彼此心房。
才刚关上门二人就拥吻到一处火星四散蔓延渐渐辗转到床榻上。
男人终于还是情难自持倾身过去高挺的鼻梁掠过她前额薄唇缓缓向下捧着她的脸将吻进行得更深带着一股热切饥渴的野性。
他能吞
噬去她所有的呼吸,强烈的热吻使得她浑身发烫,脸色升起酡红。
秦砚修忘情地吻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嗓音嘶哑而温柔:“云微,喜欢么?
“嗯……
作为回应,她仰头吻着秦砚修的下颌,进而含住了他的喉结,如猫儿般温吞舔吮。
她自然是喜欢的。
尽管今晚的一切都有点失控,冲动之下,她稀里糊涂就与男人将简单的一个吻无限扩大,绵延至床上。
他们同床共枕有些时日,还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身上单薄起来,秦砚修吻着她的脖颈,濡湿了她身上那件睡衣的领口。
夜色仿佛能遮掩一切荒唐。
他们十指相扣,秦砚修附在她耳边,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柔情似水。
简单的接吻竟能将战线拉得无比漫长,沈云微舒服地闭上眼眸,听见他难以自抑的粗喘,感受着他在吻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
舌根早已吻到发麻,沈云微喘息着,亲吻一路向下,使得她小腹漫上一阵奇特的酥麻,茫然中,她想要睁眼。
“云微,闭眼……他温声哄诱。
出于信任,她依言闭上双眸,纤细的手指无所依傍,便依在他的发间。
黑暗中,如接吻那般粗野而饥渴的吮啧声,不绝如缕,活像野兽,不知过了多久,沈云微双手滑落在他肩头,攥紧了他未褪去的衣襟。
“啊,秦砚修……陌生的快意带来一股战栗,她不禁失控地唤着他名字。
“喜欢么?男人抬头望向她,双眸晦暗不明。
重复的问询,意味却更深一层。
沈云微并不言语,只大口喘着气,一双杏眸含着生理性的眼泪。
“你……你怎么可以?
秦砚修望着她笑:“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他缓缓靠近过去,重将她依恋地拥进怀里,咬弄着她红透的耳垂,喑哑低语:“怎么办,云微,你好甜,我好喜欢。
喜欢她的全部。
无法控制地喜欢。
好像还是不够,他继续缠她热吻,荒唐至深夜。
冬夜漫长,他始终顾着沈云微的感受,又或者说,他只顾着她,以她的舒服为舒服,最后还伺候她洗了澡。
沈云微实在要赞他一句服务意识强,昏昏沉沉间,几乎忘了今夜少了点什么。
直到次日醒来,她才红着脸问起
。
秦砚修倒也坦然,面色如常:“昨晚条件不允许,怕你太紧张,而且家里也没买那些。”
“那些?”沈云微疑惑地反问。
澄澈杏眸迎上他蓝眼,她终究后知后觉:“哦。”
也对,他们成婚后从未有过更深层次的亲密,自然用不上避孕措施,家里什么都没买也属正常。
但他昨晚,竟然能做到只一心一意服务她,而他自己什么都不需要?
这么能忍?
还是说……
沈云微不由自主再度想起传闻,此刻是半信半疑。男人的攻势和热情,和传闻真是毫不沾边,可过强的自制力又惹人疑惑。
思忖一阵后,沈云微还是勇敢地提了出来,把问题摆到明面上:“秦砚修,昨晚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到了今天,还在怀疑我?”秦砚修嘴角微僵。
他紧跟着面颊浮现一抹坏笑,牵住她手,引她亲自感觉。
好一番实践出真知,虽是隔着的,但沈云微脸上仍在发烫,终于忍不住抬高声音:“啊秦砚修!你拿开……”
“现在知道了?”他松开了手,倾身过去抱住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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