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齐彬的叩首,突兀而又决绝,让大殿内刚刚掀起的议论声为之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个曾经雄踞西南,以骁勇善战和桀骜不驯著称的强藩之主身上。
献上最珍贵的瑰宝?
雷洪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心里嘀咕:
这老小子能有啥宝贝?难道是那两把被我掰断的破刀的兄弟姐妹?还是说,他们家有什么传世的盔甲?
黑田源斋则眯起了眼,心中冷笑。
他太了解这些大名的德性了,所谓的“瑰宝”,无非就是金银、名器,或是藏匿起来的田契矿山。
这是在“吏选”政策面前,想另辟蹊径,走一条捷径。
林风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并未出声,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岛津齐彬再次叩首,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
“萨摩藩历代积累的财富,早已在陛下的天威之下,尽数归公,不敢私藏。臣所说的瑰宝,非是此等俗物。”
他直起身,苍老的脸上面对着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有**,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押上一切的决然。
“臣有一女,名唤笃子,今年刚满十七。自幼聪慧,精通汉学,仰慕天朝风物。臣斗胆,愿将小女献入陛下后宫,为陛下执帚奉盥,以示我岛津一族,乃至全东瀛臣民,永世归附之心!”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雷洪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老小子憋了半天,憋出来个“卖女儿”的招数。
蒙托的眉头则紧紧锁起。
他瞬间就明白了岛津齐彬的用意。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联姻,这是最直接的**投资。
将女儿送入大夏的权力中枢,就等于在皇帝身边,安插了一根属于岛津家的楔子。
未来若能诞下子嗣,那更是无法估量的**资本。
黑田源斋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最恨的就是这些旧贵族,哪怕山穷水尽,也总能想出这种盘根错节的法子来延续自己的影响力。
他刚准备出列,以“东瀛女子身份卑微,不足以入侍天颜”为由进行劝阻。
然而,林风却先一步笑了。
他的笑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
“岛津齐彬,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林风一语道破,让岛津齐彬的心脏猛地一缩,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在这位年轻帝王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陛下明鉴!”
岛津齐彬不敢狡辩,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臣……臣确有私心。只盼小女能侍奉君侧,为我岛津一族求得一丝恩泽,保全血脉。但臣对陛下的归附之心,天地可鉴!”
“你的心,是真是假,朕不在乎。”
林风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人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朕在乎的是,你献上来的这件‘瑰宝’,值不值得朕收下。”
他走到岛津齐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朕的后宫,不收无用之人。她除了是个女人,还会什么?”
这番话,问得极其露骨,甚至可以说是羞辱。仿佛是在菜市场挑拣货物。
岛津齐彬的脸涨得通红,但他强忍着**,抬起头,迎着林风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女笃子,容貌或非绝色,但自幼由名师教导,熟读大夏经典,能写标准的大夏楷书,会下围棋,能弹古琴,更通晓萨摩藩乃至整个西国诸藩的内部人事与秘辛。”
他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
“她,可以成为陛下安插在东瀛旧贵族中的眼睛和耳朵。任何一丝不忠的念头,都瞒不过她的双眼。”
为了家族,他这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了一个最顶级的女间谍,亲手献了出去。
“哦?”林风眉毛一挑,似乎真的来了兴趣,“听起来,倒还有几分用处。”
他沉吟片刻,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皇帝的最终决定。
就在岛津齐彬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时,林风终于开口了。
“好,朕准了。”
岛津齐彬闻言,如蒙大赦,激动得浑身颤抖:“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
“别急着谢恩。”林风的嘴角,勾起一抹谁也看不懂的弧度,“朕接受你的女儿,不是纳她为妾,而是要册封她为妃。”
妃!
这个字,比刚才的“献女”更具**性。
妾,不过是玩物。而妃,是拥有正式品阶和地位的帝王配偶!一个新附之地的降臣之女,一来就被封为妃位?这在大夏的历史上,闻所未闻!
岛津齐彬自己都懵了,他预想中,女儿能被封个贵人,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而且,”林风接下来的话,更像是一道惊雷,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既然是朕的妃子,那便不能悄无声息地入宫。朕要为她,在江户,举办一场盛大的册封典礼与婚宴。”
“传朕旨意!”林风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昭告天下!萨摩藩主岛津齐彬,忠心归顺,献女入宫,其心可嘉。特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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