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江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那声音惊到,身体猛地一个前冲,脚步踉跄,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吓老子一跳!”

他这一下前冲,正好冲进了那名护卫因回头而让出的空隙。

而那护卫一愣,再想回到原位时,江寒已经像一颗钉子,牢牢占据了队伍的最前端。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后面的护卫只看到前面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就恢复了正常,谁也没有多想。

“你小子,走路不长眼啊?”

被打乱了位置的护卫低声抱怨。

江寒头也不回,只是含混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恼怒:“这破地方,迟早要摔**。”

抱怨,是最好的伪装。

他成功了。

现在,他就是那支利箭的箭头,笔直地射向那座金属囚笼。

长廊尽头,军官的身影再次出现。

他的视线扫过队伍,落在了最前方的江寒和另一名护卫身上,手指随意一指:“你们两个,换岗。”

“是!”

江寒的心脏猛地一抽,随即被一股滚烫的兴奋所淹没。

他强压下所有情绪,和另一人同时出列,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

他们走向案牍库大门。

旧的护卫正转身,朝他们走来。

交错。

就在四人身体交错重叠,视线被彼此的身躯短暂阻隔的那一瞬间。

那个呼吸大小的窗口期,来了!

江寒的身体朝着大门的方向,再次“踉跄”了一下。

这一次,他的动作幅度更大,几乎是半个身子都撞在了冰冷的金属门上。

他的同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想拉他一把:“喂!你又搞什么?”

但他的手拉空了。

因为江寒的身体已经像一抹贴着门缝的影子,利用那撞击的力道,以及同伴被遮挡的视线,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

他的指尖,藏着一根比发丝还细的钢丝,精准地刺入了门轴旁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小孔洞。

那是他观察了无数遍才找到的,整个防御体系中最脆弱的一点。

手腕发力,一绞,一顶!

“咔哒。”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响动,被他身体撞门的闷响和同伴的惊呼声完美掩盖。

门,开了一道缝。

一道只够纸片通过的缝。

但对于江寒柔若无骨的身体来说,够了。

他像一条滑腻的游鱼,在同伴眨眼的功夫,便彻底融入了门后的黑暗。

“没事,站稳了。”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那个准备搭把手的护卫一愣,看到江寒已经笔直地站在了门边,仿佛刚才那个踉跄只是为了更快地找到自己的站位。

“你……你没事吧?”护卫疑惑地问。

“没事。”

江寒回答。

声音是从他应该站立的位置传来的,语气也一模一样。

但那里,空无一人。

江寒早已屏住呼吸,紧贴在门内冰冷的墙壁上。

那句话,是他用腹语术,将声音送出去的。

这是一种极高明的心理战术。

只要同伴“听”到他在,就不会“看”他是否真的在。

那个可怜的护卫,挠了挠头,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怪人”,便站好了自己的岗位,他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一门之隔的,已经不是他的同伴。

案牍库内一片安井。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卷宗的霉味。

江寒没有片刻耽搁。

穿过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他直奔最深处的区域。

玄镜司密录·幽神殿卷。

没有犹豫,他抽出其中最厚重的一本,那上面记载着物资调动、人员往来,甚至有玄镜司高层与幽神殿使者的会晤记录。

这就是他要的东西。

将卷宗塞进怀里,他没有原路返回。

大门,只能进,不能出。

他抬头,看向了斜上方那个不起眼的通风管道口。

那才是他的生路。

……

一天之后。

燕回镇,指挥所。

玄镜司百户,张承,脸色铁青地站在案牍库门口。

库门大开着。

一名文书官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大……大人,下官……下官来取卷宗,就发现……就发现……”

“发现什么!”

张承的声音像是要**。

“关于幽神殿的所有记录……尤其是……尤其是那本最高等级的往来密录,不翼而飞了!”

轰!

张承的脑子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

那本密录丢了?

那里面记载的东西,一旦泄露出去,整个玄镜司,乃至更高层,都会被卷入一场足以颠覆一切的风暴!

“封锁!封锁全镇!”张承的咆哮声在通道里扭曲回荡,“把昨天所有当值的守卫,全都给我抓起来!审!给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审!”

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

整个燕回镇,这座固若金汤的军事要塞,瞬间变得沸腾起来。

无数的护卫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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