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按捺下心中的怒火,虽然知道刘预和宴苓人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在门外听到“我和你的婚姻大事”时,还是没忍住破门而入。

素日里的冷静自持在遇到宴苓的事后荡然无存。

何添躲在门后,裴霁脸上的表情不动如山,可是身后紧握的拳预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像面上那么沉着。

他拍了拍自己的嘴,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不要什么都复述啊!然而这一举动却遭到了奇思的白眼。

让你没眼力见!

要不是你办事不利,我和家主也不用风雨兼程、昼夜不分的赶路。

何添两眼一闭,对奇思的白眼熟视无睹。脚上如安了滑轮般丝滑逃走,现在不跑,等宴苓发现他的身份,自己可就暴露了。

“裴大人?”宴苓不自觉地站了起来,毕竟自己也有一点理亏——裴霁谴人送来的信她一封也没回。

裴霁迈着步子,一步一字。

“宴苓,你敷衍本官出京,是为了和他谈婚论嫁的吗?”

又“本官”起来了,宴苓低头扶额,自己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回应裴霁的质问。她两手摊开,“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刘预眼观鼻,鼻观心。京都就这么大点地,姓裴且能称为大人的也就那么一个。他再无用也是商贾之后,懂得趋利避害。

在宴苓说完那句渣男语录后,他果断出手将自己摘出去。他们之间的斗争可别溅他一身血。

他两步走到裴霁身前,俯身行礼:“裴大人,在下城西刘家长子刘预。”

刘预说完看了一眼宴苓,“与宴小姐并未有任何出轨之举,不曾有过男女之情。自然也算不上‘谈婚论嫁’这四个字。”

裴霁半分视线都没有分到刘预身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宴苓,想得到她的回应。

宴苓瘪着嘴,将头扭到一边,不就是没有回他信吗?用得着这么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吗?

假意让他先出京一是不想他为了自己耽误正事,二是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要怎么面对裴霁,给自己点思考的时间。

讨厌的裴霁,居然污蔑自己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这和污蔑她出轨有什么区别!

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宴苓的呼吸因为生气变得有些急促,脸上的毛细血管也开始扩张,染上粉色。

裴霁的视线从来就没有从宴苓的身上离开过,自然也能注意到她的变化。

裴霁眉头微微一皱,难道是自己没把握好“闹事”的分寸?

只有污蔑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无辜。裴霁留有耳目在宴苓身边,她和刘预之间的事他一清二楚。甚至她和刘预仅有的一次出游都有添耳在一旁“添乱”。

裴霁本意只是想让宴苓理亏,为自己将来“谋点福利”时能够有点助力。但好像事情的发展有些事与愿违。

为官之道在宴苓这并不管用。

裴霁放下身段上前牵起宴苓的手,宴苓一把就甩开了。她脖子伸得老长,就是没有好脸色给裴霁。

奇思见状不对,赶紧拉着看热闹的檀香、不知所措的刘预和一众无关之人出门,隔绝在一门之外。

家主的面子我来守护!

裴霁学着宴苓之前逗他的方法,只要她往那边看,他就站在哪个方向,确保宴苓的视线里一直有他。

然而宴苓可比他犟多了,任凭裴霁怎么走动,她那脖子总会比他灵活三分。

上一次裴霁破功是因为宴苓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若他也如此,那就是耍流氓。

宴苓余光瞥到裴霁站在原地不动,这就不哄了,这才哄了多久?那小嘴拉得更长了。

在裴霁的视角里,宴苓气得脸颊鼓鼓的,圆圆的,像剥了皮的一个粉嫩多汁的荔枝。

想亲。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揽着宴苓的腰,将宴苓拥入怀中,说他耍流氓就耍流氓吧!要是她趁机要挟自己对她负责就更好了。

他扶正宴苓的下巴,嘴唇犹如有磁铁般贴了上去。

“呜——呜——”宴苓整个人被夹在他的臂膀与胸膛之间,想要推开却无能为力。她的口腔被裴霁用舌头扫了一遍,正如裴霁的人一样,推不开。

直到两唇分开,银丝还在两人间藕断丝连。

如入室抢劫般的吻还没有满足裴霁,见宴苓唇边还挂着银丝,他还未退出三分便又吻了回去。

还不会换气的宴苓就这样被裴霁吻得晕乎乎的,一时间都忘记自己还在生气。舌尖上的“推搡”越来越微弱,直到任由对方摆布。

“我好想你。”裴霁观宴苓眼神迷离,不再反抗,才缓缓表达自己思念。明明自己也没有离京几天,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宴苓把头埋在他胸前,害羞得不敢看他。他怎么吻得那么深,还嘬!

“我每天都在想你,早上有没有按时用膳,晚上睡得香不香。有没有因为别人的病情忙得自己都吃不上饭……”

裴霁一下一下地拍着宴苓的后背,低沉磁性的声音如钩子般撩拨。

“你想我吗,嗯?”

宴苓被胸膛的震动震得耳朵痒痒的,嘴角悄悄翘起,已然被他撩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不想。”她说完还将头埋得更深了,声音闷闷的。女儿家的羞怯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嘴上说着否定的答案,行为却是肯定。裴霁嘴角上扬,宴苓,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将宴苓抱得更紧了。

高兴的情绪还未安家,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爬上心头。裴霁眼眸低垂,即使这一次安抚好了宴苓,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裴霁不怕遇到问题,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可,宴苓不愿说。他摩挲着宴苓的后脖颈,头倚靠在她头上,深吸一口气。

宴苓,你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能同我说?

裴霁沉吟片刻,还是将所惑问了出口,“宴苓,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治好刘预?”

起初宴苓只是说想要借刘预的病替妙手堂扬名,可如今妙手堂已门庭若市。早就不一定要治好他来博名声。

一开始裴霁以为宴苓只是因为医者仁心,可是她现在所做的,早已经超出医者该做的范围。

宴苓后退一步,退出裴霁的怀抱。

裴霁是聪明人,他既然已经问出口,那绝不是敷衍几句就能掀过去的。

宴苓眉头紧蹙,手指不自觉地绞衣摆,小小的脸上写满纠结。是要继续骗他还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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