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青不意她竟没有半分高兴,当即解释道,

“你先前当我和楚秋秋有私情,又恼我让李紫鸢进了春华阁,我都知道。不过是逢场作戏,取了证据让兄长看清她真面目而已。如今我去御前求了圣旨,用一身军戎换一道圣旨求娶你,你还不明白我心意?”

他虽然很懂人心,但仅限于战场之上,面对江映月,他一直都拿捏不准她的心思。

长风说过,这叫关心则乱。

甚至连楚秋秋、李紫鸢的事情,都是长风一点点给他合计出来的。

谢宴青当时可是全程黑脸听他说完了分析的,要不是末了长风还加了一句话,他**的心都生出来了。

“女人要是心里没你,你以为她有空吃醋?”

想起这句话来,谢宴青鼓起勇气,再次握住江映月柔软的手,目光微沉,“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江映月躺在他怀中,温香软玉,着实令人难以维系冷静自持的状态。

她方才在宫宴上显然是醉酒,而后竟然还能忍着维持着得体笑容。谢宴青从没感受到这种心脏都揪起来的感受。

即便上战场,也不过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看着她有一点点的脆弱,他却不能上前为她做什么,这感觉真如抓心挠肺一般。

此刻,江映月眼底蒙了一层水雾,真堪比染了朝露的鲜花,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谢宴青自问不是君子,可偏偏这时候他忍不得也要忍。

二人的目光对视了片刻,江映月忽地凄然一笑,“你心里只有我?却从来没想过,请旨之前先来问问我的意思?”

谢宴青不明白她意思,一时间也不禁冷脸:

“怎么?难道你真要守着谢如安的牌位过一辈子?”

江映月坐起身,努力在狭小的车厢里和他保持距离,酒气混着她淡淡口脂香气,让人说不出的心猿意马。

可就是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口中的话语却那样的犀利。

“我倒是想离开侯府,可你问过我怎么想?你去问皇上求了道旨意,赐我一个郡主的虚衔,却想将我生生世世困在这侯府?”

她越想越气,今日战战兢兢入宫赴宴,又无端受到贵妃刁难羞辱,她虽应对得体,但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委屈。

再一想自己先前努力维护谢宴青,生怕他冲动行事的心态,江映月此刻只觉得自己像个笨蛋。

终究,没人在乎她怎么想。

谢宴青皱眉,“你想离开侯府?什么时候?”

江映月笑起来像衔刺的蔷薇,“你在乎?”

他知道她搬出去城东小宅另住,但本以为只是一时之气。

却从未想过,原来她一早就打算好了要彻底离开?

情绪焦急迫切之下,他不禁动作欺近了江映月几分。

江映月用手抵住他紧实坚硬的胸膛,努力保持了距离。

“小侯爷,请你下车,把我的侍女柳书还给我。”

入宫时明明是一人一乘马车,回来时也不知怎的就同坐一乘,只怕落进有心人耳朵里,又是一段非议。

罢了,罢了。

女子在这世道,要图一个好名声太难了。

爹爹……会懂她的吧?

谢宴青见她以为推拒自己,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马车渐行渐缓,停在了侯府门前。

他欲搀扶她下马车,江映月却强行自己跳下了马车。

一个趔趄,站不稳,也不肯靠在谢宴青身上。

她摇摇晃晃,好容易看见柳书从谢宴青的马车上下来。

柳书本以为小侯爷在,定会好好和小姐和好,可没想到小姐似乎情绪更不好了,不禁有些后悔,上前扶住江映月,却是变得寸步难行。

其实江映月身量纤纤,原本柳书扶她是没问题的。可眼下她醉得人事不省,柳书虽然是丫鬟,平日里不做粗重活计,比不少小门小户的人家正儿八经的主子都养尊处优些,自然是扶不动的。

柳书一抬头,发现江映月神情不对,登时慌了。

“小姐……你……你别哭啊。”

江映月一双盈盈美目里此刻蓄了一滴泪珠,偏和她人一般倔强,怎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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