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姑娘。”
时攸对于一心想要把她留下的薛恒十分头疼,就凭着他的身份时攸就不能对他疾言厉色。正在这时,身后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时攸现在的僵局。
时攸的身后走上前了一个宫女,对薛恒行完礼后朝着时攸说道:“贵妃娘娘见您一直未归,让奴婢过来看看。姑娘若是没事,就随奴婢回去吧。”
“有劳贵妃娘娘久等了。”时攸悄悄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薛恒,“王爷请自便。”
薛恒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略一点头道:“时姑娘,下次见。”
下次见?时攸在心里冷哼,她可不愿意再见到薛恒。
“主子好像很在意这位时姑娘?”
薛恒瞧着时攸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小道上,往前走了两步,伸手避开尖刺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树枝,摇头笑了笑:“章云璟在边疆深得人心,大胜归来却看都不看那些能为他带来助力的世家女,一心要娶一个商贾女,你难道真信了那几句情深义重的话?”
将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薛恒拿着帕子细细擦拭着手上沾到的泥土:“皇上今日对章云璟的嘉赏怕是也有了忌惮的意思,不论是身为臣子还是皇兄,我自然要为陛下排忧解难。要你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主子放心,已经派人去查了。但那地方太过偏远,还需要一些时日。”
薛恒点了点头,望着已然空无一人的前方,缓缓念道:“时攸。”
时攸刚刚一瞥,确定了面前的宫女确实是刚刚站在敏贵妃身后的宫女之一。意外遇到薛恒,让时攸不得不对周围的人产生了更高的警惕。
好在宫女虽沉默寡言,但还是安全的把她带了回去。
手因为紧张紧握成拳,过了这么一会时攸手上伤口的血已经逐渐凝固,虽然还有些疼,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其他露出的血迹则被时攸擦拭干净。
时攸刚一出现,坐在最前方的人就看了过来,敏贵妃和张夫人的手拉在一起,看过来时脸上还带着笑意却稍显得有些不自然,反观一旁的淑妃脸色一扫刚刚的落寞,反而得意了许多。
“时姑娘怎么去了那么久?”
参加宫宴所穿的衣服袖口足够宽大,时攸将手藏在里面,嘴角噙着浅笑:“贵妃娘娘恕罪,我看到池内的荷花开的正好,一时多看了几眼。”
敏贵妃像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了一眼身旁的淑妃,最终只是让时攸歇着便好。
徐栀柔在见到时攸后早就亮起了眼睛,在时攸一走到她身边后就连忙拉着她坐下:“阿攸去了那么久可让我担心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时攸无奈道,“不过是走的慢了一点,可有人欺负你?”
“没有,你不在她们都不搭理我,我可清闲了。还能看戏呢。”
时攸见徐栀柔脸上的笑意并不似作假,也放下了心:“看戏?”
徐栀柔趁着那边的人没注意,朝着敏贵妃和淑妃的方向努了努嘴:“刚刚那位摔倒的夫人伤到了脚踝,都有些红肿了。据说这场宴会是贵妃娘娘负责的,淑妃可不就是逮着机会了。”
时攸接着端起茶杯的动作往那边看了一眼,淑妃靠在椅背上,望着敏贵妃的眼神可称不上友好。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些什么,看向徐栀柔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在后者疑惑的眼神下时攸闲聊般问道:“将军在边疆时可曾救过什么人?”
“那可多了。”徐栀柔立马说道,但到底是把街面上能买到不能买到的话本子都看了一遍的人,她立马察觉到时攸话里有话。徐栀柔凑近了些,脸上尽是揶揄的笑意:“阿攸是想问我哥有没有救过什么姑娘吧?”
徐栀柔笑嘻嘻道:“阿攸还让我少看点话本子呢,你也得少看一点。放心吧,我哥可洁身自好了。他以后要是偏帮着旁人,我肯定帮你,大不了我们俩出去单过!”
时攸听着徐栀柔的“豪言壮语”忍俊不禁,心里却涌上疑惑,凭什么呢?
“淑妃这是何意?”时攸光顾着和徐栀柔说话,没注意到另一面的动静愈发剑拔弩张,听到敏贵妃这带着怒气的声音后才看了过去。
淑妃拿着帕子掩唇笑了笑:“贵妃姐姐别生气啊,我只是看着有人在您管理的宴会上出了岔子,心里替您着急啊。若摔倒的是妹妹我,都是姐妹自然是不介意的,可在场的都是外命妇,如此怕是有损皇家颜面。”
敏贵妃面露不虞:“待会我自然会向陛下请罪,不劳妹妹费心了。”
时攸偷偷叹了口气,摔倒的那位夫人手指互相搅着。敏贵妃和淑妃打嘴仗,苦得却是她。
淑妃呵呵一笑,突然看向时攸:“时姑娘?”
时攸:“......”若是有机会再次回到几年前的竹县,她发誓一定把门窗都钉死了,不给章云璟任何见到她的机会。
但此时却是避无可避,时攸只得顶着众人的视线,和摔倒那位夫人同情的目光站了起来:“淑妃娘娘。”
“本宫听闻时姑娘在都城内有一家酒楼,虽说这不是女子该做的事情,但目前也没有别人可问。本宫就是想问问,你那酒楼所承办的宴会可曾有过什么纰漏?”
户部侍郎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在丞相面前还是矮了一截的,难不成皇帝就是喜欢这嚣张跋扈的样子?时攸眨了眨眼,暗暗疑惑于皇帝的审美。
“淑妃娘娘说笑了。凡是人做的事终归是会有纰漏的,我自然也无法免俗,但事情发生不推卸责任敢于承担方为上策。”
“时姑娘倒是看得开。”淑妃哼笑一声看向敏贵妃,“就怕哪一天犯下的错无法弥补,可就事情大了。”
“如果结果无法避免,那就不必徒增烦恼,不如专注眼下。就如同现在御花园里的花,若是此时不欣赏,就白白浪费了这番美景和陛下的安排。”说着时攸看向一旁刚刚摔倒的夫人,“与其一直专注在让人痛苦的事情上,或许转移一下视线能舒服些。夫人,您说是吗?”
“啊是啊。姑娘说的是,太医刚刚也说了不过小伤,二位娘娘可别因为我的事影响了赏花的心情。”在听懂时攸的暗示后她立马接着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和淑妃娘娘辩一辩。”时攸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对方,“没有人能规定女子能做些什么又不能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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