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几篇日记,沈逢雪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之前,她还是有一点点担心自己真是和花不朔谈恋爱的人,只是失去了记忆。
现在完全不担心了。
她和记日记的人,完全是两个人啊!
就拿字迹来说。
前辈的字好看,秀气却不失隽永。
而她的字,练习了多年,依旧烂泥扶不上墙,犹如狗爬。
而且,两人对待事情的反应也不一样。
前辈虽然良善,但遇事成熟冷静,偶有冷眼旁观。
说实话,是她会羡慕的人。
但不是她。
她遇到事情,没厥过去就算她胆子大!
更重要的是,前辈真的和花不朔谈恋爱哎。
这是个猛人来的。
武松打虎,也不过如此。
“抱歉了,看了你的日记,”沈逢雪双手作揖拜了拜,“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敬请原谅。”
“我不看别的了,就想知道阿姨你是怎么穿越回去的。还有,回天云宗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只有回到天云宗才能穿回去?
那这可就麻烦了。
自己现在算是被通缉的囚犯?
有案底,可就没法考公了。
好在这里是修仙界,又弥补了这一点。
只要穿回去,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大。
如果能知道怎么穿越就好了。
看着前辈说话的语调,熟悉的调侃和玩梗,沈逢雪眼泪都快掉出来。
他乡遇故知,那叫一个感动。
只可惜,两人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或许以后,在保证自己小命安全的情况下,她可以告诉花不朔自己不是前辈这个秘密。
之后,沈逢雪看得就没有那么细致了。
给自己戴上了些许道德的枷锁,并没有。
主要是看不得这腻死人的爱情。
前辈把花不朔叫香香甜甜柔软哭哭小蛋糕。
……看不下去。
日记里的花不朔和原书中的花不朔,简直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香甜小蛋糕和食人花的区别。
天呐。
完全想象不出来。
花不朔,哭哭?
那梆硬的肌肉?柔软小蛋糕?
前辈一定是戴了超级无敌恋爱脑大滤镜。
恋爱脑恐怖如斯!
匆匆忙忙,游刃有余。
不知不觉,日记就到底了。
花不朔是爱生气的,但前辈不爱写字,一张纸上潦草几行字。
往往是发泄当时的情绪和无脑夸花不朔。
沈逢雪实在是无法将“小哭包”“乖宝”“小甜心”和花不朔联系在一起。
这太可怕了。
只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翻到最后,也没有发现穿越回去的办法。
最后一张纸上满是泪痕,看得沈逢雪心脏都揪了起来。
[没想到,他一直忍受着这样的痛苦。
修真界不做人。
不行,我要救他。
只有我能救他。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穿越了。
我是为他而来。]
“没了?怎么救?”
沈逢雪咬着指关节,一脸绝望。
“前辈!为什么不说清楚啊!”
到底要怎么救人?
花不朔有什么病?
沈逢雪疯狂挠头:“前辈知不知道花不朔怀孕了啊?”
她其实是倾向于前辈不知道的。
知道的话,怎么会放着孕夫不管,自己去天云宗呢?
应该率领魔界将士,打上天云宗,这样她就不会被抓起来搜魂。
也就不会因此而死,自己也就不会穿越过来了。
总而言之,都是天云宗的错!
失策啊,前辈!
您难道不知道修真文大忌就是独自一人行动吗?
您还是反派的爱人,还是要救反派,还一个人回天云宗。
简直把buff叠满了。
稍微理清楚了一点,沈逢雪总算是松了口气。
将日记放回原处,关好门。
在告诉花不朔之前,还是让这个房间保持原样吧。
反正这个地方有的是房间。
整个魔宫都跟烂尾楼似的,没有人,但有的是房间!
沈逢雪重新找了个房间,离原来的房间不远,进可攻退可守。
可谓是思虑周全。
心里没有了压力,困意也上来了。
不过片刻,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一会,房间里就起了烟,烟雾缭绕。
门扉打开,一红衣人走了进来。
正是借口要闭关的某人。
红衣白发,赤脚走了进来。
要是沈逢雪醒着,保准会告诉他:“亲,不用迷烟的,你这造型一进来,我会当做见鬼直接昏过去的。”
好在她没醒着,没在魔尊的心上继续捅刀子。
要是“前辈”醒着,保准会说:“花不朔你是狗吗,有没有告诉你要穿鞋?”
好在“前辈”还不在,花不朔还能尽情的接触大自然。
“没心没肺。”
花不朔在床边坐下,幽幽地看着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人。
他轻声笑了,只是笑意未及眼底。
“谁会蠢到认不出自己的爱人,只有你。”
那骨节分明的手,拉起了沈逢雪的手,两颗朱砂痣遥相呼应,微微闪烁着。
那是结为道侣的盟誓,由天道见证,刻在神魂之上。
无可改,无可换。
生同衾,死同穴。
这也是上古失传的盟誓。
修真界少有人知道,也少有人敢立。
“我等你自己发现,”花不朔笑了,只是其中多少带了点恶劣。
说着说着,又把自己说生气了,一脸抑郁在她身边躺下。
“之前你说我是最特殊的,说只爱我一个人,都是哄我的么?”
“什么叫有点姿色的都不会放过?”
“你还觉得谁有姿色?”
为什么失忆了之后会怕他?
花不朔越想越气,坐起来瞪着她。
那迷烟作用极好,沈逢雪沉浸式睡眠,没有丝毫反应。
花不朔复又躺下,抓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那温热的手掌,缓解了他肚子的紧绷。
里面的小东西明明还没有意识,却已经知道折腾人了。
一时感受不到母亲的气息,就要闹腾。
花不朔被折腾的够呛,却也有些庆幸。
幸好怀孕的不是她,她一向娇气,怎么能吃得了这种苦呢?
沈逢雪睡觉一向不老实,这个时候也是。
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将人抱在了怀里,宛若抱着一个大型抱枕。
手也从腹部移到了胸口,许是觉得手感好,还捏了两下。
这举动误打误撞消了花不朔的气。
也把他撩拨的够呛。
闷哼一声,抬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这件事,已经被他刻在了本能里。
耳边是熟睡中的呼吸,极其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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